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欢知道夜辰刚才早就醒了,只见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还假装一副刚刚睡醒,眼睛惺忪,带着慵懒的气息,佯装微眯眼说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够尽快解决川蜀城这件棘手的事情,但是你昨天不也是说了,你对这方面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皮毛,这大清早的就不要去妨碍那些武器锻造师了,给我暖暖被窝呗。”
原本聂清欢想挣脱的,但是顾及到夜辰腿上有伤,便不敢挣扎,看看夜辰是拿准了这一点。
果然如他所料,聂清欢在他怀里好好躺着,但是脸上表情还是有些愤懑,眼睛睁着大大的,因为她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就很郁闷,因为那个周玄机还在。
她狐疑道“你看昨天找到的那些武器锻造师,阿琛其实也找的差不多了,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如果混进了一些奸细该怎么办?”
如果真混进去奸细的话,那可就吃了大亏了。
她可不想像周玄机那件事一样重蹈覆辙,自己又成了帮凶。
夜辰听到她问的问题,不禁有些担忧,严肃起来,默默地注视着聂清欢,没一会儿又恢复了刚才的模样。
“没事,我相信冯清琛,那些人在进王府之前肯定都是查了一番,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川蜀城本地人,没有奸细。”
说着,他愈发收紧搂住聂清欢的腰的手了。
在她耳边说道“我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之前就提了几回冯清琛了,没想到这一大清早的,你又提起了,哼。”说着,装成一副被聂清欢伤心的模样。
但是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膈应的,虽然之前那个孩子的事情是误会。
聂清欢变扭的看着夜辰一眼,轻声笑道“哎呦,我的王爷啊!,你这是从哪来的醋坛子,太敏感了。”
她现在不是好好的躺在他怀里吗?
怎么还生起起来了?
而夜辰却依然把她抱的紧紧的,生怕她离开他一样,就紧紧的贴着她,手上的力气愈发增大。
他想起了昨天他一时激动而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她一口。
一开始他是不想的,毕竟这个亲密的动作有些羞耻。
但是他可以察觉的冯清琛对聂清欢的心思,眼里是对她的痴迷和渴望。
所以他才会那样做,因为他才是聂清欢的男人,他是要宣誓主权。
就是,想让冯清琛断了心思,聂清欢是他的,是他的爱妃。
虽然这个行为可能会把冯清琛伤的有些过分残忍。
但是对于他对聂清欢的感情,他必须斩断其他人的心思,必须残忍、狠心。
一个人的心里装不下两个人,原本通往心门的那条路就已经很窄了,他容不下其他人侵占。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微微亮光的天色,眼睛闪过精光。
他迅速把床帘拉了下来,把自己的里衣给扒了。
脸上是狡黠的坏笑,急不可耐的愈发靠近聂清欢,咸猪手准备开始了。
“别闹了,好吧,我们消停会好吗?这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聂清欢看他那猴急的样子,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把自己裹紧在被子里面,和他拉开距离,表情无奈的说道。
“昨天就累的够呛了,就不能好好照顾一下的你的美娇娘吗?就这么精力旺盛,这么想折磨她。”天天书吧
聂清欢小心翼翼的说道,说出话来,有些羞涩,想用被子盖住她红红的脸。
夜辰仍然笑着,眉毛微挑,他当然不会顺着她的意思。
他一把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两手抱住聂清欢,急不可耐的解开她穿了里衣。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身子。
低哑着声音,说道“累?怎么会呢?是吧,爱妃。”
行动时,嘴巴也没闲着,说着勾人的话,希望极力邀请她配合。
“况且,爱妃应该也知道,如果真打起战来,为夫可还能有多少时间见你了,现在看时间充足,为何不呢?为夫会好好珍惜这珍贵的机会的。”
“对了,爱妃,这可不是为夫在闹你啊,这明明就是在疼你。”
“而且,看爱妃的样子,好像希望为夫这么做,看,你的身子多么喜欢……”
这边人开始了春宵一刻,而那边早已起来。
宋若凡醒了,全身有些酸痛,她看了看仍在睡觉的冯清琛,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件冯清琛的衣服看看遮住春光外泄。
她看了看房间里面,并没有人,这才轻声唤起在院子巡逻的侍卫,说道。
“你快去找我院子里的侍女拿一身衣服过来。”
她慢慢走到房门叫侍卫的,身上实在是酸痛,她有些受不住了,扶着墙慢慢的挪回床上去。
她看了看床榻上面被他们解开的乱做一团的衣服,上面有零星的血迹。
她知道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但是这血迹也是彰显了冯清琛可能醉酒而粗暴的行为。
她轻轻的挪过枕头,头靠在上面,闭上眼,想让自己舒缓一下身上的酸痛。
但是还没等她躺好,就只见这细微的举动似乎把冯清琛弄醒了,他一把抱过她。
焖声说道“你,不错。”
虽然他并不是喜欢宋若凡,根本就没有感情,但是为了忘记聂清欢,甘愿蚀之。
这一会他总算是知道那些为了感情,为了某个人,而留恋一些花丛间,进出那些风月场所了。
因为那样是可以解决一时心中的愁苦。
说不定,经过一段时间,他一直待在宋若凡的身边,可以真正的忘了她。
但是宋若凡也没有说什么,任由自己躺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悲伤?
但是,她喜欢他,她抱着冯清琛,紧紧的抱住,似乎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而冯清琛也没有推开她,也紧紧的抱住她。
呵,真可笑,明明是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却是被情所绕的两个可怜人相互报团取暖。
这个气氛不知是压抑还是释然?
突然侍卫的声音打破了这气氛,“王妃,衣服拿来了。”,他轻轻敲了门,并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