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漫长的等待之后,八味找到了原因,不禁自我解嘲:“自个的话儿实在有些长。太长了总是不好,凡物都有个度,叫适可而止啊!”
呵呵,哈哈,呵呵呵……
泛宇宙寂静。
八味极度抽风:“如今可好,长到天外了,收又收不回,也只有听天由命一途可行了!呵呵……”
泛宇宙依然寂静!
如此抽风完毕,他便平和地躺下了。
巨蛙趴得牢,形同八味的身上增加了一坨肉肉,颜色协调,没什么对比。
摇椅上,八味扇着扇儿,毫无疑问,永远是馨香阵阵,沁人心脾……
阵阵馨香里,八味意犹未尽,原是他改不了好补充的习惯:“咳,那时候我还小,20岁刚出头,竟没有因《金瓶梅》而困扰我,我至今都佩服自己啊!”
他有些为自己得意,又摇了两下扇子,毫无疑问,永远是馨香阵阵,沁人心脾……
甜如甘泉的声音骤然悦耳,竟是开辟鸿蒙之壮举,直劈泛宇宙之寂静:“好你个八味,免疫功能强大如斯,奴家汗颜!”
鸿蒙被劈开,继而“不孤,不古”两声,早游的善鸟漫天飞。
所有善鸟都云集天空,领头的是凤凰,一幅壮景,全宇宙均见,百鸟朝凤!
n年没见到过凤凰了,壮景能于本世纪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得见,皆因那一缕缕馨香缥缈深远!
阵阵馨香里,八味的爱亲瞬间年轻又漂亮了n岁!
毫无疑问,八味也随着爱亲年轻了n岁!
金色的阳光洒下来,日日年轻的爱亲沐浴其中,泛宇宙里任穿越,无论过去未来还是当下……
呵呵,哈哈,呵呵呵……
八味很惬意,摇了一下扇儿,浸入一缕馨香。
呵呵,一缕馨香里,无论何时,巨蛙总是趴得那么紧,我们的八味,能没有一点被压迫的感觉吗?!天知道!
确实天知道!八味自己也不能理解,明明一只硕大的巨蛙趴牢在身上,分秒不离,他竟时时忘了,因为他总感觉无物附身,除非自己的余光碰到了巨蛙,否则,他忘了巨蛙的存在。
“呵呵,”八味痴呆,“有点害羞好不,你是什么性别嘛?!”
因为弄不清对方的性别,八味不敢去招惹对方。他自己,出生以来,纯爷们也。
他不想深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眼儿游离开来,窗外,白云朵朵,间杂着卷云。
即使是躺在摇椅上动也不动,可古怪的异象偏偏找上了他!
卷云里,有一双眼!威严惊悚,直感觉能电杀一切生灵,能量可毁灭宇宙!
八味灵魂颤抖!
他以为自己是幻觉,猛地直拍巨蛙,期待巨蛙为自己做个判断。
巨蛙动也不动,仿佛无生命。
他崩溃,自己闲散了大半辈子,终遭劫报,有一双电眼盯准了他!
他感恩,如果不是巨蛙附体,只怕他早已被灼成了灰烬,魂无所依,飘荡于离恨终天!
“喏,”他凭着仅有的物理知识牵强解释,宽慰自己,“有那么可怕没?!那不过是宇宙射线,恰到好处地着落在巨蛙之身罢了!”
因为吃惊,他完全走出了故事,关注己身。
“喏,”他有些敬佩自己的智商,“电磁的两极而已,一极是电眼,一极是巨蛙!”
“喏,”他高兴,“两极相吸,能量恰好与地球重力相当,故巨蛙轻如鸿毛,经常被自己忽略!”
呵呵,到了一根筋里,想怎么通就能怎么通啊,这八味,不服不行!既是两极,怎可忘了自己就是一个导体,不可能磁力只作用于巨蛙,直接抛弃了他自己这么一坨肉肉吧?!难不成这八味和巨蛙竟是不同的材料,只有巨蛙能和电眼相互作用?!
呵呵,哈哈,呵呵呵……也只有呵呵了……
带着自己的高兴,八味轻摇扇儿,再入一缕馨香。
“哥,咋这么傻呢?!”风儿闻了闻水都的背,弹了他一下,“还不去冲凉啊?!”
石雕醒了。
呵呵,幸亏风儿是弹了他的后背。如果风儿是在前面弹他一下,我的个娘,这石雕肯定炸了!不顾后果地炸了!至少是灭了自己,伤了别人!
醒过来的水都乖乖地去冲凉。
每挪动一步他都心有不甘。
他臆想着风儿最好多弹他几次。
哦,最好在他冲凉的时候,能有风儿在自己的身边。
冲完,水都闻了闻猩红的幔子,犹豫了:该是穿不得了吧?!味儿可有些重啊?!
八味在摇椅上扇了好几下扇儿,很替水都着急:“水先生啊,眼下这样一个精致的尤物,哪是你能开罪得起的哦!哦哟哟!”
有一个亲很急,直接要找上导演,把这跑龙套的八味给罢了。
可这导演神龙见首不见尾,哪里找得到哇?!
一缕馨香里,水都扔了那幔子。
他没忘记拧开龙头,把自己接触了那幔子的双手好好地搓洗了一遍。
然后,他伸手去取浴巾。
他刚要系上浴巾,却发现身上已是一袭长衫,薄如蝉翼。
卷云里,电眼依然存在,我们的八味却不再惊恐。一缕馨香里,如此一袭薄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焉不痴呆?!
剧中,水都丝毫不觉得奇怪,就像那小壁虎化入了风儿的身体一样,他觉得很正常。
从见到风儿起,他的第六感就认定,一切都应该与众不同。而且,只有与众不同,才是很正常的。
他只是觉得自己太熟悉风儿了,不曾忘记的熟悉的声音,不曾忘记的幽幽的兰香,但是,又找不出缘由。
他很安心,他觉得没有必要去找那缘由,就是这种感觉很好。
他跨步出来。
薄衫是宽松的,但是没有缠脚的感觉,那薄衫太轻太薄太滑了。
呵呵,别幼稚了!从空气里来的一件薄衫,怎么可能缠脚哇?!
哇呜哇!
风儿已经原样躺在了床上。
和他一样的薄衫也同样裹住了风儿。
哦,不,只是质感一样,颜色是不一样的。
他自己的薄衫是纯白的,风儿身上的薄衫是粉色的。
呵呵,哈哈,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