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裕堂主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东皇玥儿的手掌上,看到那掌中一物时,瞳孔骤地一缩,震惊之极。
“你——”魏裕吃惊地看着东皇玥儿。
东皇玥儿看到魏裕这被吓到的神情,收回了手掌,笑吟吟地说道:“法,不外乎于人情,既然我们与执法堂的争执是事出有因,那么,就该从轻发落,不是吗?而且我们的人也没有打伤执法堂的人,大家只是友好地交流了一下而已,堂主大人您说是不是呢?”
魏裕从惊骇中回过神,脸上再不是方才的肃穆严厉,竟然赔出了笑脸来,“此话有理,照此说来,的确是事出有因,值得原谅。这样吧,反正大家都没有受伤,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事就算了,谁也不能再计较了。大家都友友好好地,岂不是好事么?”
魏裕堂主这画风大变,引得执法堂以及其他人目瞪口呆。
这、这么友好温柔的话,是那个六亲不认、铁面无私的堂主大人吗?
堂主大人这是撞邪了?
贾木执法长老正要反对,魏裕堂主凌厉地一眼看去,立即将到嘴的话都咽了下去。
“那么。”东皇玥儿神色一冷,说道:“我们不远万里而来,响应帝国学院的号召,来参加这一届的帝国大比试。可是,我们到来这里,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礼节,反而处处被人威胁威迫,连生命都有危险,堂主大人,此事不知道你们学院要给一个什么说法?”
魏裕态度良好地立即就认错了:“此事的确是学院做得不对,让姑娘等人受了委屈,我们学院会给予姑娘等人满意的赔偿和道歉。”
这一番话,又令人大掉下巴:堂主大人在干什么?他、他竟然在给一个小姑娘认错!
众人匪夷所思地看着东皇玥儿,那惊惧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头凶猛的玄灵兽。
东皇玥儿摆了摆手,说道:“数十王国一起参加帝国大比试,帝国学院人手有限,有不周到、没有管制到的地方也属正常。我也不要什么赔偿啊道歉之类的,只希望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发生在我,以及我们班的同学身上,希望我们这一班的学子不再受到任何的侵-犯,希望不管去到哪里,都要给予我们应有的尊重!”
东皇玥儿一指身后的纨绔班,说出那一番话。
魏裕毫无条件地应允,并且对执法堂命令道:“这些贵宾,以后以国宾之礼对待,不得轻慢!”
国宾之礼!
那是帝王邀请的客人才能享受到的礼仪!
执法堂的人都呆了,傻了,但堂主大人的话不得不听,都一一将丹凤学院的这帮贵宾记住了,以后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事,不仅不能定罪,还不能为难,得当大老爷供着。
曲冰婵没想到事态突变,一瞬间,从差点的牢狱之灾变成国宾!她脸色大喜,有这国宾之礼,她以后要做的事就方便多了。
东皇玥儿眼角一瞄,看到曲冰婵的喜不自胜,温柔地提醒执法堂人说道:“执法堂的导师们可要看清楚了,我说的是我身后的一班同学,加上萧九公子与我,一共二十二人,可不要把别的,不是一道的人也当成了客人看待,那什么不是一道的人,以前怎么着,以后还是怎么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