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阁,又被新郑人称做醉人杯。其意是指阁中美酒十里飘香,香醇无比。另一意是说阁中女子各个若酒,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更为离奇的是紫月阁的主人是为女子,其名便为紫月,但无人曾见过紫月的真实面容。其每次出现都带着紫色面纱,故此有人言此女与公子韩非关系莫逆,有公子的支持才得以将紫月阁开的如此红火。还有说法是紫月阁的主人紫月曾是一名深藏不漏的剑客。后来厌倦流离便开了紫月阁,以追求安稳,众人白口,各有自说。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这些都为这紫月阁铺上了一层面纱,就如那紫月的面纱般,越是看不到越让人更加想一睹真容。
若离出了公子府,直接到了紫月阁之中。刚一进门就被几个姑娘围住了,各种的舞首弄姿,拉着若离便往二楼走。平日里只和死亡打交道的若离怎架得住这些女子若此般,面露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实在没办法,他暗中用劲,手臂微挥便将周围的几个女子震开了。一女子重心不稳直接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可能是真的摔痛了,坐在地上便大嚎起来。惹得边上围观了很多人,不时还对若离指指点点。
此时从楼梯上下来一女子道:何人干来我紫月阁闹事!众人看去只见一女子一身紫衣,面遮一紫纱。漏出的肌肤若雪花般白净,身材妩媚但不有妖艳。声若灵鸟,清脆诱人,入耳轻柔,一听入迷。边上的男人一下子都若打了鸡血般看着女子叫喊着紫月姑娘,待紫月下了楼梯众人便自觉让出了一条通道让紫月过去。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闹事!”
若离一拱手“姑娘,在下一时情急故有失分寸,望姑娘海涵。在下是来寻韩非公子的。”
“呦,我当是谁呢,自家人。不打紧,大家都散了吧,阁下请随我来”若离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跟着紫玉上了二楼到了最里面的雅阁之外。
“公子,奴家就不进去了,先行告退”紫玉作揖欲走
“哦,多谢紫月姑娘。”若离也是一拱手目送着紫月走了之后才敲了敲雅阁的门,里面传来了询问身,若离言了自己的姓名便被许入内。打开雅阁之门,就见其中就坐一人,面前桌上也只有一壶酒,几个酒杯,没有其它任何酒菜。若离上前拱手作揖道:公子。
“你可是若离?”
“正是!”
张良听后一点头,拿了一杯子放在对面,倒上了酒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坐!”若离也不客气,上前便坐在了棉垫之上。
“请用酒。”待若离喝了之后韩非又问“你可尝出此酒的不同之处?”
若离将酒一饮而尽,微微皱眉,很快恢复的常态道“在下一山野村夫,哪动酒之好劣,请公子赐教!”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为何要做愚昧之事呢?”
“在下不懂”
“哈哈,暂且不说此事。半年前我韩国上将军王莽可是死在的手中?”
若离一惊,但一想若是韩非真的怪自己那今日也不会如此和谈了。于是便直接回答“是!”
“我是与那王莽没有交情,只是我寻不到好的理由将你留下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若离还听不出来那他便真的别留在韩国了。只见若离站了起来,向着韩非一拜“公子有言直说,离定竭尽全力!”
“好,我有情报。魏国上将军魏寒下月一号会回魏都接受换军之命。我想你在其回去的路上杀了他,你可敢?”
“敢!”若离没有一丝停顿便脱口而出。
“好,有胆识,今日是二十号。我已为你备下快马。五日之内便到魏境,以后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若是成功,回韩而来,追随与我。若是不回,你的妻子我会照顾。但是你若被生擒,怎么说你可懂?”
“在下明白,我想公子已经调查清楚了我的身份。离一共执行刺杀任务几十余次,从未失败,公子静候佳音便是!”
“好,你去楼下寻小二便会将快马与盘缠一同给你,即刻启程吧!”若离听后一抱拳也不回话便就要出门,可是却有退了回来。
“公子可否再赏在下一杯酒?”
“哈哈,请!”若离上前先是慢慢一品,随后头一扬将杯中之酒全部送进了胃中后冲着韩非一拱手直接转身里去了。若离刚走就从侧门进来一少年,也就十七八来岁的样子。
“公子,你不怕此人一去不回?”
韩非回头一看“哦,原来是子房啊。请坐,刚好前些日子有朋友给我带来了燕国的杜康,快一起尝尝。”
张良坐了下来便慢慢饮了一口,低头一看只见韩非在桌上用酒写了一个“情”字。张良哈哈一笑“公子,你这是第一次此般行事啊。”
韩非也是哈哈一笑不做回答,只是问道:子房可觉今日之酒有何不同?
“此酒与之前所饮虽都烈而不辣,香醇无比。只是其中却略带些涩意,若是君子悲痛之情!”
“哈哈,同吾者子房也。”
“不知这酒是何人送与公子啊?”
“墨家张革,听其说此为燕国一大夫所酿,此人能酿出如此之酒定是不凡之人,若是有闲暇之时定要前去拜访。”
张良有喝了一口,眼睛微闭,细细品味。好久之后才睁开眼睛道“好酒!不知此大夫是何人啊?
“荆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