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硕!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没能将你的急脾气给收起来。该来的总会来的,毕竟八大部落轮流派遣人手前来坐镇镇幽城,是早就商量好的,也不是我们两个说不同易就能拒绝的。
可是!少主,那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要着急,他们不是想要接管镇幽城吗?那么就让他们来吧!当初我们来的时候这里是怎么样,就还给他们一个什么样。楚杨笑了一下,说出了一个让琛硕兴奋的话。
您是说,让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让这里从新回到破旧破败的样子?果然,听到楚杨的话,琛硕顿时就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烧了多可惜啊!给我都搬走,咱们西漠不是物资紧缺吗?把只要属于掌座府的物资,都给我搬走,就留给下一任掌座一个空城。
少主高明!就是要给他们吃一点苦头。让他们也尝尝我们当初吃到的苦,看看接任的下一个掌座有没有少主这么有本领,重新将这里从无到有的再建设一遍。一想到接任这里的新掌座,到时候的倒霉样,琛硕就从心里高兴起来,感觉从雪山部落和雷部落受到的蔑视气顺畅了不少。
那少主!您想好让谁作为您的继任者,成为这镇幽城新的掌座了吗?看着楚杨手中的两张兽皮琛硕问到。
这还真是一个难题,这一次来了两个,还真不好选到底是选谁好,嗯,这样好了,你来选。
这不好吧!这么大的事情,还是您做主的好。看着楚杨将两张兽皮伸向了自己,琛硕有些受宠若惊,他只是一名小小的高级图腾武士,放在镇幽城当中真排不上前列,现在楚杨让他来决定两名大武士暂时的命运,他还真是不敢置信。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以后和咱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就这样了,你接到那个就是那个。说完楚杨将手中的两张兽皮丢向了琛硕。
等下,属下还没做好准备。琛硕连忙伸出双手去接卷轴,还好,接到了一张。琛硕长出了一口气将左手抓到的卷轴举了起来。
哦!让我看看是谁?楚杨挑了一下眉毛,接过了琛硕左手举过来的卷轴。
是雪山部落的啊!让我看看是那个新晋的大武士,这么有幸成为我楚杨的继任者。展开背部绘有雪山部落图腾的兽皮卷轴,无视了上面雪山部落大长老写给自己的客套话,直接看向了最后的人名。
凌无涯!是他啊,不错,竟然这么快就晋升了大武士了。看到竟然是自己熟悉的人名,楚杨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咦!凌无涯,他不是才从封印之地离开来跟您告辞回雪山部落了吗?他现在已经是大武士了?琛硕简直不能置信。
没错!琛硕啊,你可要抓紧了,我记得那个家伙来这里的时候,还只是刚刚成为高级图腾武士,那个时候,你都已经快要到突破的地步了吧?现在他都已经突破晋升为新的大武士了,你怎么还原地踏步没有动静啊?
啊!那个,属下这还没有摸到突破契机,属下一定努力。琛硕紧张的额头都开始渗出汗水。
嗯!你要力啊,希望咱们回到部落以后,你能成为新的大武士,到时候你就会派上大用场了。
是!属下一定努力。那个?少主,既然是咱们认识的凌无涯来接任您的位置,那咱们还要不要将这里搬空?琛硕有些迟疑的问了出来。
搬!为什么不搬?认识归认识,可是属于咱们的东西,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既然是他来接管这里的话,嗯,让我想想,咱也不能做的太过火,还是给他留一点东西。想到那个自己还算欣赏的凌无涯,楚杨就没有下狠心真的把镇幽城搬空。
给他留什么呢?你这样,你去外面和所有在这里做交易的部落头人说,就说镇幽城供应给封印之地的守卫们使用的物资有些紧张,提前收三个月的税收。楚杨重新转过身,看向窗外镇幽城热闹的街市,语气幽幽的说到。
提前收三个月的税收?那凌无涯来了以后岂不是要等三个月,才能有东西可以收?是不是有些太狠了?琛硕都有些可怜即将来到这里,成为新的掌座的凌无涯了。
狠什么?我原本是让你去收半年的税收,这是看在是熟人来接我的位置,给他一个优惠,给他打个五折,只提前收三个月的,他这是赚了,好了,你下去吧。
是!属下这就去做安排。琛硕对楚杨真的是万分敬佩,满脸敬佩的退出了房间。从楚杨的房间出来,站在阁楼过道之上,看着远处镇幽城的街景发呆!
琛硕所站的位置,是整个镇幽城最高的地方,这是一座用巨大方石混合巨大原木搭建的四层楼阁,在整个镇幽城算的上是最豪华的。这座楼阁就坐落在镇幽城的正中央,琛硕现在就是在第四层楚杨住的房间之外的过道之上,从这里看过去整个镇幽城,就像是一个四方形,四面城墙全部是用重达千斤的黑色巨石,一块块的堆彻而成,而在这个城市当中,是以琛硕所在的这个阁楼为中心的三横三竖六条街道,将整个镇幽城分割为十几个区域,来自不同的部落之人就在这六条热闹的街道之上进行物资交易。
而他马上就要去这六条街道之上,挨个的去提前收三个月的交易税收,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配合自己,乖乖的将抵税的物资交给自己。叹了口气,琛硕不再想这些,开始下楼执行楚杨的命令。听着窗外琛硕的叹气声,和咚咚的下楼脚步声。楚杨也叹了一声,自己的这个手下就是心太软,没有一点决断力,也可能正是因为这点,他才迟迟不能触摸到突破的契机,不能成为一名大武士。
楚杨转过身来,不再看向窗外繁荣的街市,走到房间中间的座椅旁边,撩起身后火红的披风坐了下去。看着手中的兽皮卷轴,楚杨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怒火,刚才只是不好在属下面前表现出来,才装作对被人夺了掌座位置毫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