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严爽爽带着狞笑,手握着针管慢慢靠近。[燃^文^书库][].[].[com].v.:///
“只要针管扎下去,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卓妍推开洗手间的门,冷着脸站在他们的对面。
坐在轮椅的严爽爽没想到,这个毒女也会在。她不信邪,握着针管的手高高举起。
眼看要扎下去,卓妍快步前,反手一剪,把严爽爽的手架到了她的背后。
吃痛,她松开了握在手的针管。
毫不客气的,卓妍伸出脚踢在了轮椅。失去重心力,轮椅倾斜侧翻,坐在面的她重重摔在了地。
站着的她抬起脚,踩在了严爽爽的侧脸。
双腿失去了自主行走的能力,根本做不到起身,双手想扑腾,因为脖子以不得动弹,她痛苦的喘息着。
“通常罔顾我警告的,不是死是伤残的下场。严爽爽,我最后一遍警告你,不要动安捷一根毫毛,不然,我会将你五马分尸,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看。”她居高临下的望着趴在地的可怜虫,恶狠狠的警告着。
躺在病床的安捷似乎有些意外,卓妍这么紧张她,这么不顾一切,拼命想要保护她的样子,好像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
但是,不可能啊!她不曾听谁说起过,还有姐姐或者妹妹。
被卓妍用脚强行压制在地的严爽爽,发出怒吼声,好像斗牛在发狂。
抬起脚,蹲下身她用手揪住了严爽爽的头发。
“不要用仇恨的眼神对视我,你的弩再厉害,都抵挡不了我曾经在枪林弹雨与撒旦擦肩而过的亡命之交。”说话间,卓妍伸手拍打下她的脸庞,以示下马威。
没多久,她又把严爽爽从地拖起来,重新丢到轮椅。
卓妍冰冷的目光噙着气的直喘粗气的她。
“不服气?那叫严律来,严爽爽,我的命不值钱,但得罪我的人,性命一样会变一不值。”
这句话说完后,卓妍推着轮椅,扭开落锁的房门,把严爽爽丢出了病房。
坐在轮椅,她怒视着站在病房内的卓妍。“总有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面对威胁,没由来卓妍嗤鼻冷笑。
“一个残废的威胁?有趣,等你。”
话说完,手一推,“砰”一声的把病房的门甩。
从头到尾,安捷只是看着卓妍怎么制服严爽爽,包括对她的威胁。
刚才的话语,她明白了一件事,眼前这位看去冷傲的女人,有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另类生活。那是充满着腥风血雨,阴谋暗算的世界,甚至还会随时丢了性命。
安捷径自开口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默,“你难道没有家人吗?”
家人,谁没有,只是她不配拥有。
“有,只是他们抛弃了我,选择了一个女孩代替了我。”她颓然转身,面朝安捷而立。
听完卓妍的话,躺在病床的安捷有些无法理解。
大约看出了她的疑惑,紧接着卓妍又解释。
“好的我们吃饭常用的筷子,本来是一双的,结果,另外一支被丢弃了,那么另外一支也不是完整的。”她的喻很新。
双腿间的痛让安捷略微皱起眉头,“为什么他们不要你呢!”
感觉到今天说了太多废话,对于接下来的问题,卓妍不打算继续回答。
“安捷,你是这世界最幸福的人。有疼爱你的老公,有处处维护你的长辈,还有对你能用性命去保护的手足,我想,这样的幸运,这世界没几个人能轻易拥有。”她对视着安捷的双眼,告知幸福不是必然的。
直视着卓妍的眼,“是不是,这也是你所羡慕的?”安捷一语击。
首次,她明白了安捷为什么会受到那么多人的疼爱和保护。
她的感情很干净,很纯粹。毫不掩饰,一点都不虚假。即便是对她这个外人,也能做到将心心。这样的人,招人疼爱,也招人妒忌。
“我想,我连羡慕的资格都不配拥有。”说完这句话,卓妍走到了门边。
停下脚步转过身,“像陆振铭那样的男人,你不要,很多女人抢着要。”她丢下警告走出了病房。
望着被关的病房门,安捷的心里有了小小的触动。
日盼夜盼的孩子来了,最后却流产了。这样戏剧性的变化,相信他们谁都不愿意面对。
也许,老公说的对,她失去了孩子,最痛心的人莫过于他。
现在想想,刚才那一巴掌,确实有些冲动了。
安子濯在外面跑了一天,处理安老的事,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
走进客厅,见到安天佑闭双眼靠着沙发睡着了,他脱下风衣外套正盖好。
“你回来了。”睁开双眼,看着儿子,他淡淡地说着。
前扶起安天佑,“爸,要是困倦的话楼歇会儿吧!爷爷的事,我可以处理好。”安子濯孝心十足。
坐正身子,他摆摆手。“我没事,你姐姐还在医院里,家里的事靠你一个人够忙活了,公司那边要怎么办呢?”
现在安老死了,该由律师来宣布遗嘱。
抬头,安天佑察觉到安子濯好像有话想说。
“子濯,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安天佑询问儿子。
知道隐瞒不了眼前的父亲,安子濯坐在了沙发。
“警察那边说,爷爷的死很有可能不是单纯的意外。”他的双眼里布满了精光。
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安天佑来了精神。
“什么意思?”他不敢往下猜。
见安天佑皱眉,安子濯继续说。“爷爷开车的技术不可能出这么大的错误,他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药。当时是早,喝酒是说不通的,至于吃药,他头天晚和管家在说,说药吃完了,要去医院领。我下楼喝水的时候有听到。”
“你说清楚,究竟你爷爷的死有什么隐情?”安天佑急了。
这时杜芸熙从餐厅走出来,她手端着托盘,盘里面有刚做好的水饺。想着老公一天没吃饭了,做点容易的消化的食物肠胃会舒服些。
“爷爷的手里攥着一颗纽扣,警察说,当时应该和人有过争执。”
听到儿子的话,杜芸熙端在手的托盘掉在了地,滚烫的水饺汤水溅在了脚背,她轻声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