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对峙,仿佛过了许久的时间,只听那水无痕率先开口,嘲弄道:“当年哪个不是纵横一方的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天想不到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唉……瞧瞧你们那没见过市面的样子。”
“水无痕,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花狐一边摆弄着自己纤细的手指一边道,“这里哪个不知道,你这修行的那水波功需要戒色,怎么?难道今天也打算体验一把做女人的乐子?”
水无痕一时语塞,那花狐兀在洋洋得意,苏玛却是开口道:“你这骚狐狸,怎的以为我们都如你一般,见到男人便合不拢腿?”
“就是,”那小女孩一脸的鄙视,“我们只不过是无聊太久,想找人折磨一下罢了,是不是小花?”说罢望向紫发女子。
“叫花姐。”一旁紫发女子瞪了小女孩一眼道。
花狐美目流转,狡猾一笑,道:“既然这样的话,我提议,每七天为一个循环,你们三人一个人玩一天,我和花狸需求较大,一次两天,如果没有意见,那我可就把人带走了。”
说罢,那花狐扭着小腰,便欲向着白洛方向走去。
“等等!”那水无痕开口阻拦,“怎的?难道真没把我水无痕放在眼中不成?不然,我们过两招?”
那花狐显然有些惧怕水无痕,脸上露出一丝的惧怕,不过转瞬即逝,道:“你想怎么样?”
水无痕似乎有力压场上任何一人的能力,她一开口,苏玛、小女孩、紫发女子竟都未出口反驳。她的目光,在场上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她心中也知道,众怒不可惹,虽说她不怕这里的任何一人,却也害怕这些人联合起来对付她。
于是,水无痕开口道:“七天一个循环倒也合理,不过花狐你听好了,只能一人一天。”
“一人一天?”花狐道,“六个人,一人一天也才六天,你要七天一个循环干什么?”
水无痕望向这边的白洛,笑道:“留下一天,让他缓缓精神,不然一不小心玩死了就没意思了。”
水无痕若有若无的强势气息在场上蔓延,在她望向地上白洛的眼神冷若冰霜,一望之下,让白洛如坠冰窟。
听着这几个妖艳的女子,私下中已经将他当作一个玩物一般分配,而作为当事人的他,根本没有半点的申诉的权利。
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白洛竟然能毫无障碍的听懂这个世界的语言,而在他的脑海中,尚且保留着另外一种传承了几千年的象形文字。此时此刻,他真的不想听明白,这些女神经病在说些什么。
就仿佛,一觉醒来,他突然和另外一个人的记忆融合了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存在着大量不属于自己的信息。
“既是这样,前面两晚,他需要交给我们。”花狐讨价还价。
“不行,给了你们两人,将他榨干了,我们怎么办?”水无痕一口回绝。
在这个问题上,苏玛、小女孩、紫发女子倒是出奇的一致,纷纷表示,花狐、花狸只能排在最后两晚。
“那这第一晚上,就交给我吧。”说着,只见那水无痕已经拖着捆绑结实的白洛,向着沙砾不远处的低矮树林走去。
水无痕一动,苏玛、花狐等人,一齐将不安的目光落在水无痕的身上。
水无痕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走出数丈后慢慢停下脚步,侧头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放心,我会温柔的。”说罢,再不回头,扬长而去。
剩余的四人逗留片刻,也各自化作一阵疾风,消失在沙砾之上。
……
第一夜的归属问题解决,被拖在地上前行的白洛,却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受太多皮肉之苦。按理说,白洛在布满沙砾的地上被人拖行,身体应该早就被划开无数的伤口,但事实上并没有。
白洛也不知是不是吓傻了,一路拖行下来,他竟未感觉到疼痛,地上也并未留下斑斑血痕,这皮糙肉厚的境界,不得不让人写个大大的服字。
方才听水无痕等人讲话,这里应该是一座小岛且与世隔绝,面积应该不会太大,而岛上的居民,似乎也只有六个疯婆子。
白洛被拎着脖颈后的衣领,仰面朝上,如同一具木乃伊般动弹不得,只不过他这具木乃伊身上缠的不是白布,而他也没有死。
这水无痕拖着一人,闲庭信步般。而白洛,透过眼前的丝丝缝隙,目光自下而上,欣赏到了另外一付美景。
白色的薄纱外套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芒,若隐若现的内里美不胜收,深紫色的内衣,完美的勾勒出主人傲人的身子,尤其是白洛自下而上看去,更是峰峦叠嶂、此起彼伏。
如此情况下,白洛以为自己会把持不住,可万万没想到,他不仅把持住了,而且完全感受不到那本应该来自小伙伴儿的躁动与狂热。
“怎么?!”白洛大惊,全部感官向下探查而去,想要去寻找那属于一个男人的自尊之源,可是一番探寻之下,他却得不到半点的回应,这让他不由大慌。
正当白洛不知所措之际,那水无痕已经到了自己的住处,一股大力传来,白洛整个人的身体腾空而起。
“嘭!”
一声巨响之后,白洛的身体已经重重的摔在了木质的地板之上。地板木质很硬,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之下,只是发生一声巨响,却并未塌陷。
“啪!”一声轻爆之声。
白洛只觉得那些束缚在自己身上的红色束缚全部消除,待白洛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之际,伴随着一声关门之声,他眼前的光线瞬间黯淡下来。
惊愕的抬头,白洛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已经身处于一间宽阔的木屋之中。
“呼呼!”轻风吹拂,是一阵衣袂飘动的声音。
接着,一支红烛点燃。
有道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红色的灯光映在本就绝伦的容颜上,更添了几分暧昧。不仅如此,那方才套在水无痕身上的白色薄纱,此刻已经尽除,香肩粉臂在红烛的摇曳下,平添了神秘的色彩。
白洛直直的盯着那水无痕,仿佛已经忘却了她出场时的妖异。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刻白洛的处境,却也有几分相似。
水无痕一手掌灯,一手背在身后,摇曳生姿、步履生花,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慢慢向着白洛走来。对这抹笑,被惊艳到的白洛,又怎会察觉?而在她的身后的手中,拿着的是一根长鞭。
“我美么?”朱唇轻启,柔声传入耳中。
白洛本能的点点头:“美……”
“啪!”
“啊!”
一声鞭与皮肉亲密接触的声音伴随着白洛的惨叫传来,不知何时一根长鞭已经出现在了水无痕的手中,而白洛的肩膀上,也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说,我美不美?!”水无痕一手托着长鞭,一手持着红烛,一脚踏在了躺在地上的白洛的胸膛之上,居高临下,烛光照在她有些狰狞的脸上。
白洛被抽了一鞭子,早就回过了神来,面对着水无痕,他不想说话。
“啪!”沉默换来的又是一鞭。
“说,我美不美?!”
“美!美!”白洛一边躲避着鞭的攻击,一边迎合的说道。
“咯咯……美,就多玩玩。”说罢,红烛倾倒,滚烫的腊滴已经落在了白洛的身上。
“啊!”
“啪!”
“我美不美?”
“美!美!”
“啪!”
“啊!”
……
“变态!……”
这变态的折磨,不禁让躲在窗外偷听的几人心中一阵暗骂,随后几道疾风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