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临砸了咂嘴之外再没有其他反应。
上官圆圆继续扒拉他。
突然,身后传来了推门声。
她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漂亮幽深,那张脸还是那样平庸,可今夜却觉得他一点不平庸。
自诩名流贵公子,风流无双的韩卓临和他在一块,甚至完全被压倒性的比下去了。
即使来人身上穿着粗布衫,没有丝毫名贵服饰衬托,也依然一骑绝尘。
“唔,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我眼花了还是,我做梦了?”她迷迷糊糊的去揉眼睛,酒坛子一个不稳掉落,突然一直强有力的手将那酒坛接住,没让那酒坛里剩下的酒洒她一身。
她呆呆的看着他,他距离她是如此之近,虽然空气里酒气熏天,她还是能闻到那股惑人心神的好闻气味。
好像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不知为何,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记忆里闻到过,每次他靠近,那种味道总会让她生出好像自己很久之前就与他认识的错觉。
“怎么喝这么多?”他蹙眉,眼睛扫过房间里的韩卓临,他的视线明显的冷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
就见他身手利索的将韩卓临粗暴的拖出了房间。
不过片刻,屋内杂乱就被他整理好,他还点了熏香,确保屋内不会有其他人留下的味道,这才罢休。
她撑着脑袋看着他替自己整理房间。
之前看他劈柴觉得好看,后来看他提笔作画也有被惊艳。
今天看他铺床叠被,好家伙,她觉得他好贤惠怎么回事。
如果将来谁能嫁给他,看看他又能劈柴又能作画还能铺床叠被,多能干啊!
多好一人啊!
他做好一切之后,去打了热水来,似乎是想让她洗把脸擦擦手。
她一脸等待被伺候的样子,他愣了愣,拿着热毛巾拖着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仔细细的擦她的手。
那一瞬间,她生出一种仿佛自己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的那种被珍视的感觉。
她愣愣的看着他,突然把手缩了回去,他不解的看着她,愣了愣,道:“怎么了?水温不对吗?”
他正要去试温度,她讷讷的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碰我的手。”
他再次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她接着补充道:“如果你和我结拜,肯当我的哥哥,你当然是可以碰我的手的,我们是亲人,兄妹之间,毋须那么多防备的。可惜,你不愿意。”
听她又说起结拜的事,他眸光沉了沉,没有说话。
她醉酒之后,嘴上一时间忘了把门,又或许是许久没见到他,这会情绪高涨,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最近啊,一直没去找你,你也没来找我,我以为,我直到离开上官府,我们都不会见面了呢!”
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她道:“不过,你今天肯来见我,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他语气阴沉,“我自然关心你。只是你……若是我没来,你便和那个姓韩的彻夜宿醉么?上官大人就一点不管束你,他这个父亲当的可真是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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