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凡,不属于你的,你拿不走”一张阴狠的声音散播开来,在微风中消失,没有任何人察觉。
“哎哟,我滴个亲娘咧,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吕阴心疼的看着空荡荡的T台,怎么好好的人就走不下去了呢?
T台上还留下几滴,触目妖娆的红色,在灯光下十分耀眼。
“我去看看”说着维布轮摘下耳麦丢给吕阴,就准备出去,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心、着急。
她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他有点不放心。
“唉唉唉,别·······你把这么大的场面丢给我,我Hold不住啊,再说人家男朋友都去了,你瞎凑什么热闹啊”说着吕阴一把拽住维布轮的外套,有股不罢休的气势,死都不松手。
“就个女的至于吗?”
你要敢抛弃我们多年的情分,咱两没完。
吕阴愤愤的想着瞪着维布轮,生怕他一把把他给甩了。
维布轮转身犹豫不决的看着吕阴,看着身后有些混乱的场景。
维布轮,你怎么了?
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乱了自己的方寸。
她是临天肆的女人,不值得你去操心。
他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医院内,江小凡已经被送进手术室,红灯闪烁,顾行将那双沾满血的高跟鞋呈在了临天肆的面前,声音带了些颤抖“肆爷,这鞋怎么处理?”
临天肆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整个楼层都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清空,医院肃静的甚至可以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气氛十分压抑。
顾行捧着银色的高跟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头低垂着。
万一凡姐因为他今天的保护不周出了错误,他简直要割头谢罪了。
临天肆一双黑眸凌厉的扫在沾满血的高跟鞋上,里面躺着足足有五厘米长的刀刃,沾着血在灯光下泛出犀利的光泽。
艾伦立刻上前用刀将鞋子的一层表面撕开,露出了里面镶嵌着的刀片,刀片镶嵌的很紧,艾伦带着手套用尽全力都抽不出刀片,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的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有多大的仇恨,需要用这么狠的手段?
“肆爷,这是女人报复惯用的手段,应该是江小姐在社会上得罪了什么人”艾伦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思绪。
“你觉得有多少人知道江小凡会到英国?又有多少人能肯定的猜测出维布轮会邀请她参加时装秀?”临天肆双手叉腰从座位上站起,眼神犀利的扫过刀片说道。
“而又为什么能肯定的知道,她一定能代替参加时装秀,而恰好陶馨为什么会出现交通事故到达不了现场?”顾行接着话道。
“一切都巧合的台不可思议”顾行后怕的直接说出。
“也许不是巧合是人为”瞬间艾伦脱口而出,双瞳放大。
人是针对他们来的。
江小凡是替罪羔羊。
“彻查此事,今天在现场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临天肆转身眺望着医院外的风景,风吹过他带血的白色衬衫,夜晚他宛如嗜血的魔君,冷血、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