如果能够燃烧到最后的话,那么那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幸福一辈子;但是如果不能烧尽的话,那说明那对恋人会中途分开,”
艾浅浅大眼炯炯的看着手里的烟花棒,说得一脸认真的模样儿,一仰头,看着季天骐,
“所以啊,我就想先做个试验。
不过,这又是下雪又有风的,所以我就跑到花坛这角落里来点烟花棒了。”
……
看着艾浅浅纯粹潋滟的眸珠,季天骐漆黑的眸子缩了缩。
刚刚,天知道他看到浅浅突然不见的时候有多害怕!差一点儿他就派人把整个摩天广场封锁了!
结果闹了半天,原来小白兔是为了试点这来历不明的“仙女棒”,还专门跑到这没风的花坛角落里来了→_→……
季天骐蹙着的眼皮子狠狠一跳,替自己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的心脏默默泪了一把~~~
最后,季天骐终于还是异常无奈的重重叹了两口气儿,宠溺的揉了揉艾浅浅细软的长发,
“媳妇儿,以后别吓老公了。
如果你真的不见了,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
艾浅浅微微一怔,看着季天骐深邃依旧的烟眸,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因为他突然找不着她……
夜空中,纷飞的雪花花瓣更加盛落,可是,左心房里,砰然跳动的地方,却被暖暖的柔情融化着。
艾浅浅把手放在季天骐的胸口上,轻轻安慰的揉着,
“没事了季磨叽,你看,我就好好的在这里,哪里都没去。
以后,我也不会突然不见,要是你不放心的话,那走到哪儿你都把我带着,还要带上小小妖孽和小小兔儿。”
季天骐的心尖儿都快被艾浅浅温柔的轻哄给融化了,深蹙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向上微挑,
“嗯,媳妇儿,老子也是这么想的。”
要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就把小白兔拴在自己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到哪儿,这样她就不会乱跑了。
……
艾浅浅微微扬脸,甜甜的梨涡更加落在绽开,
“嗯,不过,季磨叽,你要是上厕所的话我就不跟着了,让小小妖孽陪你去。”
季天骐捉住了她揉着自己胸口的小手,
“媳妇儿,洗手间是专门干坏**事儿的地方,小小妖孽不会这么没眼力见儿滴~~~”
呼出的热/气又变得邪/恶,红唇笑得肆肆诱/惑,妖孽极了。
艾浅浅一听就知道季天骐说的什么意思,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没正经儿的。”
季天骐又臭不要脸了,
“媳妇儿,你不就喜欢我不正**经咩~~~”
一下子,艾浅浅凝白的双颊就像水粉泼墨一般,染染化开,
“季磨叽,你再胡说我就---”
铺天盖地的热/吻袭来,堵住了艾浅浅所有娇然的声音,封锁在紧紧相贴的唇/齿间,化作了最柔/情的呜/咽。
雪花,漫天飞舞,变成了天地间最浪/漫的背景,肆意的盛放在那一对亲/吻相拥的恋人周围。
这一世,如此般,安然静好。
……
“咔擦---咔擦---”
广场的不远处,阶梯上的一群认出季三少的女大学生们,全都发花痴的拿手机狂拍照了。
而另一边,被无视的寂寞男友群们,也像突然抽风了一样,顾不上寒风吹得好凌乱了。
同样激动得看着不远处那一对亲/吻着的恋人,一个个夸张的捂着心口儿尖叫着,
“快看,是艾浅浅!”
“oh,mygod!真的是艾浅浅!”
“我女神!”
“我女神好吗?!”
“国民女神!”
“女神比电视上还要漂亮……”
“就是……啊啊啊……”
某位仁兄突然被揪住了耳朵,无比惊恐的看着眼前放大的女友脸,咽了咽口水,
“我错了……”
其他的花痴男友帮们也一个个全都噤声认错儿去了,相互又无比同情的对视了一眼。
挥挥衣袖,抹泪暗嚎,
“以后记着,别挡着女朋友面儿崇拜女神,现在的姑娘都不是软妹纸,早升级成女汉纸了~~~”
小女生们拎着自个儿男友的耳朵,一边兴奋的拿出手机开始狂发微博传照片,
“你的幸福路人皆知”小马甲:
“啊啊啊,遇见国民夫妻了!
季三少和艾浅浅seetkiss(甜蜜热/吻)!好激动好激动!怎么办,停不下来,怎么办!(一连串狂喜到抓狂的表情)”
下面附一张刚刚“偷/拍”到的季天骐和艾浅浅正在亲/吻的照片,虽然照得有些模糊,但是,却足够认出来了。
“苦/逼考研党”小马甲:
“完了完了,亲眼见到男神女神幸福的画面了,果断今天晚上又彻夜难眠,让我死在题海里吧~~~”
“……”
果断,“国民夫妻”又上了微博热门,几乎全被刷屏了,转发的,评论的,点赞的。
今天刚好又是《剑情殇》第一天上档的大日子,粉丝们恨不得在微博上炸开了锅,
“在哪儿在哪儿!我也要去见我女神!”
“摩天广场,摩天广场!老子今天晚上本来是要去的啊!啊啊啊!”
“国民夫妻,大晚上的,你们这是要虐死单身狗的节奏吗?好幸福(无数个爱心~~~)”
“季三少,艾浅浅,为什么我揍是这么爱你们呢!我肯定是中毒了,都别救我!”
“好般配……”
“……”
“……”
……
广场的花坛旁,季天骐终于微微松开了些艾浅浅,幽邪的眸光一闪,他当然知道刚刚他们被“偷/拍”了。
都是一些普通学生,就算是有记者,季天骐也无所谓,而且更好,他巴不得昭告全世界,
他和小白兔很相爱很相爱。
老子就是这么高调,怎么滴了!
艾浅浅被季天骐亲/得晕乎乎的,所以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揪着眼角特小心的瞥了眼周围,还以为没人发现他们,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而。
季天骐大手又摸了摸艾浅浅的脑袋,
“果然是一只又白又嫩的小白兔儿。”
……
艾浅浅又微微低头,一边把手扬起来,看着手里仅剩的一支烟花棒,红着小脸问他,
“季磨叽,我刚刚试点了两只烟花棒,可是都没有燃到最后就熄灭了。
现在就只剩下这最后一支了,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