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相遇那一年,我十二岁,玉十三岁。
当时全国正陷入一片打倒四人帮后全民亢奋的状态,我记忆的中的色彩开始不以青灰色为主题。
学校正常开课后,老师等也都斗志昂然的站上的讲台。看不出最初被批斗的所谓牛鬼蛇神的面孔。
正常开课后但是生源急剧短缺,因为大多比我稍大的男孩女孩又被从人人立志的红卫兵转向了另一个所谓的上山下乡活动中。于是开始了并班。也使我和玉在人生旅途中开始相逢。
记的那天,耀眼的午后阳光将站在操场上所有等待分班的学生晒的头脑发昏。老师都躲在教学楼或后排的树荫下窃窃私语,并不时传来年轻女教师开心的浪笑。我百无聊赖的低头默数地下的石子,双手还摆着立正站好的肢势。我并不在意自己会分到什么班,因为我上学早上一年的关系。使我在同学中显的很孤僻,不爱说话,不合群,严重的性格内向使我在以后的岁月中怀疑自己是否有过自闭症。其实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因为当时大多学生都是从小住在一个大院里的,而我在家里是独子,也没有什么机会和他们去疯去闹。我少年时期的性格使我注定孤单。
最后我被分到了初中一年五班,在这个班级里我经历了最初人生成长的甜与酸,苦和辣。在后来的岁月里,很多去深圳找我的同学和我谈到人生中开始时期,话题都会转向我们这个班级。谈得都离不开友谊,和爱情。每当我扶着这些因回忆往事而醉的不省人事的同学时,我的内心中会生出一种莫名并且极度厌恶的情绪。有时候我会为自己产生的这种情绪而感到内疚。
记不清是谁曾经说过:“初恋的意思大多等同与暗恋,注定很少有开始和结局。”
我承认,若玉不是在多年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一向对爱情没有信心的我表白了的话,我想我这一生也许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而我们的爱情也将像无数男女一样,匆匆擦肩而过。
教室中刚刚分到一个班的学生都在兴奋地交头接耳,动力足的活像一群发了情的狗。门被推开,一个后来被同学们传说在批斗会上被人打断了三根肋骨的老头走上讲台,首先做了自我介绍(省略百字)。然后让同学们都各自介绍起来。
我们叫他陈老师,他也是我一生中最尊敬的老师,在我今后的人生中,他所给予我的经验教训使我获益蜚浅。但是对于他当天所说的话我却是一句也记不起来了,多年来的头痛缠绕着我,记忆组也开始不清晰起来。
玉的出场很简单,我开始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身后的这个女孩。模样很清秀,也很瘦,也很高。我在多年后,经常午夜梦回时,我被脆弱的自己哭醒,开始了一轮又一轮新的迷惘:“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答案很不确定,但我自己知道,绝对不是一见钟情。因为当年我太年轻,说白了就是太小。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有人会说我说谎,可是我知道自己不是。
我想大多人都读过辛弃疾的《元夜》吧,按我的想法只有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可以代表出我的心境。
有时候你会发现,你平时身边的人,直到你失去的时候,你才会真正的懂的他(她)的重要性。可是人类最悲哀的莫过于回头太难,世上那有卖后悔药的呢?错过就等于永远失去,爱情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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