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谁洗完澡还穿胸衣。”她端着饭碗,露出无辜的眼神。
压根没察觉到对面的陆三少,此时体内出现了躁动不安的坏主意。
他连忙放下饭碗,走到客厅拿起披肩,回到餐厅后盖在了她身上。
安捷有些郁闷,小手一推。“不要,好热。”
现在可是炎炎夏日啊,谁吃饭还用披肩的。
“热没事,我去开空调。”他赶忙又要离开。
总之怎么都好,首先要把亲亲老婆胸前的伟岸给遮住,就算定力再好,长此下去,他害怕身体机能出问题。
一直憋着会憋坏的。
这次,安捷拉住了陆振铭的大掌。“老公,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明说。”
从坐下吃饭开始,她能感受到陆三少有些坐立不安,欲言又止。
太好了,终于问到主题上来了,可害苦了他这个生理正常的大男人。
“亲爱的老婆,你要是不盖上披肩,这晚餐我吃不下去。”俯下身,他撒娇的把脑袋靠在老婆肩膀。
肩头突然一沉,差点被让安捷摔在地上,这男人真是的,就算想展现傲娇的本性,也得想想人高马大的体格,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单手贴上他的俊脸,“还真对不起,我去穿胸衣。”安捷笑的无奈,后知后觉才明白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一听她说想要去穿,陆振铭双手圈上娇妻纤细的腰肢。“不要不要,我们不穿了。”
还是真空吧!虽然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忍受着煎熬是件很辛苦的事,不过,穿上了他就失去了“欣赏“的乐趣,得不偿失。
“流氓。”她推开撒娇耍赖的陆振铭就要起身。
那圈在安捷腰肢上的精装双臂又紧了几分,陆三少是铁了心要和娇妻“抗战”到底。
“松手。”她些微咬牙。
无赖甩甩头,“不嘛不嘛。”
“快、松、手。”安捷有些微怒。
某男把脑袋往下移动了几分,脸颊贴上她的软软。脸庞还轻轻地蹭啊蹭,再蹭啊蹭。
“陆振铭,婚前协议第一条。”安捷低吼,全身挣扎起来。
被一只体积庞大的无尾熊抱着,结果可想而知。
“砰”的一声,双双倒地。
他当肉垫,安捷毫发无伤,就势反攻,陆三少修长的长腿缠住她的双腿。这么一来,谁也动弹不得。
“婚前协议第一条我当然记得,可是老婆,男人都是一条饥饿的狼,你亲爱的老公我也不例外呢!”他说完后,抬起头轻啄下她的唇角。
快气炸的安捷没了反击能力,毫无预兆的再次败下阵来,他的大掌从衣摆潜入,火热的夜晚正要拉开帷幕。
破坏气氛的门铃声好巧不巧的响起。
“该死的。”陆振铭气急败坏的松开所有动作,继而扶着安捷起身。
望着他走出餐厅去开门,她偷偷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显得放松,好险,差点就全垒打了。
感谢按门铃的好心人。
“大哥。”见到门外站着的陆凯泽,他的表情带着惊讶。
怎么会是那个人呢?安捷想逃进房间,脚步根本无法挪动。
门外的陆凯泽神情淡淡地,“不请我进去?”
三弟太可疑了,眼神左右闪躲,这不像平常沉着冷静的那个他。
一改严肃,“难道,里面藏着女人?”陆凯泽难得说句玩笑话。
还真有个女人藏在家里,陆三少似笑非笑的看着不请自来的老大。
推门走进玄关,当陆凯泽见到站在餐厅的安捷,顿时明白,为何刚才三弟神色复杂,原来是她在。
陆凯泽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旧情人,衣衫不整,餐桌上还放着两副碗筷,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也许碰巧还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也说不定。
沉默的气氛,僵持的三人,空气一下子凝结了。
最后陆三少开了口,“大哥,对街的咖啡厅有你最爱的黑咖啡。”他拿起放在鞋柜上的钱包,打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避免安捷继续面临尴尬,分手后,他们就不该再相见。
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陆凯泽的嘴巴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当年的秘密。
当门被关上,安捷长长叹了一口气,万幸有陆振铭疼着爱着包容着,要不然刚才突如其来的局面,她还真不擅长应付。
每次见到那个人,多多少少会想到当年发生的事,尤其是那晚,当妮妮说她叫陆梦舒的时候,更是失控的离席,事后想想,她没了要原谅陆凯泽的理由,这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人渣。
呆了几秒后,她看了一眼还有余热的菜肴,决定先解决掉肚子的饥饿。
兄弟俩坐在高格调的咖啡厅内,陆凯泽打量着眼前的三弟,三兄弟中,属他长得最英俊,尽管他们看上去有些相似,只是时日久了,搞不清楚究竟相似的是气质还是五官。
一身乳白色的家居服也能穿出帅气来,这不得不令人赞服。
喝了一口法国进口的纯净水,陆三少率先开口。“大哥今晚来找我,想必是有重要的事?”
从坐下到现在,陆凯泽的一颗心全系在安捷身上,他暂时跳跃来的目的,慢悠悠的开口。
“你们现在是同居关系吗?”印象中,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
三年不见,原来,他们都改变了。
只要话题牵扯到安捷,陆振铭就变得很敏感。
薄唇微微紧抿,继而开口。“同居关系,我们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性格方面,兴趣爱好都很合拍。”
这番话,他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心说出来,当瞥见陆凯泽微微隆起的眉心,内心却十分雀跃,然而表情维持现状,不改分毫。
这男人在人前有猎豹的捕猎天性,还有狮子的威猛杀气,却只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温驯如同羔羊,只因那个叫做安捷的女人是他唯一的挚爱和牵挂。
“看来你们很相爱。”他的口吻有些受伤。
陆凯泽心痛的快快无法呼吸,内心还有安捷的存在,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点点滴滴,不曾因三年的分离而消减,反而越加清晰,浓厚。
耸耸肩,陆三少唇角上扬。“当然。”
大哥,你不放手,我们又怎能爱到彼此相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