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皇宫,满天缟素飞舞。正殿上,秦月朗端坐在在殿前,一身明黄的衣服看起来威严许多,他眼里精明中里透着些许落寞。
“柔妃已死,朕痛不欲生决定伐魏国为柔妃娘娘报仇。”秦月朗语气清冷,目光锐利。此刻他是俾睨天下的君王。
“伐魏,为娘娘报仇。”殿下群臣附和,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骠骑将军秦辰,朕命你为主帅带十万精兵讨伐魏国,三日后出发。”帝王霸气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殿堂之上。
朝堂之上,众位大臣议论着伐魏之事,嘈嘈杂杂的声音里是建功立业,是宏图霸业,是千秋功名,是掩饰不住野心。殿上的君王负手而立,静静地俯视着他的臣民,俊逸高贵,英姿勃发。他是高瞻远瞩的帝王,他是沉着冷静睿智秦月朗,他是秦国人民的信仰,可他独独不是好丈夫。
朝堂之后,他缓缓踱步御花园:“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宛柔,是我负了你,你看这满院桃花灼灼,可你在哪儿呢。”秦月朗小声呢喃,眼里是掩饰不住的落寞。他手里捏着一支玉簪子,簪子上有一朵浅浅的玉兰花。“宛柔,答应你的簪子还没来得及送呢,你看它多漂亮。”几天前他们一起站在这里赏花,满天桃花飞舞,她娇笑着问,她与花谁漂亮。桃花依旧,只是佳人却化为一抔黄土。
三天后,将士出征。
一身明黄衣衫的秦月朗站在城楼之上,微风吹动衣衫飞扬。带着俾睨天下的傲气望向远方。
“一敬天。”说罢向天空泼一杯酒。
“二敬地。”长袖一摆潇洒的泼在地上。
“三敬众位将士,为柔妃报仇雪恨,朕感激不尽。待各位凯旋而归,朕论功行赏。”
秦月朗霸气的抬起衣袖,一饮而尽。他的眼里是野心,是欲望,是宏图霸业,是千秋功绩,是万里锦绣河山。
“我等定会凯旋而归,为娘娘报仇。”将士的声音响彻天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豪爽的性格像极了北方的汉子。
“出征。”年轻的将军身穿白色铠甲英气勃发,骑着高头大马帅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向梦想的地方。城楼之上,君王负手而立目送离开的将士。战争终于拉开了。
离月宫,梨花海里梨花纷纷扬扬。
“柔妃死了,秦国派骠骑将军伐魏。”南宫轲淡淡的开口,手里不断的把玩着玉箫。
“如何?”落凡斜倚在一棵树上嚼着一片梨花迷惑不解的问道。
“暗雪阁行动了。”落尘打开折扇摇了摇缓缓的说道。
“落凡,看来你该回家一趟了。”落尘笑着说道。
“有我父王在暂时不用。”落凡回答的斩钉截铁。
“稳住魏国,才有好戏,魏慕肖魏世子。”南宫轲看了一眼落凡命令道。
“是,落凡听命。不过你别叫小世子,听着别扭的慌。”落凡摊了摊手无奈的极了。
“落尘,你联系魏国的守护者,让他务必听从落凡吩咐。”
“知道了,保证落凡不会死的很惨。”
“喂喂喂,落尘你会不会说话啊。”落凡跑到落尘面前掐着落尘脖子大吼大叫。
“天下即将大乱,这一局赢则天下太平,暗雪阁连根拔起;输则天下危亡,离月宫从此销声匿迹。”南宫轲郑重的说道。
“落尘与天下同存亡,誓死捍卫和平。”落尘跪在地上庄重的说道。
“落凡与天下同存亡,誓死捍卫和平。”落凡跪在地上眼里是无比的庄重。
南宫轲点点头,扶起他二人,三人同站在梨花雨里,谋划着这一局棋,只是算准了别人,算错了自己。
魏国的皇宫依旧歌舞升平,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忠厚仁慈的帝王在殿前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魏国边境边城,守边将士坐在酒馆拳猜酒,站岗的小战士晒着太阳打盹儿,操练的将士有气无力的出着拳小声嘀咕着“盛世之下,哪来战争呢。”
秦军压进边境,稍作休整便开始进攻。
“众将士听令,我们兵分四路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进攻,打魏军措手不及。”骠骑将军语气坚定的下达命令。
“听我命令,出发。”将军做了一个出发的手势,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四方。黑压压的军队满怀激情的向着边城杀了进去。
边城魏国校尉喝着小酒,听着小曲。
年老的将士嘴里缺一颗牙边跑边喊:“校尉不好啦,出大事啦。”
“一惊一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拖出去杖毙。”校尉不悦的说道。
刚拖走老兵,不消片刻。
“报,东门秦军来袭。”
“报,西门秦军来袭。”
“报,北门秦军来袭。”
“报,南门秦军来袭。”
年轻的校尉是皇城的公子哥,哪里见过什么兵戎相见,金戈铁马。立刻吓的腿软,倒地上晕死过去了。
小兵不知如何是好,立马丢盔弃甲四散逃开。
守门战士没有等来援兵,统统死在秦军的刀剑之下。秦军疯狂的乱砍,宛如嗜血的魔王,吃喝享乐的魏军在训练有素的秦军之下完全没有抵抗力了,死的死,逃的逃。秦军不费吹灰之力攻破边城,魏军在春秋大梦里被灭掉了。
片刻之间,城池易主。高高的城楼上插着秦军的旗帜,风吹起满目苍凉。边城里尸体累累,鲜血染红一地落花,像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秦军走进城里,城中门户紧锁。将军皱了皱眉:“第一,不许扰民;第二,填埋尸体;第三,抓住逃亡魏军,斩。”坚定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稚嫩,目光里略过一丝不忍。一阵清风吹起,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血腥味,将军逼着自己踏进尸体里,皱着眉头强压着心里的不适,目光坚毅的望着远方:“横尸千里,血流成河,父皇这是你要的么?”
古人说美女误国。是美女误国?还是野心误国呢?秦辰的嘴脸浮出一个冰冷的微笑“棋子已出,岂能悔棋呢。”他的声音格外的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