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熟睡状态的安捷在一阵手机急促的铃声中醒来,刚才陆三少忘记把手机的铃声给调成震动的,不然这会儿也不会有被惊醒的可能性。{新匕匕奇中文小說}
“喂……丽丽啊,什么,你肚子痛,别慌别慌,家里没人吗?”安捷说话间已经掀开了被子起身。
从书房出来的陆振铭听见卧室里有声音传来,他推门走了进去,发现亲亲老婆已经醒来。
见她急急忙忙的跑进衣帽间打算去换衣服,跟在身后的陆三少有些生气。
“安捷,你刚才可是在跑?”他的话音里透着不耐。
知道自己犯错了,被抓包的她转过身,对着男人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不是故意的嘛!保证不会有下次。”举着小手,她认认真真的做着发誓状。
陆三少有些无奈,“你呀!”他那么疼爱亲亲老婆怎么舍得发火。
以熟练的姿态挑选了一套外出服,动手帮安捷换上。整个过程,她高举手臂享受着老公的亲自服侍,这可是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高级待遇。
换好衣服后,她蹑手蹑脚的以慢动作前进着,是想和陆振铭证明,不会胡来,不会再跑再跳。
望着亲亲老婆的背影,他忍不住想笑。“好了好了,你不是还有事吗?再不快点就要来不及了。”
一听陆三少的提醒,知道不能跑,安捷只好快步向前走。
收拾利索后,他们往楼下走去,碰巧安子濯带着杜芸熙回来。
他们双双相望,安子濯大方的和安捷打招呼。“姐姐,我把妈给接回来了。”
见到杜芸熙回来,她没有任何的反对。
“回来就好,子濯,你丽姐要生了,我先走一步,有什么回来再说。”
赶着出门,安捷简单做了个交代。
杜芸熙没想到回来安家她没有反对,在餐厅听到动静的安天佑走出来查看,见到的却是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爸,我……”安子濯想打圆场。
被站在一旁的杜芸熙拉住,有什么话她应该自己站出来做个解释,何必躲藏在儿子身后躲躲闪闪呢?连安捷都坦然接纳她回来,那么对安天佑又有什么逃避的?
“是我想回来安家,不过你放心只是暂时住段时间,等到那个人离开t市,我就会搬出去。”她坦荡荡的与安天佑袒露心声,且把责任抗上身,不想拖累儿子。
对于眼前许久不见的前妻,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情绪感触,自从知道她为了找出证据而跟了严律,安泰然死的事安天佑早已跟着释怀了。
“这个家的主人早在爸遗嘱公布的那天就已经不再是我,只要小婕同意你留下,任何人都没有权将你赶走。”他故意表现出冷冷地样子。
安子濯笑着握住杜芸熙的手,“妈,太好了,你看,爸都愿意你留下来呢!”他向安天佑道谢,“谢谢爸,谢谢你让妈留下来。”
“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吗?臭小子。”安天佑不客气的指责儿子。
笑着摆摆手,“不敢不敢,子濯可从来不会这么想你。”他一脸认真的回答。
在前往蓝家的路上,安捷接到蓝腾的电话,说吴丽丽目前在市中心医院,要她去那边就好,不必再去家那边。
产室外,蓝腾急的在原地踱步,卢素茵坐在长椅上双手合十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蓝魅则是站在不远处给叶赫打电话,说明吴丽丽的状况。
“阿腾啊,你就不要在奶奶面前走来走去,我年纪大了,难免会头晕目眩。”卢素茵安慰紧张的孙子。
浑身紧绷的蓝腾激动的回答,“奶奶你就让我走吧!这等下去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解决呢?”
男人对于第一个出生的孩子心情总会那么激动,何况他和吴丽丽前期感情比较坎坷,那个女人又不好追,想起来等于一段漫长的折磨过程。
“好好好,我不阻拦你,那你继续走吧!”卢素茵最后也懒得劝。
安捷和陆三少赶到的时候,蓝魅刚和叶赫通完电话。
“姑姑,丽丽怎么样了?”她焦急的询问吴丽丽的情况。
伸手指了指产房,安捷循着她指点的方向望去。“生孩子似乎很痛的样子。”
吞了下口水,她瞬间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肚子。
陆三少赶紧捂住亲亲老婆的小手,“想什么呢?你现在可是来看望吴丽丽的。”
还没生孩子,她倒是先想到痛的问题了,不行,回家他得好好的和她说说这个问题。
趁着陆凯泽去了楼上,章雪霞走进客厅找李雅静谈话。
“雅静,妈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避开凯泽的碰触,这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你可有想过,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有那样的遭遇……”
余下的,她没有详细说完,李雅静是个聪明人,其中的利弊她自己懂得分辨。
原来刚才避开陆凯泽的手,这一幕章雪霞有看到,不知为何,她反倒觉得很轻松。
这陆家是迟早要离开的,所以,也不怕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妈,正好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待会儿我就回家去住,知道这场遭遇的严重后果,所以不会连累凯泽,再给我一点时间,离婚协议书到时候我派律师送来的。”她果断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人贵在自知之明,亲身发生过那种遭遇,等于是一辈子的污点,要是小户人家还说得过去,但陆家堂堂大家庭岂能容忍?
对于李雅静的决定,章雪霞有些愕然。“你的意思是要和凯泽离婚?”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儿子,等到儿子回心转意,却因为发生这样的事而放弃一段美满的婚姻。
“将心比心,要是我儿子娶了一个被糟蹋过的女人,总归心里也会不舒服,妈,我不怪任何人,命该如此,与人无尤。希望你能够尊重我,暂且别把离婚的事告诉任何人。”
说完一番心里话,李雅静从沙发上起身,她能够做的就是不让陆家蒙羞,不让陆凯泽抬不起头来,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之后,什么情什么爱已不再重要。(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