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真的非分开不可吗?”安捷哭的很伤心。【】
见到她双眼满是泪水的模样,陆振铭紧紧的抱住安捷。
“要是有办法,我也不想这么做,婕儿,皇甫寿远比你我想象中要难以对付。”他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用泪眼凝望着陆三少,“可是我舍不得,难道你舍得我吗?”安捷用浓浓的鼻音发问。
谁会舍得和相爱的人分开,何况,她还是陆三少苦苦守候了这么多年,这次的分离形同于千刀万剐一般的痛。
“婕儿,要是我们在一起,你就要牺牲孩子,而且我无法保证,以后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举止用来对付我们。”他太清楚老头子的性格。
松开抱住陆三少的动作,安捷坐起身。“能不能不要告诉我你离开的日子?”
明知道心爱的人会离开,她宁愿盲目的闭上双眼,关上耳朵,不看不听,这么做好似内心能够好受一些。
“在这段感情里,我从来都不曾说过一声对不起,哪怕到了我们即将要分离的那一刻,我还是不想说。婕儿,你要坚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吗?”陆三少也跟着坐起身。
那双哭红的眼,每看他一下,心就跟着痛一分。
“我只想我们能够在一起,为什么这样小的愿望都不被接纳呢?”安捷哭着抱住他。
大掌轻拂着她的背脊,陆三少无言以对。
因为那是保护你所要付出的代价,婕儿,假如这辈子你我真的无法再相见,在我生命尚存的一天,会祈祷你和孩子永远安康,幸福。
卓妍剪完安捷回到山顶别墅,一进去,她有气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
皇甫焱从文件里抬头,淡淡地扫了对面的人一眼。“看你的样子,似乎见面闹得有些不愉快。”
“愉不愉快我不知道,反正安捷要是死了,我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她的视线变得凶狠,怒视着皇甫焱。
大抵是他们变得亲近之后,卓妍对他也没以往的疏远的距离感。
合上文件,他随手放在一旁。“看来,是老头子的所作所为惹怒了你这个当姐姐,想要保护妹妹的强烈**。”
“不单单这么简单,最主要是,三少说他要回到皇甫家。”卓妍向皇皇甫焱直接挑明。
一听陆振铭会认祖归宗,男人的脸色有些愠怒。“真不是老头子究竟想做什么?这些年来,陆振铭生长在陆家,强迫一个心不在皇甫家的人继承大权,这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呢?”
怒气匆匆的从沙发上起身,皇甫焱生气极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卓妍没追上去,他向来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要是有了对手,挫挫锐气何尝不是一种成熟的跃进呢?
陆睿博手中握着手枪正在进行射击训练,他全神贯注的盯着目标,百发百中。
在最后一颗子弹射完后,背后响起了厚重的掌声。“枪法很漂亮。”
熟悉的声音将他的思绪给拉回,“老主爷。”陆睿博恭敬的唤着。
笑着摆摆手,老头子的表情淡的让人捕捉不到一丝情绪变动。
有时候微笑不代表高兴,板着脸不代表生气,尤其是和这种操纵着生死大权的高权者,要分分钟谨慎小心,打醒一百二十万分精神。
“上次我对你说的提议可还记得?”老头子询问眼前的陆睿博。
放下握在手上的枪械,“老主爷指的是要我杀了安捷?”他反问。
拄着手杖的老头子在原地走动了下,“当然,你想要什么样的酬劳随你开。”
杀死安捷的事,皇甫寿确实提及过,陆睿博当时没敢答应。
“有个问题,属下当问不当问?”他看着老头子。
摆摆手,“随便问。”皇甫寿放宽了特权。
陆睿博双手抱臂,站在老头子面前。“安捷究竟和老主爷之间有什么仇怨?”
“成大事者就要扫除一切分神的绊脚石和障碍,而她就是我容不下的存在。”
他不想让陆振铭日后为了安捷分心,想要成为与强者并肩齐驱的另一半,必定要有过人之处,而不是像她那样的平凡女人。
要是他不答应去杀安捷,那么皇甫寿还会派其他人去。与其让喜欢的人死在他人手中,倒不如死在自己手中。
“好,我答应。”语气肯定,陆睿博大声应道。
有了帮手,老头子的心总算定了一些,这么一来,陆振铭就没有理由不回来。
齐灏然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痛欲裂,昨晚又喝多了。
正准备下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尖锐的铃声。
睁着惺忪睡眼望着来电显示屏,号码有些陌生,他还是选择接起。
“齐灏然,你我之间的账也该是时候清算清算了。”电话那端是陆凯泽的声音。
握着手机的他听到报上的名字,酒一下子就醒了。
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就凭你,我齐灏然没放在眼里。”
“是吗?那么你杀死齐德天和仇曼柔,牵扯洗黑钱,这些证据要是交给相关部门,后果你可有预想过。”陆凯泽声音里透着冷冽。
就算隔着距离,齐灏然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对于陆凯泽说的这些重大事件,他不是没担惊受怕,只是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又何必先自己吓自己呢?
“有证据的话,你何必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一招声东击西,未免也太老掉牙了。”齐灏然嘲笑陆凯泽没本事。
听着电话那边齐灏然嚣张、狂妄的口气,陆凯泽没有轻易妥协。
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被齐灏然抢先、“有胆子的话,你我就出海谈,要是谈不拢,那就任凭处置。”
出海?这不是为一个好办法,出了公海,他就算死也不会有人及时发现。
“好,那就不见不散。”眯着双眼,陆凯泽爽快的答应。
这趟前去会面,他会和仇谦打好招呼,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谅他齐灏然懂得飞天遁地,也难逃他们的手掌心。
“还以为你有多少能耐,陆凯泽你也不过如此。”齐灏然勾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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