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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利的叫声和高跟鞋传来,沈逸安被男人大力拽下车,踢到在地。想爬起来对上一幅涂满浓妆挡不住鱼尾纹的脸,严丽孟对着沈逸安大叫:“对!对!就是他!”荒野里没有任何人,除了沈逸安和男人,没人听得到回荡在田野上的鬼叫。

“就是你!竟然敢勾引司渊琛!那是我老公!”

老公......沈逸安瞪大眼睛,脑袋很乱。按照她的意思说,那么自己一直在渣作者面前痴.汉的男神大人,就是渣作者?他腿软了,颤抖着声音说:“不可能,你看错了,他只不过和司渊琛比较像而已......”

“啊!狡辩!你看看这个!”严丽孟把手机摔到沈逸安面前。

旁边的男人痛苦地嚎道:“嗷!那是我的手机啊!两万多的iPhone19S啊!”

沈逸安捡起手机,显示的是扣扣新闻娱乐版块,一整排标题大都是不知名小哥和司渊琛开房,进出屋子,各种亲密.......沈逸安有一段时间没玩过手机了,最近手机也是买新的,没来得及安装上扣扣。

这段时间,网络上炸开锅,全都是讨论这个勾搭上司渊琛的不知名小哥,嫉妒他上辈子肯定是拯救整个宇宙。

照片上显示的是自己,那天醉酒的自己缠在一脸苦恼的渣作者身上,还把自己留着口水留翻白眼的自己给了个大写.真。

呸,不是渣作者!一直都是司渊琛!真货!

严丽孟夺过怔住沈逸安手上的手机,叫道:“看到没?我是他老婆,未婚妻啊!已经和他交换戒指了!”有白鸽蛋大的红宝石套在严丽孟刷上浓浓护手霜上,各种化妆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令人作呕。

沈逸安记得那天司渊琛可怜巴巴地说被父亲赶出来,原来是为了逃订婚宴。不过最后他跟自己说严丽孟并没有订婚成功,也是,那天司渊琛跟自己看电影。

低俗的红宝石在月光下发亮,呈透明。

“看到没?”严丽孟顿了顿,弯下腰脱下艳红的高跟鞋,对着沈逸安的头狠狠敲去。

沈逸安没来得及反应,头顶传来被尖物扎穿的痛感,严丽孟的高跟鞋很尖,一瞬间滚热的鲜血从沈逸安额头淌下。

“你......”

严丽孟为人果然恶心。沈逸安捂着头,血还是从指缝留出来,他看着眼前已经重影的女人,想打她,但好男不打女汉这条道德绑架,让沈逸安下不了手。

严丽孟又往沈逸安头上砸,沈逸安用手挡住,手被割出一道血生生的口子。

“打他呀!你打他今晚我让你舒服舒服!”严丽孟对那个男人说,很明显他和她是毫无感情的肉体交易关系。

“不。”沈逸安一拳挥到那个男人脸上,男人嗷一声被激怒,揉揉自己被打歪的鼻子。就拽着沈逸安头发往地上甩,这个男人在车里看不出有多高,现在才知道他比沈逸安高出整整二十厘米,浑身都吓人的肌肉,怪不得严丽孟要选他做床.伴。

沈逸安头磕上冰冷的水泥地,水泥地上的小石子把沈逸安额头划出伤口,高跟鞋割开的口子流的更凶了。

“打呀!”严丽孟尖叫。

重重的拳头打在沈逸安头上热.辣.辣的,严丽孟也不敢示弱,用锐利的指甲划破沈逸安的脸,甚至狠狠深入被高跟鞋砸出的口子。石子陷进发炎未好的眼睛。

沈逸安根本没有反手的机会,手被男人勒住。

严丽孟打得爽了,时不时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和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沈逸安意识很模糊,目光渐渐涣散。他宁愿被高中时那些混混按在角落里十顿。

男人见沈逸安不说话,没动静了。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着,讨取空气。有点担心,怕出人命:“别打了吧。”

“累死人了!把他丢在这里!我们走!”严丽孟喘口气,抹了下额头的汗,满手粉。说着让男人把沈逸安踹下通往田地的阶梯。

石灰和沙子呛进口腔里,沈逸安想咳嗽,怎么也不使不上力,天旋地转地滚下阶梯,阶梯上有引擎启动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逸安艰难地挪下手臂,发现早就骨折了,那男人踹自己该使了多大力啊......自己是要泡在田地的泥里,泡上一晚,最后被早起的农人发现这滑稽可笑的模样么?或不知不觉沉到沼泽底里,慢慢死去,等到十几年过后这里建新房子,才发现这下面有具被遗忘多年的尸骨。

——

泥里有着股难闻的粪便肥料味,腐烂的稻草粒呛入沈逸安的鼻子里。他吓得猛然惊醒,动了下手臂想爬起来,没想到传来的却是扎心的疼。

还好他已习惯这疼觉,只是吃疼地皱皱眉。他艰难地用腰把自己蹬出泥水潭里,挪到阶梯末尾的水泥板上,从口鼻淤泥之间的缝隙呼吸新鲜的空气。边挪动自己另一边未骨折的手,拿出兜里沾满泥水的手机。

幸好司渊琛给他换过新手机,不是以前他用用那种碰碰就坏的手机,很牢固。屏幕闪着微微光,沈逸安拨弄掉屏幕上的泥,模模糊糊看见现在是凌晨一点。

睡了那么久,司渊琛一定很着急地找自己。

他忍着体内的疼楚,眼前一片发黑发昏。他凭着记忆来找到通讯录,按开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手机里头终于传来久违的嗓音,急切沙哑的声音看得出司渊琛找得很累,他没等沈逸安说出口就问道:“你现在在哪?”

沈逸安的手在空中比划下,疲倦不已的脑袋想起附近几座标志物,嘴唇动了几下,说出串地名。等手机另边传来让人很有安全感的肯定声,他这才松开手,头歪到一边,沉沉睡去。

雪白的病房,医生的轻声低喃。

沈逸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来到医院了,手臂绑上厚重的石膏,点滴挂在病床.上。闹钟显示的是凌晨四点,司渊琛趴在自己身上,厚重的黑眼圈让沈逸安看得很不舒服。

他揉揉眼睛说:“终于醒了......”异常轻微的声音像在沈逸安耳里挠痒痒。

司渊琛衣领大敞着,上面的泥巴都已经干掉,看来是很匆忙的把自己抱上车里。他一向是有洁癖,有强迫症的人。

他端起桌上的一碗粥,对沈逸安说:“还好,没有凉。”用勺子勺起一勺浓浓糊糊的粥,上面都是饱满雪白的米粒,夹着肉丝和葱花。捧到沈逸安嘴前,像妈妈喂女儿一样。

沈逸安想自己端碗过来吃,但手被石膏打住,而且自己饿到不行,只能尴尬地让司渊琛喂自己吃完了整碗粥。

最后司渊琛瞄一眼病床.上的点滴,说:“药水快没了。”按上床头前的门铃叫护士换药。

护士温柔细腻地把药瓶取下,她身上浓郁沉稳的中药味儿比严丽孟那化妆品味好闻多,给人一种沉沉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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