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跟着就懂什么叫人老精了,这老王也笑了,笑得那叫一个欢实,而且他也小声说道:“人全部都给弄死啊,那好啊,我们正好省事了,不过话说前头,我也不管你做得有点过,祸及妻儿。我就一个要求,他们贪的那些财物,你得给国家留下,你又不缺钱。”
你大爷啊,这让我动手,然后他们得好处,财物都归他们,我白费力气?
我瞪眼,老王则一脸微笑,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几个意思啊?
一跺脚,我就说道:“好,那我今天晚上就开始,不过我也丑话说前头,我一动手,我可就是下毒手,如果你们有人敢拦,哼,我管你们哪派的,一起就收拾了。”
“这里,没有我们派的,我们也就是这几年就要下去了,还有好多可耻的家伙,我们都没来得及收拾掉,正好,你一次性解决,我们也好安排一些真正的为人民服务的人上位,双赢。”老王继续笑。
擦,这是吃定我了,尼玛,闹了半天,这老狐狸还打了这个主意。
“不行啊,我累半天,你们得便宜啊?还有,你不管那影响,我这一动手,那可是动静贼大的,就七天,好多人就挂了,而且各种离谱的祸事,你不怕普通人怀疑?”我又问道,感觉吧,有点坑,这因果太多太大。
“没事,这有什么,前几天那么大的动静,你看我们国家里面有那些事的消息不?没有,我们的控制力还是有的。你也别墨迹了,你尽管出手,我还想某个市里面,一个苍蝇老鼠都看不见。”老王嘿嘿笑着,他那样子,根本就不急。
有点麻烦,我做不做,都给他套上了,这老狐狸啊,太狡猾了。
“好,我也豁出去了,反正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我就全给……”我用力做了个切的手势:“你准备人来接替位置吧,我只管这个,你负责堵窟窿,控制影响。”
二代姐这时过来了,还有省里一个老头,估计看我和老王嘀嘀咕咕的,一脸坏笑的,心里有点不安。
“行,我们别的没有,就是人多,现在还嫌位置少了,排不上。你多费心,使劲的整,正好过段时间,我们也要开始对信仰做一个宣传,要引导那些做事的,走正道,不要昧良心。治病救人是不假,可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就没有必要浪费那人力物力。”老王根本就是赖皮的说道。
“第一个就他,这老小子,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晚上看个新闻,老看他上蹿下跳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立马,我就指着过来的那个省里的家伙说道:“我先摆平他,然后就是他的全家,然后我再追到下面去,我再拿锯子锯断,然后黏好,再锯断。”
立马,那个老头的脸色就变白了,嘴里跟着就叫道:“小王,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就得罪了,你咬我?”我一抬头,我就拔高腔了。
“隔壁老王,你够了啊,你到底要闹哪样?”二代姐跺脚了,她的脸都气红了:“你喝高了吗?你能不能认真点?”
“对,我就喝高了,我就要闹,上次在死亡公路那里,好家伙,那么多外国鬼子,装甲车都来了,我心里不舒服。我不管它们到底怎么进来的,我就知道一点,到我们市里面了,还没有人管,长驱直入,这就是不对,就得追究。”我嚷道,今天,我就是要使劲的闹。
“听明白了?你看要你们认真的对待,早点把事情处理好,你们就是要拖,人家小王这里不干了,要自己动手了,而且第一个就找你。”老王的脸突然就一沉,然后异常严肃的训道:“你到底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要等你自己被整死了,你全家也死了,你才会后悔?”
有点不对味的感觉,我立刻就看向了那个头头,难道上次的事情没有处理,就是那个老家伙在背后使坏?
那老头的脸色一下就变成了黑的了,嘴里低声说道:“这没有证据,我们也不好动手处理吧,现在讲法制,要的就是证据。”
“那你管吧。”老王立刻就冲我说道:“我保证什么话也不说。我就等着看好戏,什么平衡,什么稳定,我已经都说白了,不肯听,就让他自己去哭去。”
傻了,那个省里的老头傻了,现在脸上吧,又开始红,而且冷汗一颗颗的冒,裤腿都开始哆嗦。
我得加把火,我看出来了,不是老王不想动,而是来自下面的阻力也不小,再说了,现在还真是讲法,没有铁证,真不好动那些坏人。
可是要铁证,人家都结成团了,互相帮衬着,收集证据,那是做梦。所以我阴恻恻的冲老头一笑:“你回去吧,赶紧回去洗干净脖子,顺便嘱咐你全家老小,什么姑表亲啊,堂兄弟的,都做好准备。也不用太悲伤了,很快,你们全家就可以在下面相聚了。”
我吓不死这老家伙,反正现在上面还没有摸透我的底细,而且我背后有人,我跟三个门派交好,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我动不动就牵头,我想我别墅来了很多厉害的人物,他们肯定知道。
“对了,还有一个事情,我家正开会呢,我什么都不要,他们挺乐意的,都答应帮我。别以为你们那点能耐能凑合,对付普通人,你们是这个。”我抬起右手,我竖立拇指,不过跟着阴险的一笑:“跟我们这种人斗,你们是这个。”
小拇指一竖,我就冲着那老家伙冷笑起来,我看他急不。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老家伙瞬间就萎靡下去了,好像一下老了二十来岁一样,背都驼了,脸色也变得灰败,一种死气,对,就是死气,飞快的在他身上散发出来。
“老王,张爷爷他也有他的难处,你别吓他。”二代姐急了,都要哭了。
“那我可不管,我的麻烦多,一般我是认准一个就处理一个,我都等了多久了?快一个月了吧,好像有多,我不管了,先做,然后再说合不合适。”我得意了,一些不靠谱的话,能够把省里的一个老头子吓得冒死气,我也值了。
“老张,你啊,就是拿不定主意,老想做好人,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做好人,等于就是帮那些混账东西害人?现在好了吧,矛头就对着你,我也拦不住,天下能够拦住的人,也没有几个。你啊,自己掂量吧。”老王走到那老张跟前,嘴里的声音很失望的说道。
“王先生,我错了还不行吗?”抬起头,那个张老头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了光泽,就像死鱼眼一样,擦,吓成这个样子了?
“老王,你就给我们一个面子好不好,张爷爷其实一直在处理那个事情,他也是没有办法,他一下子安排不出那么多的人手来接替。”二代姐这时抓着我胳膊又开始摇,得,跟摇那摇钱树一样,使劲的摇。
这小手软得,没法形容,而且凉凉的,我于是见好就收,我说道:“好,给你一个面子,姓张的,你听好了,机会我再给你一次,你现在就安排收网。只要是跟上次的事情有联系的,立刻动手。我会在十天之后安排我的手下去核实,如果没有漏网之鱼,那就算了,你可以回去养老去。如果有一个漏网之鱼,我随机的选一个你的亲人来顶。”
“好。”步履蹒跚的,这个老张就回汽车那去了,而且一边走,一边就掏手机了,我想他应该不会犹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