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近来到了一家服饰店,老板低着头,手不停的拨弄着算盘,
“老板,今日生意不错啊。”
听见灵魑的话老板才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行人,他扫视了他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云锦风与风木欻身上,二人穿着华丽,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是哪位大臣的儿子。立刻笑脸相迎:“哟,看老身忙着算账竟没留意到诸位,失礼失礼。”
乐初见道:“无妨,老板,把你们这里最新的款式拿出来我们瞧瞧。还有首饰。”
“好,好,我这就去拿。”
老板喜笑颜开,果然这都是有钱的主。忙去里屋把店里最好的衣服首饰拿了出来。
乐初见看着这些衣服心情大好,这些服饰刺绣精致,针脚细致,材质细腻。果真是好货。
各自挑了一件换好,出来。老板的眼睛都直了,影霜用手在他眼前晃晃他才回过神:“哎呀呀,诸位换了这身衣服真是风姿卓绝啊。”
乐初见取笑道:“呵呵,老板你这嘴这么会说,生意肯定不错。”
“老身说的可是实话。”
“好了,不说笑了,这衣服多少钱。”
老板思忖了会儿道:“我这几件衣服算是跟对主人了,那就给你们打个折。二十两怎么样。”
“灵魑付钱”云锦风淡淡的说一句。
“影寒,付钱。”风木欻也道。
两个人得令都拿了银子递给老板。老板愣了下,这,这,改收谁的钱啊。
为了避免为了这种小事他们两个起争执,乐初见让老板各取了他们十两。
出了门又去了一家酒楼,商讨下一步的打算。
根据收集到的线索毋庸置疑,灵巫魄肯定藏在皇宫之中,但皇宫岂是那么容易进的,而且他们也不能暴露身份,灵域跟风云两国本就水火不容但互不干涉。如今他们这样贸然进入灵域一定会有凶险。
云锦风和风木欻两人都沉思着,乐初见看看云锦风,又看看风木欻,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是想不到万全之策了。可菜都上来了她,他们不动筷,魑魅魍魉,影寒影霜也不动筷,她怎么好意思先动筷呢,她肚子都饿扁了,看着一桌菜真是煎熬啊。
再看看他们小声的说:“那个,我们,可不可以先吃东西再想。”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你吃吧。”
听了这话她肆无忌惮的吃了起来,夹了几口菜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动筷,又招呼着魑魅魍魉和影寒影霜:“你们也快吃啊。”但一众人就像没听见一样。这饭吃得真不是滋味,她再看他们,还在想,放下筷子,大声说:“你们能不能先别想了,吃完了再想可以吗?”
许是她声音大,两个人终于从沉思中走了出来。“呃,好,吃饭。”
“好,吃饭。”
二人终于动筷了,魑魅魍魉和影寒影霜也才动筷。
但这结婚也没有乐初见预想的好。风木欻一个劲的给她夹菜还边说:“吃块鱼,养颜。”
“吃块肉,你太瘦了。”
……
云锦风也不甘示弱也一个劲的给她夹菜,影霜看着风木欻,他从未对别人如此好,殿下竟对她有情吗?心里很不是滋味,幽怨的看着这一幕。其他人则事不关己一样自己吃自己的,两个皇子的较量他们也不便参与。
乐初见看着碗都快装不下时终于叫了声:“停――”
“我自己吃,不要给我夹菜了。”
他们还不相让,乐初见干脆端了碗起身转身吃了起来。看她这样二人才作罢。
吃过饭小二过来收拾餐桌看一行人的样子不像本地人于是道:“各位客官是要去哪里?”
云锦风想刚好可以问问他“小二,这里离皇宫多远。”
小二一听,猜想他们可能身份尊贵,立刻恭敬回道:“这里离皇宫还要经过好几座城镇呢。不过可以雇辆马车。”
“可有捷径,我们想快点到。”
小二脸色微变:“这,捷径有是有,不过一般没人会走那条路。”
“为何?”
小二压低了声音:“各位客官不知道,这条路已经有十几年没人敢走了,听说以前皇家有一支军队为了尽快回宫复命便走了那条道,结果经过枫林的时候竟然全军覆没了。而且他们说那林子里有猛兽啊。自此就再没有人敢走那条路了。
“哦,那条路改怎么走?”
“以前还有路,从镇中的一条小路往东走十里路就能看见一片枫树林,这林子绵延三百里,穿过这片林子就能看见皇宫了,不过,客官,你们还是别走这条路的好,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要人命的东西。”
“哦,没事,我们只是随口问问。”
“那就好,那就好。”小二收拾完毕端着盘子走了。
云锦风与风木欻互看一眼乐初见知道他们肯定得穿枫树林去了。可还有些担心:“那小二说林子里有可怕的东西,我们真要走那条路吗?”
众人笑了起来,乐初见不明所以,云锦风道:“别担心,猛兽看见我们都要害怕呢。”
“可是……”
“这是唯一的办法,不易让人察觉。”
她还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说。现在他们也别无选择,但用有隐隐的不安,她想起在云国皇宫见过的那副画,场景也是一片枫树林,但这种不安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行人买了些干粮买了几匹马便向着枫树林出发了。
另一边,幻后得知消息便马上派人来这里寻他们,但他们这时早已经走了。幻后又在各个城镇设下关卡,但是过了一个城镇后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她这才意识到他们可能不是走的这条路。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担心。那枫树林里的东西他们可不一定能应付。一定要在他遇到危险之前把他带出来。这件事只有师兄能做到。于是立刻写了封信,派人送去灵花谷。
送信人快马加鞭,走在半路时一直冷箭射来便没了气息。一黑衣人拿走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