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是用来维持长生不老和战斗自卫反击战,所以能不浪费,江雪饮是一点都不浪费,她还想着能活多久就活多久,绝对不可能跟老天爷客气。
所以,她慢慢吞吞地往上游上。
反正,现在有红光主神替折射出去,谁也见不到她,她现在觉得自己无比的安全和踏实。
突然,有人爆喝一声:
“烧山符,是鬼子也得难看。”
江雪饮赶紧闪人,寻找声源,但见一个人头顶上云攒五岳冠,春色杖头悬着一壶酒,酒壶下竟然还是那只是黑龟精。
敢情那只黑龟精是这个道人的宠物?
一道符烧过来,红光主神惨叫道:“不行啦,我得休息了,你自己靠着落天衣扛吧。”
“别啊。”
江雪饮还想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可是道人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又是第二道烧山符,还有第三道烧山符在手里,看样子也要准备送给江雪饮。
江雪饮来不及说说什么,五行灵术施展完成,立马就向上冲去。
轰隆隆——
犹如海山火山爆发。
江雪饮一冲出海面,海面立即炸开了花,把她喷到水幕墙上。
咚——
明明是水幕墙,却让江雪饮撞得一个那叫结实。
海面上,道拄着春然杖,正在呼风唤雨,看样子都不想给江雪饮喘口气的机会。
这道人也太贼了。
江雪饮心里不好受,祭出一道吴世符剑,跟道人拼命。
从天而降,婉如慧星袭月。
轰隆隆——
攻击的力量全部落在黑龟精的甲壳上,道人已经不知道去向。
江雪饮站在黑电精的甲壳上,四下寻不到道人,一剑又一剑,三四五六七一二,四面八方劈在黑龟精的甲壳上。
可是,除了点点星火,就是叮当作响的击剑声。
奈何不了黑龟壳。
黑龟精说道:“小样的,你砍不动我,你就是砍不动我,气死你,我要气死你。”
江雪饮收了剑,也懒得做无用功,问道:“你的主人呢?叫他出来,我要话要问他。”
“你想问什么?你可以跟我说,我会结合自己的心情替你传达。高兴的时候就替通报一声,不高兴的时候,我就装着忘了。”
“你一只乌龟精,还那么神气,我一定要把你煲汤喝。”
说完之后,江雪饮一脚踏空而起,一道符剑接一道符剑地祭出来。
咔嚓咔嚓——
一声又一声,接二连三,不断地从龟壳上传来。
黑龟精这时候,终于有点怕怕地说道:“杀了我,我也可以复活,你就算吃了我,你也把我拉出来,所以我还是可以不怕你。姑娘啊,我艰你还是自裁吧,酒肉穿肠过而已。”
“不吃你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有多么凶残。”
说完之后,江雪饮跳下来,顺着裂缝挑出来一片龟肉,扔进了一壶天里。
然后,她光顾着挑肉了。
最后,黑龟精傻眼了,看着自己只剩下的架壳,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快把我肉还给我。”
江雪饮不答,反而笑起来了。
她慢慢地站起来,掏出一把铖。
黑龟精惨叫道:“你要干嘛?快把你的圣人静心收起来。”
“当然是杀你了。”
“主人啊,救我,你再不出来,我就被人煲汤喝了。”
随着黑龟精的嚎叫,道人突然出手,欲夺取江雪饮的铖,可是江雪饮是何等的冰雪聪明,一感觉到不对劲就把圣人静心收进一壶天里,让道人空欢喜一场。
然后,江雪饮笑道:“折腾了那么久,你终于舍得出来了,你还是真的可以啊,这么能忍。”
道人惨笑道:“你斗得过我,那又怎么样?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都是死在无名之辈的手里,你要是聪明,就接受自己的命运,不要与世抗争。”
“你这就是废话,你要喜欢被人奴役,请你不要叫上我。”
“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吗?”
“我想我可以。”
“你可以个屁,女娲大神都死了,盘古大神也死了,天帝派出来的风伯端正了一代知识分子,之后就被人到处追杀,躲在吴姬天门不敢见人,你比他们如何?”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鼠辈而已。”
“你走吧。”
“你不杀我?”
“杀了你有什么用?还不是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有个屁用。”
说完之后,江雪饮跳上方尖碑,突然想起来什么,叫道:“这方尖碑里,是死徒十三吗?”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竟然你会放我走,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啊——”
道人突然惨叫一声,跌下龟壳掉进海里。
江雪饮突然紧张起来,因为她也没有看到是什么样的人出手袭击了道人。
就在这时候,她脚下的方尖碑竟然在融化。
江雪饮赶紧跳离,然后祭出一壶天,自己也躲进一壶天里,操纵一壶天不断变大,誓要把水幕墙给撑破。
感觉这样太慢,她两边夹攻,一边让一壶天吞噬水幕墙,一边让一壶天不断变大。
天界渗河,淹汉星墟上,突然出现一个大得没有朋友的酒葫芦。
它就是一壶天,一壶天的一壶天。
在远处某个地方,一壶天和玉皇大帝正在喝着小酒,把天聊,突然看到这么一幕,都惊讶起来。
玉皇大帝叫道?:“看来,朕的天庭有望复兴。”
“你的天庭不是完蛋了吗?”
一壶天笑哈哈。
然后,玉皇大帝也笑了,说道:“是啊,朕的天庭都亡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去帮她一把吧?”
“哎,你忘了她选择站在天机那一边了吗?我们还要帮她?”
“道之为体,有情有信,我相信她不是一般人。”
“行啊,你说帮,我就帮吧。”
“老朋友,我们走起。”
“走。”
于是乎,一壶天和玉皇大帝收了他们的生活情趣,变得凶残起来。
一个君临天下。
一个王者归来。
携手共进,撕毁了那面水幕墙。
然后,悄无声息地隐去踪迹。
真个是事成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哧吭——
一声巨响。
江雪饮突然感觉自己轻松起起来了,暗自笑了,喃喃自语:道之为体,有情有信?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不过嘛,我江雪饮,还直的不是一般人,是二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