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当我们刚刚迈进电玩城时就已经被带入幻境了?”
范莹莹把自己疲惫的瘫在沙发上,手里捧着韩思诚买回来的咖啡,抿了一口,放了挺多的糖和奶。
“可以这么说。”剑十七怀里抱着黄夏夏,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它的脑袋,黄夏夏舒服的眯起眼睛,尖细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哼。
“莹莹,你刚才就不该让你弟弟先回去,万一他同你爸妈说什么了呢?”邹雨从一开始就不赞同让范壮先回去,但是耐不住范莹莹坚持。
范莹莹摇头,自己的弟弟什么性子,自己心里门清,她弟弟那人脑子活泛,接受起新鲜事物来比她想的都快,再说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在那摆着呢,就算真有人说起她,她弟弟也一准撸胳膊维护她。
她急着让她弟弟先回去,其实也是怕她爸妈心里惦记,她妈倒还好说,平时总在外面溜达,心胸豁达。就怕她爸没事多想,刚才在家里整那么一出,家里肯定都以为她这趟回来是带着男朋友让家人过目来了,也不知道她爸会怎么想,她本来想解释的,后来又一想,解释不解释其实就那么回事,有个韩思诚在前面当着挡箭牌,至少短时间之内,家里不会询问她找对像的事情,至于结婚,她眼下还没大学毕业呢,更不急了。
这些话,她没法和邹雨说,更不能当着韩思诚的面提出来,怕他误会,只能敷衍着解释了一句:“我弟弟不回家,我爸不方便。”
邹雨再反应迟钝,眼下也明白过来她话里所指,闭了嘴。
韩思诚盯着范莹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又看:“真没受伤?”
范莹莹说的轻描淡写的,韩思诚心里明白,这事就不可能一句话翻过篇去,要是按照她说的,那个叫李木子的桃树妖被收拾了,那他背后的人估计也快要露面了。
韩思诚这一道上都在琢磨着这人能是谁,不像是于江海的手趣÷阁,这人能设下这么大的结界,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桃树妖嘴里的那个少爷又是谁?怎么就盯上范莹莹了?若当真是为了灵玉,怎么没见他们出手抢啊?
范莹莹摇了摇头,其实之年真伤的不轻,但是现在早好利索了,李木子的灵气被吸进了玉佩里,她觉得自己的修为明显见涨,胸口里充沛的能力像是随时能化茧成蝶破壳而出。
她无意间看了眼剑十七,瞅着他动作娴熟的摸着黄夏夏的脑袋,黄夏夏的爪子特别尖利,似开了刃的剑,范莹莹有一次无意间就差点被它给划伤了。
想到剑,范莹莹猛然记起自己刚刚遗忘了什么,赶忙着同剑十七把自己能够进入玉佩里面的储藏空间这件天大的喜事说了一遍。
剑十七猛然从沙发上面站起来往前迈了一大步,看样子像是想要给范莹莹来个拥抱什么的,但是又很快稳住了身形,他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绽开一抹极浅淡却又特别耀眼的笑容:“真的么?太好了。”
范莹莹听着剑十七反常的高音阶,心里的内疚噗噗一个劲往上冒,她特想好好和剑十七道个歉,要不是她当时欠考虑,也不至于害的剑十七这么长时间都拿不到宝剑。但是要想让她现在真的开口道歉,她又实在是做不到,大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真道歉显得太生分。
范莹莹坐沙发上直起身子:“我现在就把宝剑给你拿出来。”说完就要操控着神识进入玉佩,刚一动作,腰间的手机嗡鸣着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电话是家里打过来了,范莹莹接通电话,里面说话的人是范壮:“姐,你回来。”
“怎么了?”
范壮说话的声音听着挺正常,范莹莹有些疑问。
“反正你回来吧,你自己在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范壮压低声音念叨了一句。
范莹莹听明白了,范壮这是催着她回去坦白从宽呢,之前在电玩城,她没抽出空同范壮好好解释一下这里面的事情,现在这小子寻思过味来了,找她秋后算账呢。
范莹莹急着给剑十七掏宝剑,想了想,对着手机说道:“我这还有点事,这样吧,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往回走。”
“那我下楼接你吧?”
外面天都黑了,他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一个人走夜路,他可放心不下。
范莹莹明白他的这点小心思,心里一暖,点头答应:“行,等快到家时,我给你打电话,先挂了啊。”
范壮赶忙着又补问了一句:“哎!姐,一会儿,姐夫送你回来啊?”
范莹莹一听他这么瞎叫,就心虚,赶忙出声制止:“别瞎说!行了,挂了。”
挂了电话,范莹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韩思诚,就见他嘴角噙着笑,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
范莹莹腾的就红了脸,莫名其妙的,完全没有准备的,害臊了。
给剑十七把宝剑从玉佩里拿出来时,范莹莹顺便又揣出来一小沓钞票,之前拿的那些花的七七八八了,这些钱,她想着回头给家里把取暖费交了,再把她妈前两钱欠下的养老保险交上,要是还有剩下的就都给范壮,这小子平时除了爱玩点游戏机,没什么别的爱好,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以后这游戏也能戒了。
剑十七拿到宝剑,高兴坏了,捧在手里稀罕的什么似的,握着块毛巾特仔细特认真的从头到尾擦了好几遍。
宝剑拿出来时,范莹莹就仔细看过了,的确是个宝贝,被她给塞进储物空间时,那么多的碎石枯草,愣是没有它身上造成一丁半点的划痕,简直比金刚钻都要结实。
范莹莹回家时,韩思诚主动提出要送她,范莹莹不想麻烦他,但是耐不住他非要坚持,只能同意他打车送自己回的家。
范莹莹临走时,黄夏夏死活要跟着,范莹莹为难极了,最后还是剑**手一挥,把小东西搂在怀里:“跟着我吧,她有事。”
黄夏夏立马消停了,小眼睛咔吧了半天,隔着一层绒毛也看不出它是什么表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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