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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所能看得到的是:大哥哥你全然不顾惜和怜悯他们的生命,甚至还打着一个不光彩而难以服众的丑恶理由,来迫使他们为你们族中某个人的自私行为赴死弃生,血溅腥红。”
“哎,我真不知是大哥哥你甘愿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还是有人刻意要把他自己拉下的仇恨刻意放大起来,让别人为他自己儿犯下的过错买单。”
此时,突然又听着那美艳的柳仙儿一通说话,简直就是在历数自己的罪状一样,那与之敌对的黄长弟突然发足狂蹦乱跳地大声吼道。“哼,妖女,听你这样啰哩啰嗦的口气,好像真当自己是我的娘亲和顶头上司一样。你也不拿把镜子自己照一照,就你这一副柔媚似水的风流身段,也想在我咱们的黄家之人面前摆显,真是胆大包天了你。”
“你也不出去外面的尘世打听一下,咱们黄家的男儿那有被柔媚女子媚惑俘虏的贯例。你若是识趣的,咱们看在你也是名列五仙之家的名份上赶紧走人吧!千万别耗在这里与咱们黄家为敌了。”
“若是之后咱们一时动起手来,不小心把你样柔媚美貌的大美女弄成大花脸了,到得那个时候就是你想叫咱们赔你一个美貌的脸面,咱们这些粗壮的汉子也是赔不起你这样一个绝色美女脸面的。”
“若真是落得那样的恶果,岂不是很让你难堪。咱们白白毁了你这样一个大美女的颜面,而我们事后又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两厢紧迫的场面上,谁知那黄家之人的丑恶之言还没有落地生根,这边那美艳的柳仙儿又开始狂声大笑的对着他们嘲弄起来了。
“哎哟,你们黄家有一些人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明明就是我这个美艳的柳家娘子来劝导你们向善为好的。可你们还偏偏固执自负愚蠢到死都不自知,还以为你自己有多厉害哪?”
“哎,难怪这世上的人大多都是不自知的,更有甚者还在得意洋洋的为虎作帐,无恶不作,直到自己乌呼衰哉!”
此时此刻,直接又被人家狠狠戳了自己一通尾巴,那恼羞成怒的黄长弟即时又恶狠狠的瀑力回击道。“妖女,请你别再花言巧语来迷乱咱们的心境了。纵使你说得再多也是为了不让咱们再与那狐氏之女两厢敌对,你这样偏袒一方的目的还不是有意为之,刻意来与咱们黄家之人作对的。”
“如此说来,也不见得你比咱们这些粗野的汉子高明得了多少。反之,更让咱们觉得你这个妖女恶心重重,阴险之极。谁能知道咱们这些人听信了你的良言相劝之后,又会被你当作什么样的猴儿来耍!”
“我
劝你还是收起你那一套狐媚之术吧,有本事咱们手脚上见真章,那才是让人信服的大能耐。否则,你休得再来向咱们喧扬你这一套口舌之劳了,咱们黄家男儿不吃你这一套!”
谁知自己的一副好心和良言相劝,居然被人家当成了恶毒的驴肝狗肺。霎时之间,一腔委屈的泪水就像一条奔涌而潺潺流动的溪水一样,汩汩冉冉的兀自流淌着,无始无终。
然而,此时美艳的柳仙儿虽然受了对面黄家之人的莫大委屈,但是她仍是按耐着自己心中就要瀑发出来瀑戾之气,努力使自己平稳而克制,尽量不使自己的一腔悲情之怒发作出来,祸及他人。
但是,就在如此僵持的激烈场面上,不管那美艳的柳仙儿如何苦口婆心,如何忍侮负重想着解脱自己,可那好像着了迷的众多黄家子弟,就像是汹猛的洪水猛兽一样,已经没了任何的忌惮和顾虑,直接就发疯似了的呐喊着席卷而来,对着眼前这位一力阻止他们冲将上来的美艳之妇,形成了鲜明的扑打和围攻之势。
而那美艳的柳仙儿,此时似乎也已经与那些冲将上来的黄家之众接上了愤怒的恶火。一时再顾不得与她身后的那两个小丫头多说什么,马上就挥动她那一袭长长的衣袂,形同两条飞舞在天的金龙一样,直接就张狂着它嘴中喷出的两团熊熊火焰,一路向那些猛扑过来的凶恶之徒喷薄而去。
双方已然开战,场面上顿时又变得暗无天日而一片混乱。就连那些正在出手相拼的的拳脚,和不为人知道的各人秘术灵法,此时此刻都形同末日的惊天大战一样,在这小小草屋院落之前飞展激烈开来。而双方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拼死相争的场面,此时此刻就连那些尾随而来的老少爷儿们也年得惊为天人,寒颤不已。
眼前之景,那黄家之人虽然倚持人多势众,苦于与那美艳的柳仙儿打人海战术。但是那美艳的柳仙儿确实有一套惊人的技艺,正如同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即使你黄长弟凭借着自己此时人多势众之利来和她较量,但也不见得美艳的柳仙儿一人自己就落败于人。相反整个混乱而喧嚣的场面上,那黄家之众倒是被美艳的柳仙儿一人反击得一片糊涂,明明是冲上来一批又败退一批,颓败之势节节而现。受伤苦逼之人渐渐增多,痛苦悲呤之声连绵一片。
目光所到之处,两厢敌对的场面上,只见得那美艳的柳仙儿正挥动着自己的一双手脚,灵巧地左腾又挪,闪烁在一众人黄家之人群起而攻的圆形阵势之中。眼看着场中几次惊险之处,那美艳的柳仙儿就要被他们一众人员捶手可捉了,但是都在那双方即将要彼此相碰撞接的一瞬
间,又快速而巧妙的分离出来。总让那想着就此捉住和扼杀了柳仙儿的黄家子弟,楞是扑了好几场空。更为恶烈的是在此三翻五次的搏击之下,那些恼羞成怒的黄家之人不仅没能点得那柳仙儿的半份便宜,反而在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之下,倒是伤了不少自己的黄家之人。
如此一来,双方这样打斗得激烈而又哭笑不得的场面,实在让靠在一旁指挥和呐喊助威的黄长弟觉得颜面无存,大为光火。这并不是让他觉得被他再次鼓吹之下勇于上前的黄家之人不努力,不够尽力搏杀和毒手狠辣,而是因为让他觉得在自己指挥他们每次将要合围于捕美艳之妇柳仙儿的时候,最后的结果都只能弄巧成拙,诒笑他人。被他们打残即伤的人并不是那个美艳的柳仙儿,而非残即伤的都是他们叫嚣着往前冲的自己那些兄弟。
这样相形见拙之下,那暂为黄家头领的黄长弟自然是羞愧万分而又恐惧于前的,再这样与那美艳的柳仙儿拼将下去,只怕眼前这么多黄家之人还没把人家孤身一人扼杀怠尽,自己就已经先把他们一个个的消耗掉了。若是落是这种最坏的结果,你让他回去之后如何向那受了狐氏之女一通恶气而又惨遭拐型之苦的老族长凛报啊?这,这不是要断送了他黄长弟今后在黄家之人面前的一翻地位和影响吗?眼前落败的局势,这和要他黄长弟的命和抽他的筋剥他的骨有何区别呢?
一时思虑至此,那黄长弟真是苦逼得憔虑团团乱转。但是,如此就在如此憔急之际,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最好的方法来对付那美艳的柳仙儿。
相比眼前场面上的手败之事,似乎他这心中的苦逼之事才是缠得他黄长弟焦头烂额的根源。看似只要他自己不把这心中的恶劣祸根除掉,他现在就很难静下心来指挥现场之战一样。但是场面上的事儿,好像偏偏又让他的黄家之众落败于那柳仙儿一样,无论怎么看和估摸是来,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半点取胜的痕像。
如此一来,在眼前的窘境和心中的憔虑双重打击之下,那黄长弟的整个身形仿佛都像变了凶恶的模样一样,特别是他那一双原本就如鹰鹫的眼睛,此时睁宁得更加猥猝而恶毒了。现在就连平日里他那一张还算俊朗好看的男儿之脸,此时此刻也阴沉得就像瀑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一样,厚积着一层层浓重的阴郁悲凉。
可是,就在他整个人被眼前的光景,逼得如此魔幻而又变得万般恶毒的时候,不知是夹杂在冲撞人群中的那一个谁,突然高声向着他这边高声叫道。“哎哟,长弟,长弟,你看听咱们这么多人冲撞向那妖女的战斗都要败落了。你暂时作为头
儿总得想个法子来遏制一下眼前之势吧!再这样让咱们黄家之人盲目冲掸撞下去,只怕来再多的人也不够这个妖女填牙祭吧!”
“与其让咱们的黄家之人这样无辜受损,你还不如分散一些人员来直接攻击她们那两个小女孩。这样一来,就算这个柳妖再厉害,那也得暂时分开心来照顾一下她的那个小腮了。我就不信那柳妖即使有三头六臂之功,也不可能在一时之间能够分身救急开来。哪咱们那么多人的可乘之机,就可以在这一瞬之间击败于她了。”
一言之功,仿如大梦初醒一般,那深陷昏阙和迷茫之中的黄长弟,突然听得旁人向他灌输了这一条绝妙的良策好计,此时那里还来得及多想和审视一下眼前之势,马上就挥动手臂,冲着迎面而来的那几个年轻粗壮的男子喧叫道。
“嗯,等一等,你们这几个人都不用往前冲了!都给我绕到那柳妖和背后去,直冲她后面的那两个小腮种狠下死手就好,其他的事儿都不用你们这几个人去搭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