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不能冲客人发脾气要保持微笑的道理,掌柜的略显忐忑的把四人带到了三层,生怕他们家这三层也被贬得一无是处,鬼知道这四人到底什么来头,能把夜明珠当玩具玩!
“客官,这里……”
还没开口介绍,就见墨锦衣摆了摆手,看来这一层是有所收获了。
“看看吧,有喜欢的也拿下来。”墨锦衣朝两人说道。
“嗯。”两人点点头后便去找寻各自需要的东西了,只是找了一圈后又很快的走了回来,两人都两手空空,看得掌柜的表示心怕怕!
“怎么了?”放下手里的
“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需要的,我们那里都有。”非露一脸遗憾,“还以为这层会出什么稀奇的玩意儿,看来是没有了。”
“嗯。”云归点头,“并无所需之物。”探寻了一周,没发现时寻的身影,“小师妹去哪了?”
“去隔壁阁间了吧,她叫我在这等你们,免得跑丢她要一个个找,找不到的话怕是会忍不住掐死我们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墨锦衣总感觉就是这个意思。
而时寻的原话是——待在这等齐人,懒得找。
听到这么一番话,同为戏精的辰非露捂了捂脖子表示惊悚,云归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
“我让你停下你没听见么!”一声娇纵的喊叫传入了四人的耳里。
一开始还在疑惑是谁这么没有教养在这大喊大叫,关着门都能听见那尖锐的声音。
“放手。”清冷的声音响起,叫听清的三人立即就出了去,留下掌柜的反应不过来,但却也抬腿跟了出去。
果然,这清冷如雪莲的声音不是自家小师妹的是谁的?
只见一身穿锦绣红衣的女子扯住了时寻的衣袖,“这支石榴玉簪是本小姐先看上的,还有,你这只灵宠不错,卖给我怎么样。”
那一脸这是你的福气的模样看得时寻想一巴掌呼过去,额……事实还真的是呼了过去,啪的一声,疼!
抬手,靠,红了一大片,我也没用多大力啊,这身子怎么感觉比上一世的还娇嫩……
“你,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抬眸,看着那个捂着脸的少女,啧,白长了这么一副美人皮,懒得理你。
“怎么了?”
“没事,就是手红了。”玛德,手臂也被抓疼,估计也红了,这个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
听到时寻这么说,那个少女就不干了,“什么叫没事,你这个刁民打了本小姐的脸!别以为只有你有人,本小姐可是丞……你惹不起的人!”
掌柜的自然认识这个少女,便连忙走过去询问一声,原本也只是打算走走过场,可谁知这女的这么不识抬举,不止骂了那个墨衣女子不止,还连带着这珍宝阁也骂了进去:
“原本只是想出来散心的,可谁知道遇到这么一个刁民,真是晦气,你们珍宝阁也不知道是吃什么干的,怎么什么阿猫阿狗也放进来!”全然忘了这珍宝阁的规矩。
表示看不起三位骚年,哪怕三人长得再好看,可是这粗衣简布的,一看就知道是普通人家,又或者是那个刁民的仆人,又怎么叫人多看一眼。
还未等掌柜的说话,墨锦衣就直接开怼了,“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怪不得把我们时寻的手都打红了。”吊儿郎当的靠在两人中央的雕木栏上。
“你!”
起身,用折扇推开对方指着自己的手,嫌弃,还好带扇子了,“你什么你,礼仪呢?用手指人是大家闺秀该做的么?礼仪被狗吃了么?”
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看着这女人就恶心,颜值不够时寻高声音不够好听也就算了,还故作娃娃音,嗲又不嗲甜又不甜,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说出口,但是肯定的是一定不是梁静茹!
还有,特么的老子是在救你好不好,看上什么不说,偏偏看上时寻看上的,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看上也就是算了,特么的还看上她家狗子,你怕是不知道生不如死怎么写,你自己死就好了好不好,干嘛还要惹姑奶奶生气,不知道她生气很后果很严重的么!?
绝不承认最后一句才是关键!
很明显,某个自以为是的少女并不领情,“我跟你主子说话关你什么事!”一把把墨锦衣推开,直逼时寻。
见过想死的没见过这么想死的,耸肩,顺带示意两位骚年别插手,反正无聊,叫她来消遣时间也不是不行,反正丢的不是他们的脸,更加不可能是时寻的脸,所以……当给时寻玩吧。
“那谁,玉簪可以给你,把你怀里的灵狐卖给我吧,我出高你三倍的价格,你看看它现在在你怀里这没精打采的样子给我,我有办法叫它恢复,跟着你,它迟早会死。”
她还没见过色泽这么好的灵狐,哪怕是在宫里那人的,也不见色泽有这么好,只要把这灵狐拿下,那肯定可以叫那人难看一段时间,没准还能得到太后的青睐。
得,夭寿喽~
这是三位骚年的心声。
“半死不活?”转身,眼里的星辰漠了又漠,“信不信我弄死你。”无关紧要的语气说着的确是骇人的话。
三位骚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反正那位少女自时寻说了那句骇人的话后便没再开口,反倒是快速的转身就走,也不顾什么灵狐不灵狐的。
感觉到怀里的家伙动了动,时寻垂眸,“醒了?你可知你今天又沾花惹草了?”说完后顿了下,为什么要说又?
刚刚醒来的夜犬,虽然不知道时寻在说什么,但是感觉要哄她,于是便蹭了蹭她的掌心后还舔了舔。
那我认错行不行。
哪错了?
额……夜犬表示自己怎么知道,但是态度还是得有,更何况时寻说错了就是错了呢!
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
为了防止时寻再问下去,夜犬还一边以臣服的姿态在时寻怀里蹭着掌心撒着娇,一边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三位骚年。
“师兄,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冷冷的。”辰非露搓了搓手臂。
“嗯,我也感觉到了。”云归回复。
墨锦衣: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可是我注意到了那只狗子的眼神杀好不好!
“时寻,既然这层没什么看上的了,我们就再上一层?”赶紧岔开话题,再不岔开,大有一种小命不保的感觉。
“好。”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掌柜的,这支玉簪怎么卖?”把精美锦盒从储物袋里拿出来,“刚刚那女的想抢,所以给装进去了。”
掌柜的赔笑,“无事无事,姑娘看上的都可以先装储物袋储物戒之类的,我们伙计有记录的。”
“嗯。”说完又装进去了,只不过不是储物袋,而是直接放进了自己空间里的某个专门为某人设立的储物柜里。
走了没几步,又停下,“掌柜的。”
“嗯?”
侧头,“我不认路,所以劳烦你带个路。”
莫名跟在时寻身后的掌柜的:“……”差点忘了自己是这里的掌柜,并非这姑娘的随从,真的不怪他,只怪这姑娘那若有若无的气场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