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有!!你恨他沾污了你!你要杀他报仇!他是个禽-兽!他该死!杀了他那个禽-兽!你忘了那一晚他是怎么侵-犯你的吗?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被他那个禽-兽夺去清白!”
盛秋娥脑海里不断地浮现那一晚的事,那些肮脏与侮辱像是一刀刀扎在她心口,她的情绪彻底地失控,抱着头绝望地尖叫了起来。
树荫后面,是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突然听到那边有女子不断地尖叫,那一声声尖叫,仿佛经历了人世间最残酷的酷刑,那浓烈的绝望令听者为之心悚。
执法堂的几名导师正往这边走来,他们昨日问过盛秋怡,得知盛秋娥的情绪已经很平静了,今日便过来传盛秋娥到执法堂去问话。
没想到,人还未到,就听到那凄厉的尖叫声。
执法堂的导师大吃一惊,以为又出命案了,立即赶了过去。
当执法堂的导师与闻声而来的学生赶到时,正看到盛秋怡满脸是泪地抱着盛秋娥,不断地安抚失控尖叫的盛秋娥说:“都过去了,一切都过来了,不要再想了……”
执法堂的导师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这样?”
盛秋怡潸然泪下,哽咽着说道:“我见妹妹这两天心情好多了,便带她出来走走,哪知道她听到有人在谈论钧哥哥的事,突然间就失控了。”
“怎么会这样?”执法堂的导师大惑不解。“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盛秋怡抹了抹泪,在盛秋娥的耳边说:“妹妹,执法堂的导师来,来问你关于盛钧哥哥的事……”
盛秋娥头脑里一片混乱,猛然又听到盛钧二字,再次尖叫一声,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盛秋怡,厉声说:“他是个禽-兽!他该死!他早就该死了!”
盛秋怡被盛秋娥推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盛秋娥,“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盛钧哥哥,他对你那么好,那么疼你,你怎么能说他是禽-兽?”
盛秋娥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疯了似的又哭又叫:“他就是禽-兽!他连自己的堂妹都不放过,连自己的堂妹都敢去玷污,他就禽兽!我恨不得杀了他!杀死他!”
众人已震惊得呆住了:盛钧竟然玷-污自己的堂妹?玷污了哪个堂妹?不会是盛秋娥吧?
盛秋怡露出更加震惊的神情,失声问道:“这么说,是你杀死盛钧哥哥的?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盛秋娥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下意识地沿着盛秋怡的话,重复方才盛秋怡跟她洗脑的话:“我杀的?是我杀的吗?是!是我杀的!我勒死了他,拿刀去刺他的心口!一刀一刀地扎!他该死!那个禽-兽一定要死”
盛秋怡脸色大变,从地上爬起,一把抱着状若颠狂的盛秋娥:“不会的!姐姐不相信!你一定是胡说的!钧哥哥不是你杀的!”
看热闹的许多学子都傻了,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