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是谈叶赫吗?如果是的话,我想没这个必要。[燃^文^书库][].[].[com]【】”蓝魅拒绝了吴丽丽的好意。
归根究底,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再说了什么都感情都没有,谈何来的答应不答应呢?这侄媳妇也真是爱瞎操心。
对于蓝魅,吴丽丽倒也没有马揭穿。
端着那碗酸黄瓜继续啃着,“关于我哥哥这人吧!从小到大没什么不良嗜好,不过他对女人从来不正眼瞧一下,起初我们都以为会不会是gay。现在总算是放心了,希望姑姑能将他收服。虽然继承了当家的位置,那些肮脏的勾当,他从来不沾手、在某种意义来说算是好男人一枚。是性格不咋滴,这点我不否认。”
听吴丽丽说了那么多,蓝魅有一种错觉,她是在推销叶赫。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楼去休息吧!等会儿阿腾该找来了。”
看了一眼吴丽丽,她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现在和叶赫八字没有一撇,有什么好聊的,何况这男人打又打不过,以后见了绕道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听着她的逐客令,吴丽丽露出幽怨的眼神。“好吧!那我先走了。”
为了不让蓝魅讨厌,只好乖乖的走出她的卧室。
端着碗走到客厅,发现蓝腾坐在餐桌前。
“吓死我了,你不在楼,好端端的专门坐在客厅吓我吗?”她走前,拍打下他的肩膀。
握住吴丽丽的小手,他推开椅子起身。“你去找姑姑聊什么了呢?”
带着她走出了餐厅,他们朝着楼走去。
来到卧室,蓝腾知道刚才吴丽丽吃过酸黄瓜,牵着她走进了浴室,拧开自来水龙头,帮忙洗手,好像是在照顾小宝宝一般。
“没什么啊,不过是随便聊聊。”她马抬头,“你信吗?我今天在庭院看到叶赫问你姑姑了,酷不酷,**不**,帅不帅?”
面对吴丽丽调皮的语调,蓝腾无奈的笑了。“你呀!不要多事,管好你自己不错了。”
抽出被他握住的小手,“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只是去关心下你姑姑,居然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蓝腾你等会儿是不是想跪键盘?”她紧握着小拳头在男人面前挥了挥。
“跪键盘”都想出来了,这让他有些无力。
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抓过吴丽丽的小手。“别淘气,把手擦干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从浴室斗嘴到卧室。
身在楼下的卧室的蓝魅换了一身帅气的皮椅,拿机车钥匙走出了房间。
反正思绪这么乱,不如开车去吹吹风。
暂时忘掉那个男人白天在庭院里对她做的事,要是再这么想下去,脑袋一定会炸开的。
安宅,安子濯独自一人站在庭院里,他深深的呼吸一下,肺部有凉气吸入,使浮躁的心情顿时冷却了不少。
抬头望着天的月亮,想到杜芸熙那天和严律通话时的神色和说话情形,他忍不住担心。
又是为了什么,那个男人愿意不要一毛钱的赔偿,痛快的和他们安氏集团解约呢?爸和他的担心肯定是正确的,只是他们还有什么是他想图的?
睡不着的杜芸熙下楼来倒水喝,见到站在庭院里的儿子,她不放心的走到了庭院。
“子濯,你在想什么呢?”站在他身边,她关心的询问着。
安子濯有些意外,已临近深夜的时间,杜芸熙居然还没睡觉。
“没什么,妈,今天我去找严律了。”他故意不把话说明白。
果然,当她听到儿子提及那个恶鬼的时候,心深深的有了恐惧,插在衣袋里的双手冒出了冷汗。只是提及那个人,杜芸熙会有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可见潜意识里对严律有了无法想象的痛恨。
“你去找他做什么呢?下次不许去找。”她忍不住开口教训儿子。
听见杜芸熙略微拨高的声音,安子濯有些意外。
刚才还好端端的人,怎么一下子翻脸了呢?难道,连听见和那个人有关的事反应会过激。这未免也太深感不安,看来妈和严律之间不简单,安子濯的心底涌了狐疑。
为了不让她担心,他马开口搭腔。“妈放心好了,以后我和他都不会再见面。和安氏集团解约后,我们根本没有再碰面的可能。“
对于安子濯的话,杜芸熙并没有觉得庆幸,她不可以掉以轻心。严律现在完全掌控了他们家的所有动向,倘若后面再有什么闪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嘻哈一笑,前搂住杜芸熙。“好了妈,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再不睡觉啊,你明早又要顶着黑眼圈了。”
有了安子濯的催促,还想说些什么的她没了下言。在儿子的推搡下走进了大宅,各自回房睡觉。
隔天,晚睡的母子俩都起晚了。
杜芸熙是被电话吵醒的,电话匆忙响了一声马挂断,她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已经七点半。马掀开被子下床,小跑着去浴室洗漱。
下楼的时候,有人按门铃,指明了要找杜芸熙。
无可奈何下,她只好出去应付。
“杜芸熙吗?”陌生人女人问。
她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我是。”
于是,陌生女人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封信。“这是你的老朋友要我交给你的,他还说,要是你想彻底得到母卡,主动打电话过去商议。不然,每天都会有惊喜送到安家。”
不用问也知道这人送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那个男人这么有耐心,只等着她自投罗,生气的夺下女人拿在手的信封,一气之下,杜芸熙把信封里面的记忆卡倒出来,当场折成两截。
然后二话不说把铁门甩。
严律,你这个魔鬼,我要和你拼到底。
努力整理好情绪,她朝大宅的方向走去。
既然,事情的源头是自己,那么去找他好好谈谈。
唯有解决掉这个麻烦,才能有好日子。要不然,她无法想象每天活在恐怖的煎熬,长期下去会不会感到神经衰弱。
“妈,有你的电话。”安子濯握着手里的电话听筒,朝着进来的杜芸熙喊着。
难道是严律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