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请离我们两米开外谢谢,不然我就当你们要来攻击我们而选择自卫并且可能不小心弄死你们了。”
云浪的话叫那些意图靠近的人是突然有些无语,他们真的只是想要靠近一些,那样感觉安全点,同时也觉得比较方便一些,因为云归那边好似已经开始谈判了,跟着他们总归是没错的。
“云浪,这……”元子安看着云浪这么警惕有些无奈,其实不用这样的吧。
云浪自然知道元子安心软,便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这里头,有不图的人多的是,元子安这样迟早是会吃亏的。
元子安没有说话,只是坐在辰非露(shēn)边,嗯,他被云浪给拎回来了,说他们自己有药师,不需要他去帮忙,看着怪累的。
的确,他发现自从他去帮忙之后,他们的药师就开始打水了,很多时候都会慢几步,这样的人叫他很是看不起,可是自己都过去了,那就给他们认真治疗了,直到云浪把他给拎了回来,他也就没有再去了。
他发现,好像这里的人就他一个是比较老实一些的,他自己想的不会那么深,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便做了,并不会去带目的去做那些,因为会感觉很累,还有就是骗人布好。
可是跟思旧他们几个人相处看来,好似纯粹并不包括一个人看人的深浅,他们里每一个人都很干净,每个人都会随心所(yù),可是每一个都特别懂人,不像他,一开始连眼色都看不懂,难怪袁书缘会这么嫌弃他的同时还护着他。
“元医师,我手臂还疼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可以给我看看吗?”一男子捂着手臂走了向前,可是却又没敢靠太近,怕惹怒了云浪。
元子安先是看了一眼云浪,随后叹了口气,好吧,他做不到,不能看着自己的病人受苦,而且这个人队伍的医师已经被妖人杀了,他们队没有医师了已经。
刚刚起(shēn),就见云浪动了,把那个人吓了一大跳,脸色就更加白了。
“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也不知道我嫌弃你们么。”云浪看了四周一眼,“你,你,你,还有你们三,过来这边,少玩那些花样。”
被点了的人都一愣,可是在看到对方之后他们就又突然安心了,因为发现被点的好像都是他们自己队伍的人,其他两个不是的也是没有医师的队伍,突然就感觉到了对方的细心。
元子安也是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浪,他明明一直守在辰非露(shēn)边的,明明都没有走动,可是却还是知道了他们这些伤者里谁没有医师,这不就是说明了他刚刚在自己给人医治的时候一直都有观察着自己这边吗?
“你们排好队,大傻子会给你们看。”他叫元子安大傻子,嗯,这个墨锦衣他们都是知道的,就连元子安自己也是习惯了,可是对面的人都不知道啊,所以听到大傻子的时候都有些懵,直到看到元子安朝他们招手。
大傻子……
有点懵。
元子安的医师在这里的医师里可以说是除一直没有露一手的云归外是最好的,所以很多受伤的人都想找他医治。
所以在看到云浪这般后便开始躁动了。
“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医治,我们就不可以。”
其中一个人说道,看着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
“呵,你们的医师也死了吗?还是你觉得你们的医师就是垃圾,不对,是垃圾中的垃圾。”
云浪直接开怼,妈蛋,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有医师的,自家医师不用用他们家的是想干嘛,钱又不给,医个毛线啊,药不用钱的么?!
咳咳,貌似还真的不用,不对,应该说只是药草不需要钱,那都是他们在这里挖的,可多了,而且时寻送了他们每个人好多药草,元子安都差点被思旧给戳瞎了,谁叫他看到时寻拿出那么多药草,并且还有珍贵药草的时候那看着时寻的眼睛有多亮,亮到有种小蝌蚪看到妈妈的感觉。
他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狠,他们也很想嫌弃自家的医师,可是没有办法,他们要是承认了,嗯那就是得罪了自家的医师,一旦得罪,后边他可就真的不管他们了,到时候就真的是旧伤为好新伤又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他么?”一个女医师原本心(qíng)就很糟糕,再听到云浪的话就更加不爽了,便出来怼了云浪。
云浪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白眼,“矫(qíng),你给人看伤的时候能不能收收你嫌弃的表(qíng),我特么都不想说你我跟你讲,这里可是秘境,很危险的,你一个医师不自知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弄得花枝招展,也不怕在跑路的时候踩到你的衣服袋子摔一跤摔死啊。”
这个女子他记得,刚刚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家伙,假的很啊假的很,而且医师居然给指甲上蔻丹了,这就很无语。
“你,你!”那女子被云浪说的脸都红了,因为云浪说的都是对的,而且四周看他的人都开始有些异样了,这就叫她很是脸红。
“你,你,你什么啊你。”云浪白眼又白眼,那面具下的眼睛异常生动,“你觉得你比得上大傻瓜吗?我呸,你特么除了是一个女人外就没一个是比得上他的好吧,求你擦擦自己的眼睛吧,自己瞎也就算了,不要以为他们也瞎了好吧,更何况你是真的没有人家好看。”
元子安:所以你现在是在夸我?
感觉到元子安看过来的目光,云浪瞥了那边一眼,“就是在夸你,你可别不信,还有,认真点医人行不行,要是医坏了,到时候我可就不帮你了。”
元子安点头,随后接着给他们看(qíng)况。
也不知道云浪是不是被墨锦衣他们给传染了,居然随(shēn)携带桌椅那些,这不,元子安现在坐着的黑木椅和面前的黑木桌那都啊他给的,说站着看病怪累的。
其实元子安知道,那是因为他脚上有伤他才这么做的,如果一开始只是怀疑的话,那在云浪把那些没有医师的人调出来的时候那就是真的了,他的细心或许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辰非露咳嗽了声,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特别疼,好像是被人抓着转了好几十圈一样,她现在有点想吐。
“醒了?”云浪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糖给辰非露,“来,这个给你吃,酸酸的,应该不错。”
辰非露还有些发懵,在看到云浪的时候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云浪给她糖她才有些缓冲过来,“我感觉脑袋好晕,刚刚是发生什么了吗?”
辰非露看看附近,这个(qíng)况好像有点不太一样,还有就是,嗯,怎么多了这么多人啊,不是只有他们几个的吗?现在怎么就他们两个娃了?师兄他们去哪里了?
“没有,就是魔气入侵了。”云浪把辰非露扶起来,“公子在和他们妖人头谈判,时寻主子他们成功逃脱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过来救我们。”
“这样啊。”辰非露摇摇头,“那我接着休息了,感觉好困。”说着就拿出一张软席铺在刚刚躺着的地方,然后又拿出一被子,一铺一盖,睡觉!
木子李和严俊还有沈念承也是醒了,三人都有一种腰酸背痛的感觉,就好像被人拿来当沙包丢了一样。
“醒了?”云浪看了正在昂首(tǐng)(xiōng)动胳膊动腿的三娃娃一眼,“那个用药的那个,过来,给他们看看,大傻瓜该休息给自己上药了。”
沈念承一愣,随后指指自己,“我?”
“不是你是谁,赶紧过来接手。”云浪直接过去把人给拎了回来,然后又把他跟元子安换了个位子,把元子安给拎了回来,“自己的伤都不管,还有什么资格来管别人的伤。”
元子安:……
沈念承:……
无奈,沈念承只能给人医治,刚看了一位,他就发现了对方的处理远高于自己,再想想可以学习便学习为上的想法,在遇到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便跑过去请教,然后又被云浪**了一顿。
“你是属螃蟹的吗?这么喜欢来回走的,也不怕累。”云浪见沈念承问元子安就算了,可是元子安居然放下了手上的动作给他讲解,有时候还会跟着他走,而且那些人也是格外的遵守,不敢在他说的范围内,只是在那边周围走来走去配合着。
云浪这一说话,那些走来走去的娃瞬间就排好了队,元子安也是愣在了原地,然后沈念承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们差点就忘了,还有个云浪在这边看着场子的。
“吵死了,能不能闭嘴。”辰非露听着耳边这悉悉索索的声音皱了皱眉小声说了句。
云浪听到辰非露的话又看了眼四周,好吧,好像叫他们都闭嘴有些不太可能,便抬手给辰非露弄了个隔音,这样叫她好睡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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