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辛夷还是没从顾经年嘴里挖出什么有价值的八卦。关于王路的肚子,孩子是谁的,到底是先分手后怀孕,还是先怀孕后分手,顾经年一概不提。
被问得不耐烦了,顾经年反而反手将了辛夷一军:“你小姑娘家家的天天关注人家的肚子干嘛?还是你那么快想和我生孩子了?”
“我没想和你生孩子。谁要和你生孩子啊?”果然一提到生孩子,辛夷自己的脸烧成了猴子屁股。未经人事的少女远不是那些能讲段子、能开车子的中年女司机,几个暧昧的字眼就把她撩得心猿意马。
可顾经年偏偏不肯罢手,身体越来越往前倾,最后竟把女孩紧紧地固定在了沙发的一角。
“既然你那么想了解孩子的事情,不如,我们现在就来生孩子吧。”明明是暧昧到极致的话,可顾经年却说得如此自然,还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口吻,慢慢地吐出每一个字,一下一下地打在辛夷的耳膜上,光听着就让人发颤。
“不要。我还小。”辛夷別过头去,不敢迎面对上男人的目光,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眼前的顾经年虽然还是西装革履,一副正经的样子。甚至因为上午有会议还把领带寄到了最后一颗扣子。可越是禁yu的模样,说起这些话来越让人yu罢不能。
“不小。马上就是大学生了。”顾经年今天不知怎的,许是早上的精力格外旺盛,一点儿都没有打算放过这个已经有些微微打颤的女孩。
为了让女孩好好考试,天知道自己忍了多久。不过现在可不是疾风暴雨的时候。猎物都在自己手掌心了,慢慢逗弄似乎更加有趣。
“我没准备好。”辛夷眯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又赶紧闭上。
顾经年的脸近在咫尺,幽黑的瞳仁正专注地看着自己。吐息间,汩汩带着男人浓厚的荷尔蒙气流吹打在脸颊上,酥酥的痒痒的。
女孩索性完全闭上了眼睛,像一只刺猬一样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敌不动我不动,看顾经年还能吃了我不成。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豁出去的想法,辛夷纹丝不动。
辛夷感受到顾经年离开了,从远处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房间里的光一下子暗了下来,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了嘻嘻索索布料的声音,再然后是一双温暖的大手把自己整个儿从沙发一角端了起来,充满力量的动作只用了一个呼吸整个人就坐到了热乎乎的大腿上。
当房间里被黑暗和安静充斥,内心的欲望却开始一点点蔓延。
先是耳垂处一个细细密密的吻,然后是脖颈、是脸颊、是眼窝、是唇角,每个吻很轻很柔,可是当一个个串联起来,却足够将女孩点燃,终于当温润的舌尖叩开贝齿,辛夷周身的防备全部瓦解。女孩不再是反抗和害怕,慢慢地开始适应,一点点地沉沦,最后青涩地开始迎合。
青衫慢慢褪去,暧昧愈来愈浓。
一切都在朝着正常的轨迹进展。
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连续不断的,每每想要忽略,可敲门声更加急促。
终于顾经年还是被打断了,他把西装盖到衣衫凌乱的辛夷身上。沉着脸色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物业经理,另一位是楼下的保安,见到男主人终于出去开门,经理赶紧说话:“实在对不住您了顾先生,楼下有人找,我们这才上门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一旁的保安岁数大点,50岁左右的年纪,有些微胖,说起话来很和气:“还好多敲了会门,我就猜您家一定有人,顾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楼下有个和尚,执意要找你们家的那位...”
“是顾太太。”保安没说的话,顾经年把它补齐了。
对于辛夷的身份,保安也不敢多加揣测,记得辛夷刚来那会儿在楼下和自己打过招呼,说是顾家请的保姆。可现在是什么身份,也说不好了。好几次,保安看辛夷和顾经年一起上楼回家的,两个人亲昵的互动,不像是保姆和主人间的关系。
保安大叔也是个明白人,毕竟活了大半辈子,男人女人的那点事早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现在他一时判断不清,只说了“那位”,并没有直接点破。
既然顾先生自己说明了,大叔自然很灵泛地搭上了话:“那个和尚就是来找顾太太的,给我看了夫人的照片,夫人的名字是否叫辛夷。和尚说他在楼下等顾太太,我们弄不清楚情况这才上来找您。”
“那你怎么不把他轰走?”顾经年对于物业上来找他的理由显然不太满意,“如果说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到这栋小区里来找住户,那小区的物业保安有什么用,业主的隐私放在哪儿了?”
“先生,这个我们能理解。”物业经理不住地点头道歉,“顾先生,也不是我们给您找麻烦,您说一个和尚站在楼下确实影响不太好。”
“和尚站在外面影响不好,是你们的事,要让我太太去见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绝对不可能。”说完,顾经年不再给门外的人说话机会,就把大门给关了。
门被关上,来自外部的光线再次被切断,屋里又变得漆黑一片。女孩披着顾经年的衣服躺在沙发上,想到刚才顾经年对她的称呼,莫名地心里有点甜。
“你刚才叫我什么?”声音里带着那种少女特有的娇憨,黑暗里一双眼眸闪闪发着光,好像把南海里最明亮的珍珠装在了眼睛里,看向顾经年的眼神里还带着萌动的情愫,有三分期待、五分害羞,更有十分的甜。
“顾太太。”顾经年蹲在沙发旁,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声音低沉而温柔,明明是在叫太太,听起来却像是在叫小猫小狗,好像要把世间所有的宠爱都放在这个女孩身上。
“现在该你叫我了。”
辛夷没听懂顾经年的意思,有些懵懂地看着男人,声音就像心灵一样干净而纯粹,“那我要叫你什么?”
“当然是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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