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带着三个娃一块出去玩的,可是看这架势,时寻想,估计又是来给她和思旧找乐子的了。
在门口,一胖子拎着他的猪朋狗友堵在了侧门口,时寻可不信他们是闲来无聊在侧门找乐子的。
“呦,这是谁呢,是谁刚在奴隶市场买来的新奴隶吗?长得也很是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呢,来,给爷瞧瞧,没准爷还会赏你一个通房呢。”
带头的胖子一眼就看见了被思旧抱着的时寻,那眼睛啊,立即就油腻了起来,看得时寻那叫一个反胃。
“闭嘴。”听到对方的话,墨子夜立即就动怒了,拉住同样生气的星星,“墨宏泰,你给我说话干净些。”
“呦,我刚还没看见你呢,五弟,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还有星星,几天不见,长得更加可爱了呢。”
星星想起之前她差些被这墨宏泰玷污的场景,还好后面有仆人来了,这才没有叫他得逞,如今想起来吓得整个人都开始抖起来,眼泪也是一直在眼眶打转,可是却一直忍着没有掉下来,她不想叫墨子夜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没准墨子夜会找他拼命。
墨子夜正在气头中,没有注意到星星的不妥,可是被思旧抱着的时寻却看得清清楚楚,她不禁有些疑惑,星星这是怎么了?
“聒噪。”
思旧虽然没有注意到星星的反常,可是听着这死肥猪的话就觉得特别不爽,还有他口中的窑子,在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估计就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思旧一开口,墨宏泰这才把目光放在思旧的脸上,这一看,整个人都入迷了。
比起女风,墨宏泰其实更好男风多一些,在他看来,男人就该干男人,若是男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身下,那女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泰兄,可是看上了?”
在他身后站着的一看便知是肾虚男的自然是知道对方的喜好,恰好,他也好这口,不同于墨宏泰的兴趣,他是真的好这口,所以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便一眼看到了思旧,那简直比他在竹楼看到的任何一位公子都要更加吸引人啊。
竹楼,匪国一大特色之一,其中不少国家也有一些,只是没有匪国的闻名罢了,里面可以喝茶寻欢,亦可诗词歌赋,女子可以的,里头的男子也大多可以,可是这竹楼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不得强买,全凭公子自愿。
这竹楼半年前来了个公子,善抚琴,且长得也很是高雅,犹如那花中雅菊,叫许多男子为他慕名而来,如今,他是这竹楼的竹魁,却依旧是完好之身,这叫男子们更加想要得到他的应许,他也不例外。
可如今看来,那竹魁却不及眼前这位清冷的男子,叫人更加有一种征服欲,若是能与他共度一晚,哪怕他是被压的那一个,那他也是愿意的。
“美女,美男,这才是美人。”墨宏泰看得眼睛都要直了,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他觉得今天就是捡到宝了。
在他看来,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就都是他的人,只要他看上了,那对方就躲不掉,完全没有考虑别的,比起那个同样对思旧起了色心的肾虚男子,这个死肥猪简直就是笨到了极点。
若是普通男子,肾虚男大可以直接将人掳过去,可是据他观察看来,对方好似并不是普通人家,无论是那浑然天成的气质,还是那双尊显高贵的银眸,亦或者是那双眼睛里的三分冷傲七分清淡,那都不是普通家庭可以养出来的。
先不说这男子,就说说那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光看衣服就知道二人的关系不菲,一个墨染白,一个白浸墨,还有就是那女子的容貌,那是他在匪国未曾见到过的,再加上那男子对她的处处呵护,想来也是个尊贵的人,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时候,他还是喜欢在暗处观察着。
至于墨宏泰,那可不关他的事了。
陪同他们的另外两个公子哥也是聪明的,不像墨宏泰那么自大,在他们看来,这两个人在之前都没有在匪国出现过,那么必定是为了大比而来的人,再看看他们身上虽然没有任何宗门的代表,可是那藏在那男子后头的小肉墩却是穿着那启宗的衣服,而在他们打听到的消息看来,在启宗的队伍里,就只有那么一个小孩,还是个长老的儿子。
如此想来,那这两位该也是启宗的弟子,只是没有穿着他们的宗服出来,不然也该是那长老派来保护他儿子的人,别看对方的年龄比自己都要小,可是不要忘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话,人,不可貌相。
所以,这两个人也很是安静,没有应和着,他们都是一些商人家的孩子,算不上什么达官贵族,可不敢学着墨宏泰那般,若是惹急了对方,没准会受一些皮肉之苦。
这三个人都是聪明的,可是貌似那只好像猪一样蠢的人没有这个觉悟,满心满眼都是时寻和思旧的美貌,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嫌弃看着自己躲在思旧后头探出个脑袋的渊安晨,若是看见了,没准这猪脑子还能转过来一些。
墨宏泰现在满脑子都是马赛克牌的浆糊,脚也是不自觉的朝思旧他们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三个小伙伴都默默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谈,就好似是在观察一般。
“美人,为何要冰着张脸呢,来,给爷笑一个。”墨宏泰边说边靠近着,那笑得呀,简直比那干巴巴的老菊还要菊,整张脸还特别油腻,就像是那游浇猪头一般,看得时寻那叫一个乐呵。
时寻这一笑,立即就叫墨宏泰迷了眼,不止墨宏泰迷了眼,就连那身后观察的两位也是迷了眼,哪怕是只好男风的肾虚男子也是在那么一瞬间觉得对方是真的好美,宛若那夜间盛开的烟火,叫人沉迷。
“来,思旧,给姐笑一个。”时寻垂眸,抬手挑起思旧的下巴,很是执垮的问着,那嚼着的三分嬉笑三分认真,还有四分是妩媚,看得在场的人都不自觉的随着他那勾起的唇角一同勾起。
就连三个小孩子都一样,只觉得时寻特别特别特别好看。
思旧看到时寻这般,眼底的眸子深了又深,按墨锦衣的话来说,那就是想要好好欺负她一次,至于怎么欺负,他目前知道的就是亲她。
可是当着这些人的面,他又不想亲了,因为感觉那是在亵渎,亵渎时寻在他心里的地位,这是他所不允许的。
便紧了紧自己的怀抱,那搂在时寻腰间的手更是缩紧了些,“时寻,别闹。”
“唔,这怎么算是闹呢,来,给姐笑一个,笑好了,重重有赏。”时寻凑到思旧的耳边说着,这叫思旧不经意的吞了口唾沫,这样的时寻,别说招架了,那简直就是要命。
听到时寻的话,墨宏泰的眼睛一亮,“美人,你是叫时寻对吧,真是好听的名字,可是你人更加好看。”
“哦?”时寻拍了拍思旧的肩叫他稍安勿躁,她自己还没有玩够呢,可不能叫思旧一个出手给人打跑了,那就没意思了不是?
“那你说说,我如何美了?”
明明就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模样,可是这举手投足之间却隐隐约约有那么几丝女王的气息,其中更多的是那不同于青楼女子的妩媚,她的妩媚,不妖不俗刚刚好,叫人听一句,便叫整个人都心痒痒的,好似有只小猫咪在不轻不重的抓挠一般。
“美,美得叫爷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负你一番,不,只要美人愿意,小爷愿意为了你遣散所有女子,只留你一人。”
墨宏泰脑子里已经开始圈圈叉叉了,在他看来,时寻这柔柔糯糯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厉害的女子,既然他都提出了这般要求,那她便是他的房中之物了,毕竟谁人不知他墨家可是匪国一大家族。
“是么?”时寻把玩着思旧的头发玩着,整个人都耷拉在了时寻的怀里,神态很是慵懒,就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刚睡醒的猫,叫人看了很是喜欢。
思旧看着时寻这幅没有骨头一般的模样很是无奈,看来是玩心大发了,那就再叫她玩一会儿,等下他再来好好跟这个死猪玩一会儿,只怕对方不禁玩……
“是的是的。”墨宏泰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管思旧啊,就时寻那展现出来的模样,足够叫他迷了魂。
别说墨宏泰这个心不定的,就连那个跟女子牵个手都很是厌恶的肾虚男子也开始为她动容,他想,如果是她的话,或许他不会觉得恶心。
“那……你可知我平生最讨厌什么吗?”时寻笑着说着,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是那满满的玩味,这叫那开始注意她的男子更是提起了兴趣,他还没有见过如此有趣的女子呢。
“不知美人讨厌什么?”墨宏泰抬头看着时寻,满眼都是时寻的笑。
“我啊,嗯~让我想想。”时寻歪了歪脑袋,好似很是认真的在思考那个问题,简直不要太萌。
一笑,两边的虎牙顿时露了出来,“对了,我想到了,我讨厌满脸油腻并且还叫人觉得恶心的人。”
“这是什么人?”墨宏泰智商完全没在线上,压根没有听出来时寻说的是自己。
“你啊。”时寻一笑。
在时寻说完那一刻,思旧便立即抱住时寻退出三步远,三个小娃娃见状也是立马退了过去,他们知道,时寻姐姐这是不玩了,而早就不耐烦的思旧哥哥则是要开始动手了。
这叫两个男娃娃都很是兴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