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没料到这个无能的上官覃会这么说。
上官炜也一脸莫名都朝着上官覃看去。
上官覃道:“等大理寺的官差来了,儿子会交待一切。到是爹和祖母,咱们上官家没有做的事,可不能乱认!”
上官炜沉思起来。
老夫人脸色古怪的看着上官覃。
约莫一炷香后,大理寺官差和孙灵玉一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孙灵玉如今没有官身,但行事却丝毫不低调。
他认定了上官家再无翻身余地,就算距离本来最完美的计划差了最后一环,却也基本上无懈可击。
目光扫过上官覃和上官圆圆,定格在上官圆圆那张姣好面容上,心里暗暗道:“贱人,你自己跑出宫正好,省得劳资还得想法子让你出宫来!有了你这个人质,不怕李政不听话!”
上官圆圆淡淡站在那没有任何表态。
大理寺官员客套的对她行了个礼之后,便搬出律法,法不容情等等。
这些话显然是给上官圆圆说的,意思很明显,她身为后宫妇人,不得随意干政。
虽然上官圆圆在宫里可以处理李政都奏章,但现在是做宫外,尤其是上官家如今犯下了事,她身为后宫嫔妃,理应避嫌。
且若到时候牵连下来,若上官家罪名过大,就连上官圆圆也一样要受罚。
大理寺卿落座之后,便开始审问:“关于上官家豢养私兵,利用免死金牌胁迫边疆大军,意图对国不忠之事,你等还有何话要说?”
大理寺卿话音一落,老夫人激动的道:“冤枉啊大人……”
“母亲!”上官炜拉住里上官老夫人。
上官圆圆看着老夫人就是个不省心的,只好朝着上官覃看去,示意他可以了。
上官覃隔空对上官圆圆点点头之后,上前去,朝着大理寺卿拜了拜,行礼过后,道:“大人,关于此事,我有异议!”
上官覃话音刚落,孙灵玉冷笑了声,“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上官覃没有理会孙灵玉,而是对大理寺卿道:“您方才所说,上官家利用免死金牌胁迫边疆大军之事,是否真有发生,您可有确认过?”
“此事乃边疆传来的线报,虽然未曾亲身去边疆,但,免死金牌已被人带往边疆……”
不等大理寺卿说完,上官覃诧异的道:“什么?免死金牌被人带去边疆调兵了?这……”
上官覃扭头问上官圆圆,“妹妹,免死金牌不是好好的在你身上吗?怎么会被带去边疆呢?难道,有人伪造了假的免死金牌意图不轨?”
上官圆圆本来还担心上官覃演技尴尬,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个戏精,演起来反倒还挺逼真的。
随着上官覃话落,上官圆圆将那枚真的免死金牌掏出来,“这枚免死金牌从未离开过本宫,尔等所听闻的有人用免死金牌去边疆调兵之事,是真的还是有人道听途说故意生事,可要调查清楚!”
孙灵玉从上官圆圆拿出那枚真的免死金牌之时,表情已经挂不住了。
“对了,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假的免死金牌是无法从边疆大营里调到兵马的。因为,只有真的免死金牌才有那串调兵符文,如此不严谨都疏漏,一看那个想栽赃嫁祸的人,急功近利,又没有经验,只是在异想天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