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从她的手臂划落到她的纤腰上,将她整个人半拥在怀里:“我很想你,真的很想。”
在爱情里,他还是个新手。从来不曾知道相思的滋味,好在天性淡漠的他。却知道要说出心里话。
上官悦微微一怔,他低沉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她本来就不平静的心。算起来,她最近几天忙着玩游戏,忙着跟锋芒的队员到处玩,真的是好久没和他好好见面说说话了。
她随意地把玩着他的领带,像是找到新的玩具一样,触感柔软的领带包裹住她的手指,被她玩的不亦乐乎,深深地抓住了她的目光。
因为她害怕,不敢面对那双清冷的黑眸,那会让她失去理智,眼中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我也想你了。”齐渊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喜欢她在他面前露出的小女孩娇态。
她一直都是坚强勇敢的,以至于让很多人都忽略她的性别。把她当好哥们儿看待,可是她却也有女孩子娇羞的一面,而只有他看得到。
从前一向不屑一顾的情话,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出来,齐渊对自己的改变已经见怪不怪了。并且非常坦然的接受了现在的自己,有她陪伴的感觉太好,不用一个人感受寂寞,爱情就像毒品,一旦染上就会沉溺其中。
那么美好的滋味,他为什么要放弃呢?
上官悦倏地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对上了他凝视的目光,她的手无意识地松开了被她蹂躏的领带,抵在他的胸前。她此时专注的眼神对齐渊来说是最好的诱惑,他低下头,却没有吻她的唇,而是落在她的鼻尖上,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感受着他唇上的温度。
……
对于女人来说,一场欢爱之后,最幸福的是什么?睁开眼,看到她心爱的男人含情脉脉的望着她?或者只是两个人躺在床上,相依相偎。说些即使没有营养却亲密的话?
不管是哪一种,上官悦觉得,肯定都不是她现在面对的这一种。布长扔技。
齐渊刚洗过澡,只披着一件浴袍,露出精壮的上身,连头发都还湿着,就已经抱着电脑半靠在床头前工作了,上官悦面色不渝地望着他目不转睛地精心工作。
她一转身,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咦?爬不出去?齐渊长臂一捞,就将她整个人捞进了怀里,他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双手绕过她的脖颈不忘在电脑上按几个键。
“别闹,这个案子很重要,明天开会要讨论的,你听话点。”说着,他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渣男!上官悦脑子里突然就出现这两个字,你忙你就去忙啊!她想回家玩游戏!
齐渊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余光瞟了她一眼,“别想回家玩游戏啊,想都别想,你都几天没好好陪我了。”
“我多耽误您齐大总裁工作啊!”上官悦假笑地道,一边奋力地想挣脱他的怀抱,可奇怪了,他的手臂像是铁钳一样,纹丝不动地将她锁在怀抱里,对她的反抗视而不见,居然还可以悠哉的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
她赌气的口吻取悦了他,他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语气里充满了笑意:“唔,如果你换个方式耽误我,我会更愿意。”说着,他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去,带着一股难掩的暧昧意味。
他的暗示让她涨红了脸,一下子推开了她,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走开!”
他低沉笑声抑在喉咙里,眯着眼看着她仓皇的背影,笑眯眯地继续加班。
从来没想过加班也会是这样惬意的事情。
五分钟后,一阵尖叫的怒吼传来,“齐渊!你给我解释清楚!”
齐渊被这如划过玻璃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电脑差点掉在地上,他连忙下床。
“怎么了?”
上官悦站在衣柜前,一衣柜的女性衣服,四季分明,甚至连内衣都有!上官悦脸色铁青地用小手指挑起抽屉里的蕾丝内衣,挑眉冷笑着望着齐渊:“你这是早有预谋啊,你说,带了多少女人回来!上次我就奇怪,你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齐渊双手抱臂地看着她怒气十足的样子,心里觉得慰贴了,嗯,也不能总是让他一个人吃醋嘛。
“好了,给我定罪之前,是不是也要听听我的解释?”齐渊走上前,玩味地勾起她手里的内衣,纯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他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某人脖颈以下的部位,脑中浮想联翩的出现她白皙的肌肤……
“有什么好解释的,”上官悦一把将内衣扔到他的身上,怒气冲冲地往外走:“骗子!色狼!流氓!”
他连忙从身后抱住她,她剧烈地挣扎着,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我骗也只骗过你,色也只色过你,流氓也只流氓你!”
上官悦倏然冷静了下来,转过身,正色中又带了点好奇地问道:“你骗我什么了?”
齐渊:“……”
齐渊茫然地眨了眨眼,刚才不是这样问的啊,他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不生气了?”见她嘟唇不语,他便又抱紧了她,耐心解释:“这些衣服都是我后来叫人给你准备的。”
包括内衣的尺寸都是她的尺寸,想着,他的眼神微微向下一瞄,脑子里浮想联翩,比如说她穿上那件黑色内衣的模样。
越是冷漠的男人其实越闷骚。
“骗人!”上官悦愤愤地指控道,“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有了!”
他却不再解释,只含笑地望着她。
上官悦考上清华可不是抄来的,那是靠着实力考到的,她脑中灵光一闪,指着他的手指轻轻颤抖:“你……你……你早就预谋好了!”
所以他家里才会有她的衣服,因为他早有预谋……这是准备的多全套啊。
“总要未雨绸缪。”淡笑的男人这样说。
她早该想到的!上官悦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风轻云淡的齐渊,这位执掌着那么大的一家公司,心机深沉的把她卖八回都嫌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