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睡了一会儿午觉,安捷起来的时候,陆三少不在卧室。[燃^文^书库][].[].[com].vd.m
他在她以前用的书房里办公,毕竟做事的时候会有动静,怕吵醒亲亲老婆,才会选择找独立的房间做事。
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钟,她掀开被子下床,小心翼翼的,以免手指碰伤。
正要走出卧室,在书房办公的陆三少,看了一眼手腕的表,打算进来看看,她究竟有没有苏醒。
刚推开门,她正要出去,他正要进来。
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这样的默契有时候真的让人会不由自主的想笑。
“真默契呢!亲爱的。”她笑着说。
陆三少点点头,“可不是。”
安捷想到一个问题觉得有些苦恼。
“怎么?”他从她皱眉的小举动看出了问题的倪端。
有些无奈的叹气,“想洗头,但是我的手。”她低头看了看包扎的双手。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洗头这等小事,他把卧室的门关。
“婕儿,洗澡我都能帮你,洗头算什么呢?”陆三少说的十分暧昧。
瞧着他说话的得瑟样子,安捷知道眼前的男人又想入非非了。
“少来了,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大色狼。”她不客气的嘲弄。
他欺前来,“好啊,竟敢说我是大色狼,老婆,我的不色你还不爱呢!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不好好色一番,还挺对不起你这至高无的评价。”
说罢,安捷被腾空抱起。
“不要,陆总饶命。”她笑着叫着,求饶一点都不可怜。
两人进了浴室,陆三少把外套脱掉,放在了干净的地方,再是把衬衫的袖子卷到胳膊方,露出精瘦的手臂,看得出来他有经常做运动。
看着他卷起衣袖的样子,在安捷的眼里看来也很帅,带着随性和慵懒,和平常的温柔暖男较起来,丝毫不逊色。
她坐在凳子,陆三少拿出干净的毛巾,围在安捷的脖子前面,好像给小孩子吃饭时围的围嘴儿,好安捷面朝着浴缸背对着他。
放水之前,他先用手试下水温,要是冷了或者烫了,先有了预知,免得她等会儿不舒服。头发打湿后倒洗发露,陆三少真觉得自己像是在伺候小孩子。这种感觉还挺新,是不曾有过的感受。
“要不要抓的重一些或者是轻一些?”他还不忘记提醒正在享受的亲亲老婆。
说真的要不是老公开口说话了,安捷舒服的简直要睡过去了。
“不轻不重刚刚好,不过陆师傅麻烦你多抓抓,真的好舒服。”她还不忘记拍马屁。
这对于陆三少来说,小小的夸赞还是挺有用处的。
会全心全意的把老婆伺候的更加舒坦。
把头发的泡沫冲洗干净后,给她的发尾擦护发素,再用毛巾包起来,这样的话发尾吸收营养的滋润效果会更佳。
趁着空隙,两人聊天。
“老公,你是不是学过洗头呢?”她觉得实在是太专业了。
其实,帮人洗头陆三少也是第一次尝试。
“怎么可能呢!你把我当成了万能的对不对?有句话说的好,一切从心出发,只要想着把最好的献给你,不知不觉会发挥所有的潜能啊。”他笑着亲了亲她的红唇。
望了一眼镜子里的倒影,她的头包着毛巾,看去好像是一根打玉米棒棒,实在有些滑稽。
“次,我和你提离婚的时候,你是不是好伤心好难过呢?”她的眼里带着歉疚。
板起俊脸,“还敢说呢!我没打你小屁屁不错了,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儿,分开一段时间的实行计划是不会搁置的,哎,有时候好嫉妒你,连老天都帮着你这个不可饶恕的小坏蛋。”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安捷的脸庞。
抬头,用神情的目光凝视着陆三少。“对不起啦!老公,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惩罚我爱你一万年好不好?”她说的极其认真。
结果,讨好的效果没有达到。
“不行不行,一万年太短了,我都还没爱够呢!”
好吧!他们这样真的好肉麻啊,会不会老天爷爷一个不高兴,会来个响雷把他们统统给劈死了呢?想到这里,安捷马闭嘴。
用手掌捂住嘴,然后再用手指指了指天花板。“嘘,小点声儿,免得老天爷爷嫉妒我们。”
顿时,陆三少哈哈大笑起来。天,怎么从来没想到他的亲亲老婆也有这么萌萌哒的一面呢?
头发洗完后,他负责吹干。
安捷坐在沙发,半靠着陆三少,半倚着沙发背。在吹头发的时候居然不小心又睡着了。
“婕儿,你要是想睡的话,去床。”他推了推她。
伸手揉着双眼,“吹好了啊!真快。”安捷从沙发起身。
“老公,你快看……”她兴奋的伸手一指。
原来在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色彩绚烂的火烧云,美的让人沉醉。安捷连忙起身,走到了阳台外面。秋风迎面吹拂而来,欣赏着不远处天际的美景,大自然馈赠的美,是至高无的荣耀。
放下拿在手的吹风机,陆三少从里面走出来,抱住了背他的安捷。
吻落在她的脸庞,美丽的火烧云和爽朗的秋风,这一切吹散了他们心头的烦忧。
继离婚事件后,这算是他们感情和好如初的转折点。
也许,相爱的人总会互相念对方好。毕竟,能找到一个愿意开口许诺一生一世的灵魂伴侣是一件神圣不可侵犯的事。
身在卧室的杜芸熙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我是杜芸熙。”她一边翻阅杂志一边视线紧盯着面的那只名牌包包。
电话那端的男人只是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是我。”
那道阴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声线,惊的杜芸熙正在翻阅的杂志掉在了地板,她手的手机也砸在了地,双手哆哆嗦嗦的,好像是听见了阎罗王的召唤一般。
“不,不可能,不可能认出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她吓得一脸铁青。
心头的那场惊梦,此时已经被男人的声音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