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妹妹啊,别理会她们了。一个人的善良总归没有错,错的是你不可能驾驱到别人对你的看法和做作。”
“现在有绿珠姐姐相信你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一个女孩就好,咱们用不着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和吃饭,而且有我和你在一起,咱们就是永生永世不变的姐妹!不管你现在或将来遇到什么样的好事,或者坏的事情,你都要记住:绿珠姐姐始终站在你的身边,陪伴你,保护你,绝不让外人伤害你!”
小白子荷听得一脸怔然,眼中的泪水却不知不觉慢慢的滴落下来,却更咽着一腔哑涩的声喉殷殷说道。“谢谢你,绿珠姐姐!子荷能有你这样舍命相陪的姐姐存在,也算是心满意足得偿所愿了。我还怕他什么黄家灰家白家的无赖则安之徒呢?大不了,我也鼓足勇气和那些丑恶之徒拼个你死我活算了,也好过现在活在这种让人不知不觉的阴谋恐吓之中,时不时给你来个心惊肉跳的丑恶之声,日日给你来个当头一棒的焖葫芦。”
“若是再让他们那些无耻之徒这样来欺负和捉弄我狐氏一家的话,别说是你们了,就是我即使没有一点点的法术和灵力,我小白子荷也是可忍而熟不可忍,非得捋高衫袖和手脚去和他们拼命不可。”
“嗯,妹妹说得对。对于那些想欺凌咱们二人的人,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让人随手捡个现成的便宜!”
此时不用等小白子荷再询问她的主意和决定之后,柳绿珠就已经抢先怒说出来了。但见得她一手挪开坐下的凳子,一手轻拍着小白子荷的肩膀又说到。“子荷妹妹,绿珠姐姐以为不管外边现在闹的是什么鬼,咱们都得好好的在吃早饭。”
“嗯,绿珠姐姐说得是。”小白子荷一时跟声说道,同时又抬眼望了望外头那空旷无处的庭院,思虑片刻之后,突然又连声说清蒸来了。
“绿珠姐姐,妹妹以为。只有让那些暗中凯愈咱们狐柳两家之人的恶劣之徒,看得清清楚楚咱们此时的真实做法和情况。咱们不为他们所动,不为他们所念,仍然自顾自的吃咱们自己的饭,做咱们自己的事。也只有咱们这样自由自在的活着,而且得让他们看见咱们还活得好好的,才能让那些躲藏在暗中的不屑之徒,误以为咱们无所畏惧,面对大灾大难仍然无所顾忌,心无旁鹜。”
“若是咱们姐妹二人此时表现得畏畏宿宿,哭哭啼啼的样子,那不是正中了那些恶劣之人的圈套和下怀吗?所以咱们姐妹二人从现在起应该更加表现得活泼和无忧无虑才是,否则,只能让外头那些虎视眈眈咱们的恶劣之人趁机得寸进尺,无所顾忌。”
果然,等小白
子荷说完这一通道理的时候,柳绿珠自然也是急着点头称是的。因为在她的心里刚才也似乎想到了这一点,只是还没等她空口说将出来之时,小白子荷就已经连珠贯的说开了。一时也惊得柳绿珠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满脸讶然,足足愣了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才惋转着一腔惊讶的语调说道。“唔,妹妹想得这样明白透沏就好,绿珠姐姐自然是明白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道理的。所以妹妹放心吧,我刚才说过无论怎么样姐姐都会陪伴在你的身边,那怕是现在咱们要联手演戏给外头那些暗藏的恶劣之徒看,绿珠姐姐自然也是不负妹妹所望的。”
“这假戏真做的事儿吗?咱们姐妹二人现在就来一场真实的演义吧!也好让那些暗中虎视眈眈咱们的恶劣之徒有所顾忌!”
柳绿珠这样一说罢,不等旁边的白子荷再应声接纳下来,她又快速地坐回了八仙桌上,抓起勺子,又和着小白子荷大吃特吃了起来。再也不管不顾在她们两人的身旁。此时此刻还静静的坐着两个虎视眈眈的大美女。
而小白子荷见状,更是马上附和着做起了这一场演戏,同样以一种无忧无虑自得其乐的安危状态快速地活泼起来。
然而,狐柳二人此时此刻也像是看戏一样,并没有用自己作为当事人的长辈之礼来约束她们。只是在看得她们二人如此一翻精心设置的计较之后,好像也不用多言就直接同意了她们的做法一样。甚至她们二个大美人此时此刻也表现得非常大度一样,居然也与他们二人做出了同样的做法。
果然,只见二人相视一笑,竟然也同时拿起了八仙桌上的早点,喧嚣而热烈地大吃大喝起来。甚或偶然间,二人也与那眼前这两个小屁孩互动起来,一时也闹杯盘狼藉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一点外在压力的重重顾忌。
厅内的四人这样一通闹将起来,外头那个突然而至的沙哑声影就好像如同小白子荷刚才的说法那样发展了。
果然见得,在厅内四人如此放纵不羁的疯巅状态之下,外头那隐逸的荒冰凉树下就已经有了雅雀鸣叫的声动,接着就见得一个修长干瘦的身影从那倒卧的蓬草丛中慢慢挪动了起来,一直往后面那棵长得比较粗大的老松树边上靠。
但是,眼看得那个修长干瘦的黑影就要靠近那棵老松树了,谁知他一个疏忽,差一点就让如此小心翼翼的隐藏之术瀑露无疑了。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不能阻止那些生钩倒刺的蔓藤突然间就把那黑暗身上的外衣撕裂了。
只听得在这秋日渐凉的枯稿气氛中,一声尖细如裂帛的‘节烈’之声怦然响起,一条被荒草中蔓藤钩裂的而条
,就在那个黑影与老松树相隔不远的地方迸裂开来,尖声如嘶地传递到草屋之内四人的耳朵之中。
四人顿时疑然一怔,全都惊异在一起,先前那种疯巅的吃喝状态已然一扫而光。再回头冷眼看着她们,此时此刻就只剩下各自鼻孔里喷出的仇视和愤怒之声了。
然而,就在这四人一齐震怒的倾刻之间,只见两纤细而娇美的身影直接就从草屋的厅内飞箭了出去,一时就急速射向郊外的那一棵老松树。再等小白子荷和柳绿珠这两个小屁孩从厅内飞跃到她们跟前的时候,就见得二人的娘亲已经满脸愤怒地围着一个干瘦的黑暗在发飙了。
因为有那愁秋日凉风呼啸的缘故,二小孩一时听得也不是大清楚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好像在含糊其词之中,一时听得那美艳的柳仙儿笑呵呵地冷冷说道。“哎哟,我还以为眼前的隐身之人是那一方的大神或凶神恶煞呢?没想到能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人竟然是你这一副干瘪得如同死尸的身子!你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那黄家之人到底给了你个糟老头子多少银两,你个瘦鬼竟然甘心为他们黄家装神弄鬼来吓唬咱们!你以为就凭你这种三脚猫和下三烂的功夫就能把咱们狐柳姐妹二人吓倒吗?”
“实话告诉你,你个瘦鬼也别大天真了。就凭你这个瘦鬼的招术也想来招惹咱们,现在都不用咱们姐妹自己动手,连老于都帮咱们收捡你了,现在你个瘦鬼还能横到那里去。”
“哈,哈,你这两个妖女,如今落在你的手果,我,我,当然不能横到那野去了。但是,我若能吓唬到你们啊!这就是我的目的了。”
那被二女前后左右平击,只身围困在中间单单露出一双幽黑眼睛,干瘦得连一阵风都吹得倒下的黑影,很是不服气的干声答道。就像他那仍然不被人识破的面目上,多少还能保持着一份幸存的神秘。
但是,此时此刻,只见狐柳二人的一腔脾气,在眼前这个黑衣之人的较劲下,果真是一个比一个泼辣,一个比一个凶狠。就单说这站在左边的狐氏之女吧,还没等那美艳的柳仙儿泼尽一腔冷艳而又凌厉的责骂之后,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闪动着此时极度愤怒的心情,指着眼前这个还没有摘掉一身黑色夜行衣包裹着的干瘦男子没命的吼开了。
“哼,你,你就是那个隐匿在暗中专门来吓唬咱们四人的罪魁祸首?看你这宛如竹杆一样干瘦的身体也不觉得怎么样啊?你怎么就甘心做那黄家之人的走卒败类呢?你还真以为以你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能威吓得到咱们这些人吗?你也大小瞧咱们了!识相的,你就快点把你所知道的秘密说出来吧?
免得咱们亲自动手给你难堪!”
“姑奶奶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专事害人吓唬人的狗东西了!你以为就以你那一套学得卑微的鸡鸣狗盗之术就可以横行千里了吗?真是令人大可笑了,我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你这种这么不识事务的俗人。”
“哎,哪也罢了,既然你要作死开来,那就由得着你吧,姑奶奶才懒得管你呢!”
一时听得二女这一般尖叫之言,简直就像要了自己的老命一样,可谁知眼前那个被困落在中间的黑衣人,就好像是毫无所动和顾念一样,仍然是瞪着他那两只深露的凶狠眼睛,并无半点悔意地渺视着眼前的这几个人。即时‘嘿’‘嘿’两声奸笑,猛飙而出。
他那扭曲的表情,就好像是他帮意瀑露出自己的藏身之处给四人看的一样。那里像是被狐柳二人困顿在中间不能自由行动的凶恶之徒呢?那简直就是有一点异想天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