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吻与往日不同,拓跋君叙直接对我攻城略地,不留任何余地,视死如归再无归路。
舌尖微痛,他咬着我,在国之重地,御书房内,我与他和睦交欢,恍若天荒地老。
最终,体力不支,喘着气歪倒他的怀中,他细细的吻过我眼角的泪痕,用宽大的披风把我裹起来,抱在怀中,声音低沉醉人:“我不要什么孩子,我只需要你,阿暖,谁也比不上你的重要!”
他的话语,犹如最情深的承诺,直达我的心间,在我的心间落地生根,不断的发芽,长大,里面住满一个叫拓跋君叙的人!
容琚被驱逐到城外,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使劲的叫嚣着,我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竭力要见拓跋君叙,打着容璟名头。
叫嚣的很厉害,整个京城之中纷纷扰扰,之前我和拓跋君叙是兄妹的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渐渐平息下来。
我又被冠上了薄情寡义之名,他还说,国之动乱一切皆是我所为,因为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最敬爱的北魏皇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
导致北魏征战连连,根本就得不到真正的修生养性,疆土广阔,也是拿无数个性命换来的。
我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已经卧床休息了三日,那日在御书房太过疯狂,导致我偶得风寒,至今咳嗽未好。
席慕凉端着药水,一字不落的把这些都禀报于我,我闻言停顿了一下:“陛下之所以没有杀了他,应该是顾忌容璟,给他一个面子,没想到他们如此不知好歹,一心却在寻死!”
席慕凉试了一下药水的温度,把药碗放在我的手心中:“九皇子几国之中,外头有盖过了无大师势!”
“年纪轻轻,对佛学上的造诣和领悟听说是从古到今,未有的天才,了无大师更是明里暗里说他会继承自己的衣钵!”
“曾经,九皇子对陛下有恩,开导过武安君,这份恩情,陛下得领,武安君对陛下极其重要!”
咳了几声,手中的药水差点没端住,席慕凉忙不迭地拿出手帕擦着溅出来的药水。
狠狠的吸了两口气,压住了咳意,滚烫的药水,被我一饮而尽,发痒的嗓子,被药水滚过好过多了。
目光变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开口道:“他也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在外面那么叫嚣着,陛下拿不准,所以才会放纵他!替我更衣,这件事情他在飞快的骂着我,那我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万万不可娘娘!”席慕凉按住我要下床的动作:“您的身体还没有好,这么炎热的夏日,你都能受得了风寒,万一出去,有一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娘娘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有陛下在,更何况娘娘只要吩咐奴婢一声,奴婢可以替娘娘办很多事情,娘娘无需自己亲自去!”
掀着被子的动作被她压下,我慢慢的又靠在床上:“那你去替我办了,无声无息的让他们死掉,干的漂亮利索一点!”
席慕凉神色幽紧:“奴婢知道怎么做,娘娘不必忧心,一切都交给奴婢!”
“什么都交给你?”拓跋君叙声音从外面传来,行走的急促,气息微微有些喘。
我和席慕凉飞快的对视了一眼,席慕凉站起身子道:“回禀皇上,娘娘说想吃奴婢亲手做的糕点,奴婢便打了包票,说保证能做到,和曾经一模一样的口味!”
“那赶紧去吧!”拓跋君叙坐在我的床沿,叮嘱着席慕凉:“皇后有胃口,多做一点,让皇后多用一些!”
席慕凉恭敬的垂头道:“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
说着慢慢的后退,拓跋君叙伸手撩了一下我的发丝:“外面的纷纷扰扰,你不必忧虑,朕已经让人去解决了!”
席慕凉后退的脚停了下来,眉头微微隆起看着我,我牵起嘴角,问道:“外面有什么纷纷扰扰?陛下说来我听听,我整日闷在宫中,也没有听说什么!”
拓跋君叙对我含笑道:“皇后的消息如此闭塞,该如何是好?外面那么多的事情,皇后已经不关心操心了?”
我淡淡开口,带着一丝撒娇:“一切由陛下,有陛下为我铺好一切的路,我只要在宫里开开心心就好,陛下你说呢?”
拓跋君叙对于我的撒娇很受用,至于我的谎话,他当做没听见:“皇后所言甚是,一切都有朕,皇后只要在宫中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其他的都不重要!”
“皇上近日些劳累,眼睛都有红血丝了!”我对他说道,眼睛一瞥,撇向在屋子里没走的席慕凉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陛下也在这里,你赶紧去做一些过来,正好陛下也可以用一些!”
席慕凉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行了礼:“奴婢这就去,陛下,皇后娘娘稍等!”
她不会再出宫去杀容琚,容琚已经不足为患。
拓跋君叙微微打了哈欠,泛着血丝的双眼,“皇后不说,朕倒真不知,的确有些累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忙向床里面挪去,让出位置来:“陛下赶紧上来休息会儿,今日没有什么大事了吧?”
他脱了龙袍,褪去鞋袜,上了床,把我拥在他的怀中,我抗拒的说道:“我现在风寒还未好,不要让陛下沾染了,陛下还是离我远一点!”
拓跋君叙哪里在乎,手臂一拥,紧紧的圈住我:“朕身体强壮,不在乎这一些风寒,若是能让皇后好,朕替代皇后生病!”
我的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唇,嗔怪的说道:“皇上说什么瞎话,你要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
拓跋君叙舔着我的手心,轻笑道:“朕会为皇后保重自己,不让皇后,有任何担忧!”
“容琚的事情,朕已经安排妥当,皇后不用有后顾之忧,也不会背上薄情寡义之名!”
我目光闪闪,盯着他的双眼:“你杀了他们?”
拓跋君叙极其缓慢的摇头,泛着金色的瞳孔,映着我的样子:“没有的事情,他们既然用了了无大师的名头,就要留他们一命,更何况容与还在幕后看着呢!”
我的身体一惊,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容与仿佛变成了我的噩梦,提到他的名字我就颤栗。
拓跋君叙敏锐察觉到我的不适,用着我的手臂用了力气:“不要害怕,朕一直都在的,都会在你身边!”
我的手横在他的腰上,紧紧的勾住他:“拓跋君叙,我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希望这是我错误的感觉,我害怕我的感觉成了真!”
“你在担心西晋?”拓跋君叙干燥的唇角印在我的额头:“你见到容琚,害怕容与?”
他的一针见血,让我直点头:“我害怕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现在过得越平静,我就越害怕他,害怕他扰乱我的平静!”
“这就是你急不可耐想要一个孩子的理由?”拓跋君叙低沉的声音中,满满心疼:“你想着你有孩子之后,无论他变得多厉害,就不会对你掠夺,不会对你有所企图了?”
他的心疼言语,以及戳中我心中的害怕,让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拓跋君叙,他真的成了我的噩梦,只要别人一提起他,我就害怕,害怕抑制不住的全身发抖?”
“不害怕!”拓跋君叙紧紧的拥着我:“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听了他的诺言,把他的诺言也放在心里,对于他的话我坚信不疑,我坚信他会在我身边,永远在我身边。
转眼又过了半月。
风平浪静之中,西晋派来使臣,来往拓跋君叙要容琚。
打着美其名的名号,东晋的亡国之君是西晋皇上的手足,就算兄弟相残,也不忍心他流落在外,故而来接他回去。
容琚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不顾一切的闯入皇宫,要求见拓跋君叙。
拓跋君叙正在给我画画像,我倚在贵妃椅上,手中拿着蒲扇,听到宫门外的侍卫禀道,手中的蒲扇掉了下来。
拓跋君叙眉眼微微一冷,侧目看向侍卫:“朕谁都不见,告诉东晋的亡国之君,这是他们的家事,朕不管他们的家事!”
“若是他执意不走,你们就拖他走,让他离开北魏,朕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薄情寡义也好,忘恩负义也罢,这与朕何干?”
手中的画笔,没有停下。
席慕凉弯腰把蒲扇捡起来奉给我,炎炎夏日,树荫底下,我真感觉到不冷不热,却因为侍卫了一句话,我变得瑟瑟发抖起来。
侍卫领命而去。
拓跋君叙露出一抹安抚的笑:“你不用太过在意,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容琚被谁接去,都与我们无关!”
“容与西晋根基尚不稳固,奈何不了北魏,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得了你!”
摇着蒲扇的手,泛着白:“我自然是信你的,我一点都不害怕,没有害怕!”
我的言语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拓跋君叙清冷的眸子,泛着心疼:“阿暖,过来!”
我从软榻上坐直了身体,深深的压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向他,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脸色微微红。
我刚刚露出一齿微笑,还没有坐在他的腿上,刚刚来禀报的侍卫去而复返,行色匆匆:“启禀皇上,西晋使臣带了他们的皇前来!”
我腿脚一软,直接跌坐下去。
拓跋君叙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我,让我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眉头一皱,声音冰冷如昔道:“告诉西晋的皇上,朕在陪皇后,其他人谁也不见!”
侍卫踌躇不安了一下:“皇上,西晋的皇上说,皇后娘娘近来生性多疑,夜晚不能寐,他有药方!”看好书
我近来生性多疑,夜晚不能寐,他是如何得知?
自从容琚来到北魏,我就没有一刻安宁过,哪怕躺在拓跋君叙怀中,我也辗转反侧难以深睡。
除非夜里,拓跋君叙要我要的深沉,导致我全身疲惫,我才能窝在他的怀里,真正的睡去。
拓跋君叙眼中出现了一丝迟疑,我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龙袍,对他机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有什么,你都不要见他!”
“拓跋君叙,他吞了东晋,他的江山趋向于稳固,他在揣测我的身体,他想用我的身体做要挟,要挟你和我!”
拓跋君叙把我的头压在他的怀里,声音中的冷意又深了一分:“旧景,八百里加急通知武安君,西晋国土根基不稳,得空了就给它松松土!千万不要让他太稳固了!”
旧景一身黑衣,无声无息的出现:“属下领命!”
如来时一样,转瞬之间消失不见。
拓跋君叙单手抱着我,单手拿起了画笔,继续在丹青上作画,每一笔每一画极其认真,我的样子早已刻在他的心中,他不用看我,都能把我画得十分相像。
之前已经用了小半个时辰,现在的他抱着我不急不慢的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把我的画像画好。
他轻轻的用手扇着上面的磨汁,对着身边的宫人吩咐道:“裱起来,莫要弄花了!”
宫人小心翼翼连同画架一起,把我的画像搬了下去。
拓跋君叙轻轻的把我往地上一放,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道:“时辰不早了,下去吧!”
侍卫不敢造次,恭敬的退下。
拓跋君叙与我十指相扣,慢慢的行走在宫里,我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的侧脸,话几度到了嘴边,都咽了下去。
拓跋君叙脸上的轮廓,不见柔软,变得有些生硬,红润的嘴唇紧紧的抿着。
最终我打破和他的寂静,把和他十指相扣的手,轻轻地举到自己的脸颊上,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大掌贴在我的脸上,我用脸蹭着他的手:“拓跋君叙,你每日里告诉我不用害怕,你会保护我,我也想告诉你,不用害怕!”
“我什么都可以承受,唯独不能承受失去你,所以无论我经历了什么,我的身体遭受了什么,我都可以忍受,但我唯独不能忍受的是你把我拱手让人,哪怕你的目的是为了我好,想让我活下去,也是不可以的!”
拓跋君叙双瞳的瞳孔里,一抹抑制不住的痛心闪过:“阿暖,朕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坚决不会!”
我哽噎道:“好,咱们一言为定,谁不遵守诺言,生不安心,死不安息!”
不是我诅咒他,是他的眼中有了松动,他听到容与说了我的病症,他有了松动,我的病情让他束手无策,我每日辗转反侧睡不着,他陪我辗转反侧,眼中的心疼之色一天比一天浓。
一室春光缱绻,床幔摇曳,红烛泣泪,直到天明,他退出了我的身体,把我拉入怀中,干燥的唇印在我的额头,道了一声:“快点睡,朕陪着你!”
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全身上下粘乎乎,全是他种下我身上的痕迹,枕着他的肩膀,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睡得深沉,不再有害怕,不再有噩梦,陷入梦乡。
这一觉睡到下午时分,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清爽,席慕凉坐在旁边做着女工,在我每一条帕子,绣上了专门的小花朵。
见我悠悠转醒,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端着温水,“娘娘醒了!”
微甜的蜂蜜水下肚,整个人仿佛都甜丝丝。
“陛下呢?”
席慕凉视线下垂:“陛下正在处理公务,娘娘现在要过去吗?”
裸露的肌肤上,印记斑斓,就连脖子上也有微微的疼,我伸手摸了摸脖子:“也是可以,你吩咐下去,我等会过去!”
席慕凉应声:“奴婢先扶娘娘起身洗漱,顺便去吩咐!”
我微微额首,双脚落地,刚刚站起来,腿脚一软,便向前倾去,席慕凉一扶我,“娘娘小心,昨夜里陛下为了娘娘能睡,可是一宿没睡呢!”
我的脸慢慢的燥热起来,思量着昨夜我缠他是不是缠的太紧了,总觉得这每一日过的就像过最后一日一样。
“娘娘还是坐下,奴婢去给娘娘拿手帕!”
席慕凉说着把我重新安抚回去。
出去吩咐了几次,外面依次灌入端来洗漱的人,我的一切,都是席慕凉亲自伺候,有的时候我万万不能理解她,每日看我和拓跋君叙恩爱,对于她深爱着拓跋君叙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痛?
洗漱完之后,穿上了衣裙,夏日的衣裙,轻薄飘逸,微风一吹,荡起裙摆,宛如画中仙一样美。
席慕凉今日给我拿了一件红裙子,及地的长度,搭在手臂上的长纱飘逸极了。
我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印记一直蜿蜒到胸口,穿上红色的衣裙,倒是掩盖胸前的印记。
但是脖子上那硕大的印记,我轻轻的把手臂上的长纱,缠绕在脖子上,依然没有把那印记遮住。
席慕凉打趣我道:“这是陛下对娘娘的爱,在这后宫之中没有人敢取笑娘娘,娘娘不必介怀!”
我扯了扯长纱:“过于张扬,倒显得轻浮,我……”
“一点都不轻浮!”席慕凉扯下我的手,替我整理了长纱:“若隐若现才撩人,娘娘貌美,陛下贪图娘娘美色,君王不早朝也是可以理解!”
我佯装生气伸手打在她的肩头:“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亏得在北魏后宫没有其他人,不然的话非得笑死咱俩不可!”
“才不会呢,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娘娘眉眼之间全是情,含情脉脉的,就连奴婢这样的女人,都忍不住想夸赞娘娘好看!”
“娘娘您自己看看镜子,现在的您,比几年前奴婢见到的您,还要美艳!”
铜镜里的自己,曾经眉眼的冰冷,仿佛早已离我远去,不知何时脸色变得红润起来,眉眼之间全是风情,恍若是一朵正在怒放的牡丹花。
嘴角一勾,风情万种,我都有一些不可置信的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手摸在自己的脸上,忍不住的问道:“这是我吗?为何总感觉我变了样子?”
席慕凉把我的手拿下:“我的娘娘啊,这不是你是谁,这就是你啊!”
一夜的功夫,我的气色这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那我们去找陛下?”
席慕凉对着外面叫的一声,一个宫女端来了吃食,席慕凉从托盘上把碗端过来:“娘娘先垫垫肚子,完了之后咱们再去找陛下,陛下差不多也处理完朝事了!”
雪白的燕窝,温度适宜,我接过来,三两口的吃完,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通知御膳房,今日用膳御书房,本宫和皇上一起!”
“是!”
像一只蝴蝶满心欢喜的过去找他,想给他看我最好的一面,现在的我,我认为是最好的我。
御书房的大门紧紧的紧闭,这是我在后宫之中从未见过的事情,他的御书房,我随时来,随时进,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场景。
我带着笑意问着守门的公公:“皇上今日有很多要事要做?怎么关起门来了?”
守门的公公极其恭敬道:“回禀皇后娘娘,皇上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说娘娘要是过来,今日就不与娘娘用膳,待晚上回去,与娘娘一起用宵夜!”
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敛去,盯着紧闭的御书房大门:“重要的客人,有多重要的客人?”
守门的公公诚惶诚恐道:“娘娘恕罪,奴才不知,皇上吩咐,奴才不过照做!”
眼微微眯起来,寒芒闪烁:“在本宫眼里,在这天下对皇上重要的人,以及重要的客人,还没有,里面到底是谁?”
守门的公公瞬间扑通在地:“娘娘,您不要为难奴才,皇上不让您进去,您还是先行回宫!”
拓跋君叙不让我进去。
昨天晚上他是故意的,故意的和我云雨到天明,让我累的连个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应该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就醒来吧。
“给本宫让开!”我沉着声音道:“本宫知道皇上在里面接待的是谁,你不让开,本宫要你的命!”
守门的公公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娘娘皇上吩咐,就算奴才脑袋掉了,也不能让娘娘进这个门!求娘娘恕罪!”
隐藏起来的戾气瞬间窜了出来,一脚踹开守门的公公,走到门前,手一推把大门推开。
大门撞击,发出巨响,守门的公公忙忙磕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拓跋君叙声音从里面传来:“宣!”
我理了理衣裙,微抬着下巴跨了进去,沉闷的御书房,带着一抹剑拔弩张的味道。
容与坐在一旁,放茶水的桌子上,摆了锦盒,锦盒里摆着药丸,拓跋君叙紧抿着嘴唇,双眼凝视着我,看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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