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万岁了。”
乐王府内,由打江南返回的浪子和尘雪回到了王爷府,乐芊墨吩咐浅眸在自己的小厨房备了一桌接风洗尘的酒宴,并将王瑞从外面叫了回来。
王瑞领着一个道人打扮的人来到乐芊墨的院落里。
“这就是木道人。”王瑞介绍着。
“木道人参见贤妃娘娘!”木道人稽首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乐芊墨惊奇的问道。
“本来贫道是不知道的,但是王瑞曾经将娘娘的生辰八字给过我,娘娘命里富贵不小,所以王瑞请我过来时,贫道就赶紧来巴结贵人了。”木道人缓慢地说。
“我的生辰八字?”乐芊墨转头看了看王瑞说。
“蓉妹妹娘娘,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在崇州时,你生病高烧那会儿,龙爷让我上小月山给你求保佑签,希望你早些康复,我同道人是那时候开始认识的。”王瑞解释道。
“哦。”乐芊墨默默想了想说:“道人也是吃这碗饭的人,你说的不会是在恭维我吗?”
“贫道不敢!”木道人回答说。
“胖瑞哥,在私下你就不要称呼我娘娘了吧。”乐芊墨看着木道人说:“既然你是胖瑞哥的朋友,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你来我这里是求富贵还是其他什么目的呢?”
“无量佛!”木道人念了一句词说:“娘娘是直率的人,而且我也知道娘娘在崇州的一些事情,贫道是来求富贵的,所以愿意在娘娘鞍前马后出分力,希望娘娘能收留我。”
“那请坐吧!”乐芊墨点了点头说。
酒桌坐着乐芊墨及王瑞、浪子和木道人,尘雪和浅眸站在乐芊墨的身后。
“在人前你们怎么称呼都行,但是我还是不希望你们称呼我娘娘,毕竟我在宫里也只是一个下等妃子。过几天我要陪着万岁南下私访,浪子和胖瑞哥留在京城,继续帮我打理买卖。尘雪和浅眸留在乐王府看家,木道人随我南下可好呢?”乐芊墨吩咐道。
“好,主人,就这么办吧!”浪子点了点头看着王瑞说。
“行!”王瑞笑了笑。
“万岁又出宫了。”淑妃王焕茹拿起桌上的刺绣说:“宋姐姐,你瞧她模样不及你,灵巧不如我,为什么万岁就会被她迷得团团转呢?”
“那是她的本事,不过她不是被打入冷宫了吗?”惠妃宋月兮放下书经说。
“谁说的?”王焕茹冷笑着说:“宋姐姐怕是被她这招暗度陈仓的计策骗了。”
“此话怎么说?”宋月兮皱了皱眉头说。
“她现在根本就不在宫内,此时恐怕正陪着万岁南下游玩呢!”王焕茹酸溜溜的说。
“不会吧!打入冷宫的妃子是不能擅自离开宫的。”宋月兮看着王焕茹说:“妹妹是听谁说的?”
“姐姐知道我也是乐王府举荐的秀女,王府里我总算还有眼线在。头些日子贤妃偷偷从外面返回京城就住在乐王府里,而且万岁也与她私会过很多次。”王焕茹接着说:“我不嫉妒她能迷惑万岁的手段,只是觉得姐姐各个方面都不次于她,为什么却不如她更加受宠呢?”
“万岁是个喜欢新鲜事物的男人,贤妃总能弄出新花样来,这是我们不如她的地方,我想万岁新鲜过了,自然就会放弃她的。”宋月兮笑了笑说。
“但愿吧!不过你我都是伺候过万岁的女人,可是她却还是守身如玉,没有被万岁临幸过。现在她的品阶高于我们,虽说都是下等妃子,但这也有些太不公平了吧。”王焕茹愤愤的说。
“公平?”宋月兮摇了摇头说:“这世上哪里会有公平二字呢?”
永和宫里,王焕茹跪在两个容貌秀丽的女人面前。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其中一个有着酒窝的女人问道。
“焕茹句句属实。”王焕茹低着头说:“贵妃娘娘,焕茹在乐王爷府里有个堂兄,是王府后厨的人。每天王府各个处所选用的食材不同,所以要对于各个处所的具体情况都必须及时了解。”
“哦。”鸢清溪点了点头,扭头对有酒窝的女子说:“秦妹妹,看样子此女能够让万岁如此着迷而且又没有失过身,妖女法力果然不同啊!”
“那该怎么办啊?”秦如措叹了一口气说:“姐姐难道不知道当今的万岁喜好这些方术的东西吗?此女能够博得万岁的宠爱,想必乐王爷那个老滑头一定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焕茹妹妹起来说话吧!现在大家都在宫内生活,既然妖女想打破后宫的规矩,我想现在还轮不到咱们去理论什么。”贵妃鸢清溪冷冷的说。
“姐姐此话怎讲呢?”秦如措看了看正在起身的王焕茹,对鸢清溪说。
“我们上边不是还有正主儿吗?”鸢清溪凝视着窗外的远处说:“这时妖女的出现,正主儿耳目比我等敏锐,哪能什么都不管不在乎呢?”
长春gong里,皇后鱼棠溪双手捧着刺绣仔细的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放在桌子上,端起茶喝了一小口瞅着宋月兮笑了笑说:“那小妮子真是这么和你说的吗?”
“是,娘娘。”宋月兮点了点头说。
“刚才这个小妮子又去永和宫了,你怎么看她呢?”鱼棠溪饮着茶说。
“娘娘也看出那小妮子异样的心思了吗?”宋月兮收拾起刺绣说。
“越来越好玩了,本来你们三个秀女最终被选下来不算什么新奇的事情,但是贤妃的另类行为和小妮子的上蹿下跳,却是让我觉得很有意思。贤妃与淑妃不都是乐王爷安排的人吗?怎么现在俩人却先窝里斗了呢?”鱼棠溪轻声的说:“难道小妮子是朱王爷或者大将军的棋子吗?”
“娘娘打算怎么做呢?”宋月兮试探着问。
“你想我怎么做好呢?”鱼棠溪反问道。
“月兮哪能洞察娘娘的韬略呢?”宋月兮恭维道。
“你这妮子也是狡猾的很!”鱼棠溪用手掐了一下宋月兮的鼻子说:“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在我这里不用叫我娘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