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航和阮浩的出现阻止了一场单方面的撕点,同时的,两人也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差距。
他们宗九个人居然打不过人一个拿扇子拍人的。
嗯,拿扇子的娃正是云归,他正愁自己有气没地发呢,结果人就来了,这不就跟人瞌睡症犯了就有人送枕头来了的道理一样么。
身为半个医者,云归下手也是挺狠的,专挑他们疼的地方打,打完后还不忘给一个接一个的丢出去,那一个个被丢出去的模样就好像下饺子一样,可好看了!
所以在提前来到定房的云浪在从三楼下来那一刻,他看见的就是自家公子在丢人,一个接一个,那模样看得他那叫一个乍舌。
在云浪去到云归面前时,一白一蓝的身影便从二楼跳了下来,白色身影下来后便一把接住了那被云归毫不犹豫给丢出去的女弟子,而那蓝衣少年则是和云归交起了手。
在那短短的几招下来,阮浩就发现自己居然以从一开始便处于下风,这叫他很是震撼。
再看看对方的年纪,与自己最多不过差一岁,可是实力却远远比自己要高,殊不知云归与他是同年。
“云归。”
墨锦衣适时的喊了声,这叫云归立马拍开阮浩后停住了手,他原本也是不想出手的,奈何他是真的有些不爽。
云归停手,阮浩自然也不会再动手,况且他那一掌挨的是真疼。
“梓航哥,他们就是上次砍了小铭手的人,结果今天又欺负我们,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那个女弟子貌似并没有看见云归和阮浩交手的过程,虽说阮浩不及林梓航,可是却也相差得不多,无论如何林梓航也是在云归手里吃不到好处的。
“林薇薇,你真当我是傻吗?明明就是你们先闹事的好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梓航与林薇薇是表兄妹关系,只是林梓航并不是很喜欢他这个表妹,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的孪生妹妹多一些。
或许是没想到林梓航会呵斥自己,林薇薇感觉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是却又不敢顶嘴,哪怕她是爷爷最宠的孙女。
她这个最受宠的孙女在他这个期望最高的未来接班人对比起来,那她就是个屁。
“梓航哥,可是他们的确是砍了小铭的手啊,你要知道,小铭可是剑修。”
对于剑修而言,手废了,那就等于整个人都废了。
说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关爱同门,可是这些在林梓航看来却是小把戏,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而且他亲眼看见过她将一个孩子给丢到了湖里,若不是自己在,那孩子没准就淹死了,小小年纪就是如此狠毒的人,你觉得这话有几分是可以相信的?
林梓航不懂,为什么她与她妹妹的差距会这么大,明明就是孪生姐妹,可是这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一想起她那表妹,林梓航其实也是头疼的,太过于善良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自己无论怎么说她也是没听,好几次都给她姐姐林薇薇给背了锅,这叫他有些时候其实挺想一巴掌拍醒她的。
见林梓航没有说话,便眼含泪水的抬头看着一边看戏的时寻,一脸倔强,就好像是那被受了欺负却选择忍着的小可怜,“就是你,就是你害得小铭被砍手的是不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被苏了一脸的时寻:窝的发克,什么鬼!
不出三秒,那倔强的小可怜就真的可怜了,嗯,她被思旧一个甩袖给抽出去了,“聒噪,时寻岂是你个臭虫可以污蔑的。”
“下手太轻了你,换做是我,我铁定把这女人的眼睛给挖出来,叫她敢那么看着姐姐。”忘离忧看了眼那甩出去的人还有些愤愤不平。
墨锦衣:呵呵,媳妇真特么的凶,惹不起惹不起。
感觉自己面前一阵风刮过的林梓航表示自己差点没一起被刮跑。
“公子,时寻主子。”
云浪瞥了一眼外头那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白衣女子一眼,心里不禁为思旧点个赞,这下手可真是够够的,不愧是他家公子的竞争对手。
不过,若是换做公子会如何?
嗯,未来的某个时刻,云浪表示自己面前当初为何要这么好奇这件事。
云浪一开口,又是叫林梓航和阮浩一愣,这个人与他们是一同到达的,且这人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为何他会叫那个女子为主子,而且看他那站位,很明显他是方才那个拿扇子的随从,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喂!上头那个看够了么,再不下来,我可就要开揍了。”辰非露表示某个看戏的再不出来,他可就要拿他的两个弟弟们出气了。
君承看了一眼辰非露,随后在看了眼与他一同看过来的云浪,最终选择下楼。
一开始君承是不打算这么早出来的,毕竟他的身份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他不是害怕别人说闲话,而是觉得麻烦。
可是现在看来,他要是不出来,那两个蠢货怕是要被轮着打。
虽然这不关他的事,可是毕竟兄弟一场,他还是不要丢下他们的好,免得日后被这两货给烦死。
君承一出来,就叫墨锦衣笑开了花,“哦吼吼,这不是君如那叛逆的六弟吗?”
匪君承听到墨锦衣的话后一愣,随后皱眉,淡淡道,“我和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知道,可是君如说了,若是碰到你,我们哥几个得护着点,而且,你只是和他们没有关系,和君如那个家伙的关系可是大着呢。”墨锦衣趴在忘离忧的肩上说着,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的感觉。
匪君承没说话,他和匪君如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当年他也是因为匪君如失踪伤心了好久,也是因为他才和家里闹掰,他也因此差点丧命,若不是师父救了他,或许他连见上匪君如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就连名字,也是在得知匪君如名字后自己改的,他原先的名字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也只会是匪君承,一个随哥哥姓的匪君承。
经过墨锦衣这么一说,三人也算是确定了时寻几人的身份,与此同时的就是辰非露那一脸震惊的脸,再看看云归那一脸的淡定,为什么感觉他好像错过了什么。
的确,在那日匪君如拿出画像与墨锦衣他们说这是他弟弟的时候,辰非露他还在外面闯祸,他也只知道匪君如有一个弟弟的可是却完全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不过……
看着匪君承那与匪君如差不多的眉眼和薄唇,好像还真的就是自家师兄的叛逆弟弟诶。
“你就是那个拿干马粪丢君如师兄脸上的那个小屁孩?”辰非露表示震惊的同时就只有那么一件事叫他印象深刻。
记得匪君如说过,在他小的时候,他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兵法,结果他那顽皮的弟弟却不知从哪拿出来一筐干马粪就往他丢,其中一块还丢到了墨砚里,顿时就溅了他一脸的墨,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马粪碎,害得他好几天都没吃上些东西,只要一吃,就感觉到那马粪墨汁碎,别提有多糟心了。
“何止呢,他还是那个把哥哥关在茅坑关了一天的弟弟呢。”墨锦衣也接了口,每次想到这个他就想笑,难怪匪君如会这么不喜欢在他去蹲坑的时候外边有人经过。
在小时候,匪君承贪玩,老是会拉着匪君如与他一块玩,在一次玩躲猫猫的时候,匪君如躲在了茅房里,结果在匪君承发现的时候,他居然一把将他锁了起来,原本是想着等下放他出来的,结果一转眼被蝴蝶吸引了去,等他想起他那被他关起来的哥哥的时候,嗯,匪君如已经被关了半天了。
“还是个用尽所有办法逼哥哥的喝药的弟弟。”云归也接了句,依稀记得自己一开始拿匪君如试药时对方那一副我不想的苦兮兮模样,后面才了解到是他弟弟叫他喝了不少假药。
在小时候的一次风寒里,匪君如他是很厌恶喝药的,因为他记得自己的母亲就是被人在药里下了手脚后才离开人世的,所以他一直都不喜欢喝药,也怕有人在药里下毒,他还有个弟弟要照顾,他可不能就这么离去。
因为不喝药的原因,匪君如的病一直都好不了,而在匪君承知道以后,他便开始了各种办法逼他喝药,匪君如也知道他的那些鬼主意,可是为了弟弟那笑脸,他还是配合着吃了不少,只因那些药都是由匪君承亲手所煮。
病是好了,可是后遗症也多,吐的吐,拉的拉,上吐下泻不在话下,可想着是喝了不少假药。
对于这些,都是匪君如跟他们分享的,从他的话语里就看的出来他很宠他的这个弟弟,就连匪君承也是在他被墨清救了之后求墨清去把他弟弟也带出来的,墨清虽然没有亲自去,可却也叫人去了,那个人,就是匪君承现在的师父的师父。
匪君承从他们的话里也想到了许多,那是他藏在心底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