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鹏们齐齐打了一个冷战,看向周依凝的目光中都闪烁着惧意,若他们未曾跟着沐妧,那些地下的大树便是下场,真的玩完了!
丰钧看了大吉与沐妧榕树一眼,他们有没有察觉出来周依凝的异样?
周依凝将丰钧的目光放在心上,暗自担忧着,是已经引起怀疑了吗?
是她方才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不过也没有露出魔族的功夫,便是怀疑也没依据。
看来这一阶段要低调一些,实力已经证明过了,看他们谁还敢小瞧了周依凝!
那只黑大鹏瑟瑟发抖的看着大吉:是你说要帮我们解决所有的困难,不能说话不算话,这个女煞星便是所有困难中的重中之重!
大吉眼神轻蔑:难道你们还想让我杀了她不成?
那只黑大鹏:并非是想她死,而是要你们保证,这个女煞星不会私下里对我们下杀手!
咯咯···一旦契约生成,你们所遇到的危险我自然能够收到,这个女子若是向你们动手,只管回报,放心吧!
那只黑大鹏:那好,现在便签订契约!
咯咯···不出几日我们便会远离此地,这个女煞星也会跟着一同离开来,所以你们的性命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那只黑大鹏:那我们便放心了!
······
沐妧等人达到目的而回,原地人一个个探出头来,蒙昭顺天带着一群文武大臣在前迎接,忐忑不安,行礼!
沐妧挥了一下手,将事情的经过通过游雍之口传达,蒙昭顺天以及所有原地人,听到黑大鹏以后再也不会食人,所有的忧愁害怕立时被兴奋所代替,欢欣鼓舞!
蒙昭顺天等一众文武大臣热泪盈眶,悬在祖祖辈辈头顶上的一把大刀,历经千万年,今天终于被拿走了,是一件多么开心激动的事情。
他们没有为此付出过一点代价,就做到了。
众人急着赶路,蒙昭顺天以及原地人等苦留不住,纷纷将自己家中最宝贵的东西送到大船之上。
沐妧见此,让人准备了一些瓷器、茶叶、谷物等回馈,也留下了一些水稻的种植培育方法,蒙昭顺天带头行礼,在热情的送别下,大船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上!
大吉从库房中捧了一堆金刚石,放在圆桌上的一个白碟子中:这些东西便是你平时所说的钻石吧?看看我给你找来这么多,若是做成手链,应该很不错。
沐妧:你怎么会想起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
咯咯···自从回来后见你闷闷不乐,找点事情给你做,也好打发漫漫长途。
沐妧:谁告诉你我闷闷不乐了?我高兴着呢!
大吉拿起一块有大拇指头大小的蓝色璀璨的钻石,放在沐妧面前:也没瞧出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你那个时代的女人为之痴狂?
沐妧接过来:这些钻石若是做成首饰上,可比那些华丽的红宝石、蓝宝石好看多了,你一个神仙哪里晓得钻石的珍贵之处?
咯咯···今儿全让着你···
沐妧突然探头看着大吉:你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大吉摇头:绝对没有的事情,你想多了!
沐妧起身走到床前,放下帐子:谁也不准打扰我,累了!
大吉是越看沐妧越是不正常,黑大鹏私下中应该没有单独告诉沐妧什么吧?便是告诉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到底是何原因导致沐妧的心情不好呢?
大吉耷拉着头,用一只翅膀支撑着,冥思苦想。
沐妧最近的心情不对,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是丰钧那小子惹她不开心了?
好像没有,今早两人还开心地坐在一起用了早膳,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
榕树有些不解的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大吉:沐妧心情不好?应该是你多心了,好像并没有吧!
大吉瞪着榕树:枉你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沐妧,连她心情不好你都没看出来,说喜欢也太亏心了!
榕树回想了一下,沐妧最近两天的一举一动,很是正常,并没有像大吉所说的心情不好啊!
你这么说是有什么依据?还有你为何不把此事告知丰钧而要告诉我?
咯咯···算了,对牛弹琴,我什么都不说了。
大吉跳下床便要离去,榕树拦在面前:没有将事情说明白,就不能走!
大吉翻了一个白眼,重新坐在床上: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勉强说说吧!
榕树也不去拆穿大吉的心思,认真传道:你将沐妧最近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们一起研究,找到根源所在,也让沐妧的心情早些好起来。
大吉与榕树说了半天,丰钧提着一个食盒来到沐妧的房中,沐妧有些无精打采:“这两天累了,怎么也不好休息,到处乱走什么?”
丰钧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糕点瓜果取出:“怎么长公主很累?我倒是没觉着!”
沐妧看了丰钧上下一眼,拿起一块菠萝酥放在嘴里:“还有心情做糕点,确实不累!”
沐妧眯着双眼,酸甜可口,这是穿越到大游第一次吃菠萝,很怀疑丰钧一个本地人是如何会选菠萝做糕点的,味道还这么美味。
见沐妧吃的享受,丰钧嘴角翘起,倒了一杯柠檬汁递了过去,沐妧接过来惊喜道:“船上的冰块早已用完,哪来的冰柠檬汁?”
丰钧笑道:“长公主不妨猜猜?”
沐妧想了一会儿睁大双眼:“是你用功力了?”
丰钧:“味道如何?”
沐妧眯着双眼回味了一下,舔了一下唇:“蜂蜜放的有点多,柠檬应该多放一片,这样唔···”
沐妧的话如数被堵住,睁开眼瞪着倾身上前的丰钧,脑中一片空白,好好吃个上午茶,是哪根筋不对了?
她好像没招惹过他!
心腔中的空气几乎被抽空了,沐妧伸手推开越来越凶猛的丰钧,再不阻止,洞房花烛夜要提前出炉了。
丰钧移开,春风满面:“长公主不会呼吸吗?要不用避水经精也可!”
沐妧:“······”
人家接吻是享受,她却憋闷到要用功夫,是何道理?
“呼吸都被某人给剥夺了,便是用避水经精也不行!”
丰钧乐不可支,最后将头放在沐妧的肩上,双手揽着:“长公主,是我错了,根本不该与你讨论这个话题!以后不会了!”
沐妧也不知是哪句话触碰到了丰钧的笑穴,转移话题:“是吴王说的不会有下次了!”
丰钧一下抬起头,在沐妧的脸上狠吻一下:“是话题不是这个,真恨不得早些结束此行,早日与长公主举办婚礼!早日成家!”
沐妧揉了揉发麻发痒的面颊:“我们现在还未成年,结婚为时过早,等再过几年,好不好?”
丰钧不满:“再有一年时间,长公主及笄,而我大了长公主多岁,与我一般大的男子早已喜当爹,长公主还想让我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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