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这些。”
思旧见时寻要弯腰去扒拉那些蛇块便立即从那峭壁上下来又把人给抱了起来。
“思旧。”时寻表示抱怨,她说想去摘果子,结果思旧说太高不给去,怕那些石块会划着她,可是现在底下这些蛇(ròu)还不给扒拉了是要闹哪样!
“冰寒,蛇脏。”
一个表(qíng),思旧就知道时寻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不给他碰,而是这冰太冷了,怕冻伤她,而且这蛇也是有毒(xìng)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把蛇弄死,毕竟这蛇貌似也不错的,可以收来给时寻当手镯,就像辰非露的灵霜那样。
七星蟒,好似在认主之后也可以自由大小的对吧。
不过比起这个家伙,思旧表示还是喜欢吞天蟒多一些,那家伙才是真正的蛇。
只是不知道这秘境有没有这吞天蟒,毕竟世间少有,都快灭绝了,谁叫它们太招人呢。
“有毒?”时寻疑惑,不是说蛇头呈三角妆才有毒的吗?
“嗯,有毒。”思旧点头。
“那是牙齿那边有毒吗?”还不死心。
思旧看时寻如此执着,好像突然知道为什么对方会这么在意这些了,觉得有些无奈。
“七星蟒属于毒(xìng)灵兽,它的毒不在于牙,而在于(shēn),你没发现这悬崖峭壁之上有些太突兀了吗?只有一株果子树。”
被思旧这么一说,时寻这才反应过来,这也是为什么她会一眼看中那悬崖上的红果实的原因,谁叫它长在光秃秃的一片上,就好像是地中海里一撮呆毛还在垂死挣扎,要多显眼多显眼。
“所以这家伙浑(shēn)带毒?”真的没法拯救一下?
“乖,若想吃蛇羹,我给你抓那些(ròu)蛇去,这蛇不好吃。”思旧揉揉时寻的头,“乖乖的,不要碰这些,我来就好。”
时寻乖乖点头,思旧把她抱到干净的地方后便跑去摘果子,可是一个转眼就看见时寻又在扒拉那些冰冻蛇块了,顿时又想跑下去抱人。
那蛇可是条公蛇!
何为公?
那就是男的!!
“不许下来!”时寻在心里喊话。
思旧一愣,随后看了眼时寻所扒拉的蛇头,“七星蟒的兽晶在两眼之间的红缝中,可以拔剑挖出,要离远些。”
“昂,剑么?”用利刃行不行?
这么想着,时寻就从空间里拿出了自己的刃,这叫看到的思旧是直接跳了过去,在时寻把刃拔出那一刻把她搂在了怀里。
只见一道蛇毒在刃拔出一刻喷了出来,思旧立马把时寻给护在了怀里,蛇毒全都(shè)到了思旧那扬起的衣袖上,在触碰的一刻,蛇毒瞬间侵蚀了衣袖,手臂也为此受伤了。
“思旧!”听到声音和嗅到味道的时寻立马紧张起来。
“乖,屏住呼吸。”思旧低头看了眼时寻,蛇毒没有溅到她,“我没事,这蛇毒散发的气味也有毒,屏住呼吸。”
这是七星蟒的一大特点,就是为了报复,其实一开始很多人都不知道在杀了七星蟒后就冒冒失失去挖兽晶,结果一点好处也没有讨到,严重的还直接毙命了。
而如今水镜里的画面叫众人是直点头,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看他们的动作应该猜的出来,看来这七星蟒留了最后一手,果然蛇都是垂死挣扎的动物么?
“思旧,你的手臂没事吧。”时寻已经被思旧抱到一边了,她很是担心思旧的手,因为她刚刚感觉到思旧手抖了。
思旧一笑,“乖,不怕,无碍。”把时寻放下然后自己绕着她转了一圈,安然无恙,这样他就放心了。
“可是你的手。”时寻一直看着他的那个受伤的手臂,衣服都被腐蚀出一个大洞了手臂怎么可能会没有事。
思旧把时寻搂在怀里,随后把头放在她的脑袋上,“你忘了,只要你没事,那我就没事,你只要安安全全的,那我哪怕是粉(shēn)碎骨也可以救回来,这点伤那就是一点点的小伤,况且你忘了我的原(shēn)了吗?”
只要你安全,那我便是安全的,所以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这是思旧的潜台词,在他看来,他没了时寻会立马活不下去,但是时寻没了他,那就是不存在的,因为只要时寻在,那他就会在,哪怕相隔万里,他也会在得知她消息的那一刻赶到她的(shēn)边抱着她。
“那也会疼啊。”时寻可心疼了,那么大的一块腐蚀,应该很痛吧。
“嗯,疼。”思旧把脑袋搁在时寻耳边,“所以时寻要乖乖的,不能离开我,不然我会更疼的。”略有撒(jiāo)的感觉。
“不离开不离开。”对于这种承诺,时寻也不知道做过多少个了,她不知道她这具壳子的原主人和思旧是否有什么过节,也不知道她对思旧是否做过什么才叫思旧这么没有安全感她只知道现在她来了,那她绝对不会叫思旧难过。
外头的人看着水镜里的腻歪分分钟起了鸡皮疙瘩,男子有些羡慕思旧居然可以有时寻这么水灵又美丽的女子为伴,女子则是羡慕时寻居然可以有思旧这么护着她的男子出现,而且看思旧那副在时寻面前的模样还特别乖巧,这叫那些外头观看的女子是分分钟觉得嫉妒,有伴侣的还抱怨起了另一半,说他当初怎么没有做到思旧这般微乎其微。
“世风(rì)下,居然敢……”
凤阳宗的某导师刚刚想开口,就被一突然进来的(shēn)穿白锦金丝绣竹菊的中年男子给打断了。
“怎么?听你这口气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这一副护犊子的语气叫在场的人愣了下,一回头,居然是个不认识的人,而且(shēn)上的锦绣华衣也不像是别的宗派的衣服,完全不记得导师里头有这么一号人。
“你是?”一看着面前这英俊中年男子觉得有些面熟的凌霄宗导师问着。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凌霄宗导师的衣服,“凌霄宗的外门导师?看来凌霄宗也没怎么在乎这场大比嘛,只不过既然不在乎,为何你们的宝贝疙瘩宋元歌又来了,难道是过来练手的,也不怕被浮尘宫的几个小崽子措手给整伤了。”
“你是……”对于中年男子的话这导师也没有什么意见,因为他们向来崇拜强者,而面前的男子在他开口之前他们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他进来了,这就足以说明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能力强的人傲慢一下也没有关系,因为他有这个傲慢的资本。
“墨清,你个家伙来了居然也不给我们说一下,若不是木头感觉到你的气息了,是不是就打算看看就走了啊!”
许老人还没有来声音就先到了,这叫墨清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是的,来人正是墨清,他今天出来是要办点事的,只不过是恰好路过这边来看一下,顺带看看他家的那几个小崽子有没有事。
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去了一趟匪君如府上了,也看见了匪君如和采秋,只是没有叫他想到居然还有两个小娃娃在,他还以为是又给他捡了两个娃呢,亏他开心了半天,结果发现不是。
许老口中的木头则是木老,他在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便立马跑到一边的帐篷喊上了许老,结果一察觉果然是墨清,这叫他们两个“想念”“师弟”的“师兄”立马就过来抓人了。
只见许老和木老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shēn)后还跟着一脸莫名其妙下意识跟着许老跟过来袁书缘。
“果真是你小子!”木老看到墨清上去就是一拂尘,墨清是侧头并接住了。
“木兄,别来无恙啊,还是这么暴脾气。”把拂尘给他双手送回去,“这个可不能乱丢虽然说对你来说只是装饰,可是好歹也是形象不是?”
这边的话才刚刚说完,那边许老就给了墨清一药罐子,只不过却也是被墨清接下来了。
“许兄也是,老毛病一点也没变。”
看着墨清那笑嘻嘻的模样,许老哼了声,“墨清你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也不出来找我们哥几个玩,我就不懂你那浮尘宫有什么好玩的。”
听到许老的话,众人都愣住了,他们只知道浮尘宫的墨清宫主很是年轻,可是却有近千岁了,而且平(rì)里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许老的话叫墨清笑了笑,“好不好玩待你们去了才知道,等你们有空来我们浮尘的时候,我亲自去迎接你们。”
“一言为定。”许老等的就是他这句。
许老话一说完,木老立马就接了,“反悔是狗!”
“得得得,一点也没变啊两位师兄。”墨清笑了开来。
“走走走,别待在这,我们再弄一个帐篷聚一聚,你要是敢走,我们就把你儿子给掐了,再把你弟子给除了!”
对于许老这略显孩子气的话,木老表示自己跟他不熟,可是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毕竟好不容易他们这一宿舍的三个人都在,总不能把这墨清小子给放走了吧。
在两位白胡子老者看来,墨清那就是一毛头小子,谁叫这家伙给驻颜了呢,没见过的怕不会以为他是他们谁的弟子。
“还真是胡闹。”话虽这么说,可墨清却还是跟着他们去了,时间还早,不急,跟他们聚一聚倒也自在。
看着三人那离开的背影,那帐篷里的人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那就是墨清!?
他还有个儿子?!
他还是许老和木老的师弟!!
什么(qíng)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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