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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闻言有些诧异(1 / 1)

老王闻言有些诧异

老王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那熟人,见状李大哥自然是满心欢喜,要的就是这效果,见他不由在旁边附和着说道:“对,一定得想法整整这司徒浪子,连我都听着难受了。”

随后见两人神色有些暗淡,李大哥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说:“来喝酒喝酒。”

两人似乎刻意回避刚才的话题一般,在李大哥说完那句话后就不再提起。李大哥自然看出了场中气氛不足,知道两人虽满心怨念却也是敢说不敢做的主,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接过,得添把火烧起来才行。

三个男人一边倒苦水一边喝闷酒,李大哥扯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拖延时间,看看表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三个小时,心想时间该差不多了。叫了服务员结账,老王争着要埋单,李大哥把脸一板说:“老王,你这是太不把我当兄弟了,怎么能让你老哥埋单?”

老王争执不过说:“实在不好意思。”

服务员起身去算账。

李大哥坐的位置对着窗户,思量了一下,说道:“对了,你们刚才说的司徒浪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在电视上报道抓了鬼子六的那个?”

两人闻言不知是计,遂答应一声。

李大哥遂又说道:“刚才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司徒浪子和一个人勾肩搭背地朝洗浴中心走。”

“什么?”两人闻言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

那熟人和老王一琢磨,扭头朝着对面的洗浴中心看了一眼,随后反应过来说道:“那洗浴中心是最近新开张的,里面的妞各个标志。到底是财大气粗的老板,招揽的美女不少。”说完犹自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司徒浪子和一个人进去了的话,那说明什么,就是傻子也知道。

果然,反应过来的熟人和老王都骂道这司徒浪子太**。

早料到两人会那么想似的,李大哥一边寻思着司徒浪子两人进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洗浴,这嫖娼的事情算是坐定了。

现在有两个他们的同事作证这事是跑不了了,当然李大哥想要的结果不止于此,所以才请了那熟人和老王过来吃饭。

这时,李大哥使了个眼色,老王和熟人向他凑近,听李大哥说道:“这司徒浪子两人进去,肯定会找个小姐,不如你们叫几个兄弟进去检查检查?也好丢丢他的脸面。”

那个熟人立即同意,老王有点犹豫。

李大哥暗道老王社会经验丰富,肯定明白了自己今天的想法是摆司徒浪子一道。

李大哥说道:“老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以后我一定想办法托人把你调回去。既然你们和他有仇就要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将他狠狠地踩下去。”

老王听了我的表态,狠了狠心说道:“行,反正我也早看司徒浪子不顺眼了。”

老王在局里待的时间长,又当过队长,手下肯定有几个亲信。

李大哥便说:“老王,你叫几个自己信得过的人。”

老王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又对那熟人说道:“你是新面孔,等会儿就冲在前面,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听我指挥。”

服务员过来找了零钱,老王起身出去打电话,李大哥拉过那熟人把一小包药粉递到他手里,说道:“到时候抓了司徒浪子两人,你就说这包是从房间里搜出来的。”

那熟人一看药粉就明白了这是毒品,脸上露出难为之色。

李大哥说道:“无毒不丈夫啊,你想想你要不心狠,这次事情过后司徒浪子要不死会对你心软吗?”

那熟人若有所思一阵,没有说话,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把那小包擦了擦,然后又抽了一张纸巾包住,然后把药粉悄悄装进了裤袋。

李大哥暗道这人不愧是学法律出身,知道擦掉指纹,果然心细,若是再懂得经营关系,日后必是前途不可限量。

而后李大哥和那熟人起身出门,老王说安排妥当了。

这时三人像是古代起义的农民领袖,脸上皆是大义凛然的正义表情,仿佛是在做一件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大事。

李大哥说道:“等兄弟们到了再行动。”然后走到一边的公用电话,给兴州时报的记者打了个电话,说道:“兴州时报的记者吗?我发现了有公务人员嫖娼吸毒,他们正在“金碧辉煌”洗浴中心,我已经报了警,希望您能来现场采访。”

那记者正在疑惑地问道:“喂,你哪位啊?”

李大哥便挂了电话,脸上得意一笑,暗道成了,司徒浪子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做好事要细水长流,将好处一点一点赐与他人,他才会记得你的恩情,可这坏事必须一次性做个彻底,绝不能手软,免得夜长梦多。

兴州时报在兴州市的发行量最大,连续三年被评为老百姓最喜欢的报纸,风格和《人民日报》类似,都是敢于批评社会丑恶现象的阳光媒体,深受兴州市民的喜爱。

刚才李大哥打得那个电话是兴州时报的社会新闻部主力记者,两年前和她打过一次交道。

她去暗访一家黑工厂,和工厂方面的负责人起了冲突,工厂老板非要她把相机里的照片删除,她誓死不肯。

李大哥碰巧去收保护费见到几个彪形大汉正欲对小姑娘动手便出手制止了。后来那人一直感谢他,笑称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小姑娘长得瘦弱文静,眼神里却时刻充满一种坚强威严的目光,让人看了隐约自卑。

他们曾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来来往往便熟了起来,关系还算不错。平日里她疾恶如仇,对官场尔虞我诈的斗争更是憎恨无比,所以刚才李大哥就用了公用电话,只是心里隐约担心,她会不会来。

这时那熟人带着两个便衣偷偷摸进了“金碧辉煌”洗浴中心,掌握了司徒浪子两人所在的房间,一脚踢开那本来就脆弱不堪的木门,他马上用对讲机呼叫了其他兄弟,一行人立即冲进洗浴中心,亮出证件,例行检查。

这些都不过是个幌子,司徒浪子才是那瓮中之鳖。那熟人闯进司徒浪子房间的时候,他赤身果体躺在比他身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床上,嘴里咿呀哼哈叫个不停。

三个年轻警察目不转睛看着这免费的现场真人电影,脸色通红心跳加剧,差点都忘记了此行目的。

倒是司徒浪子先醒悟过来,那感觉仿佛从天堂顷刻间摔进了冰窖。

他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你们干什么,眼神瞟到那熟人身上,突然就泄了气。

一名警员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两张照片,果体的美女也愣在那里,似乎还没有经历过此等场面,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司徒浪子叹了口气,心想今天栽了。

李大哥远远看到那记者的比亚迪开到洗浴中心门口,大步向前迎了上去。她一下车李大哥马上说:“小孙记者,巧啊。”

那记者一看是李大哥,说道:“巧啊,我接到热心群众报料,说有人嫖娼吸毒,便赶了过来。”

李大哥闻言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现在的市民消息这么灵通?我刚才在和两个警察朋友吃饭,他们接到电话便赶到这来了。看情况没几个人知道的啊!”

那记者呵呵一笑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开始我还以为是有人举报假新闻,想想过来跑一趟也没什么,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他们真有行动,还有你真不够意思,上次还请你吃饭,这次明明知道也不通知我!”

李大哥打个哈哈笑着说道:“小孙你这样说太见外,他们警察的行动是对外保密的,这是他们的职业道德和原则,我哪里改通风报信啊,多多包涵啊,哪天我请客赔礼道歉。”

那记者见惯了这种应付之词说道:“好啊好啊,看我怎么宰你,不过我最近还正想找你有点私事呢。”

正欲问她何事,几个干警们押了十几人从洗浴中心出来,十几个男男女女都是衣衫不整,低头掩面。

那记者见状连忙举起相机上去拍了几张特写。

757抓了一对

那熟人押着司徒浪子宋凡两人和一美女走在最后,走到警车前故意大声地向老王汇报:“王队,现场抓了一对嫖娼男女。”

老王点点头突然叫道:“这不是司徒浪子吗?你***没长眼睛吗,大水冲了龙王庙,怎么抓了局长?”

那熟人一如既往地搓搓手腼腆的样子说道:“司徒浪子局长平时教导我们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司徒浪子在那熟人叫道王队长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栽了,栽在了自己人手中,可以说栽倒了自己敌对的设计之下,如果不是宋凡也被抓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宋凡和他们导演的。

而在听到那熟人最后那句话后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李大哥在一旁看着闻听此言暗道这小子真是可造之材。

那记者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反应过来,新闻记者的职业敏感让她马上来了兴趣,咔咔对着司徒浪子一阵狂拍。

那熟人看了一眼记者,又转身对老王说道:“刚才行动中还搜出一包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毒品?”说罢拿起装在物证袋里的药粉递给了老王。

这时,见老王严肃起来,故意说道:“记者,这个还是不要拍了,涉毒和嫖娼这性质……”

那记者打断老王的话说:“涉毒怎么了,身为一个记者,就是要敢于把真相展现给市民,这也是我的职业道德!”

司徒浪子和宋凡闻言明显一愣,看到老王手中的白粉后不由大吃一惊,直到这时司徒浪子才知道老王他们的险恶用心,不由瞪得眼眶欲裂,刚要分辨什么却被两名干警押送了出去。

这时那记者对着物证拍了两张,又采访了老王几句,最后满意而归。

至于司徒浪子像条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唧地被赶到车上。

此时司徒浪子栽在李大哥的手中,他心情自然是大好,事后请了那熟人,老王和众位兄弟去吃夜宵,又喝了几杯,在众人的恭维声中开车离去。

深夜的城市宽阔沉静,万家灯火渐渐熄灭,有人怀着美梦沉睡,有人哀声叹气难以入眠,偶尔有几扇高高在上的窗子透出橘色的灯光。

李大哥望着那团光明不禁想起季然,仿佛她在那光明之处轻声将我召唤,失落与回忆涌上心头。

转念一想明天的报纸媒体上,司徒浪子那副可怜失意模样,又忍不住想笑几声,至少于琴不用以身犯险了。

一夜无语。

3当张伟早早起来出门为陈瑶等人准备早餐的时候,刚出了门在门口买早点的地方要了一大份生豆浆准备回去煮给她们喝。

在回去的时候路过报亭,扭头瞥见报亭摊子上摆放的一份报纸,尽管没有看清头条是什么,却被那醒目的标题格式和颜色吸引了过去,不由停下脚步朝那边望去,当看到警局局长几个字的时候,不由会心一笑。暗道这年头什么事都会牵扯到政法机关,几乎所有的媒体为了是标题更加醒目都会冠以那种样式的开头,但实际上当你被吸引了过去真正看去的时候却会发现那里面所写的实际上都和标题有些出处,如果用网络用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纸张形式的标题党。

张伟笑了笑刚想离去,却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因为那份报纸上面的几个大字兴州时报的名字他还是瞥见了,想到兴州日报一直是报道的兴州地头上的事情,所以出现那种大标题的时候尤其是牵扯到警局那就不由让他多想了几下,随后见他又退了回去,然后来到报亭,拿起那份报纸看了一眼。

这时报亭的摊主看到张伟从报厅内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先生买份报纸么,今天可是有大新闻,报纸上说警局局长司徒浪子因为嫖娼吸毒而被其手下拘捕了,顺便说一句,我这报纸可是今天新进的,绝对是全兴州市第一家早到的报纸,你到别处都还没有呢。”

其实不用他说,张伟也知道拿报纸上说的什么,此时见他越往下看脸色越阴沉,不为别的,只因为司徒浪子的栽倒让他隐约间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东西隐藏在幕后导演了这一切,尽管对于事情的真相和细节还不堪明了,但是他觉得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危机。

当然,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见张伟很快从中脱离出来,尽管不愿这样,但还是掏出钱来将那份报纸买了下来。

随后匆匆的赶上楼去。进了门把豆浆放在一旁,然后坐下来拿起报纸又看了起来。

通过那报纸上所写的字里行间张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第一,他虽然知道司徒浪子的私生活有些不检点,但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娼作乐。

第二,他的手下怎么会对他出手,第三点就是那报纸上所说的记者接到热心群众电话才赶到地方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整件事中一定有人或者某个团体策划了整件事。

按道理说就算上级要把司徒浪子惩办也不会这么快,更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否则那个官员犯了错误就要用这种方法的话还不寒了人的心才怪。

另外,司徒浪子所犯的事情也不至于把他如何,顶多撤职写检查罢了,但看那报纸上所写架势似乎要把司徒浪子置于死地。

嫖娼外加吸毒,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司徒浪子更不是那种忘乎所以的人,更何况是在这个时期。

这里面会有什么呢……

张伟陷入了一阵苦思当中。

其实一开始他也有想到会不会是那个引司徒浪子到洗浴中心的宋凡做的这件事,但仔细一想也不对啊,对方的大名也在其中,如果他要阴司徒浪子没必要这样把自己也搭进去吧。

想了想张伟始终不得其法,随后便不再想,而是再次看起那报纸来,想从其它版面在找寻一些端倪出来,他看的很仔细,一字一句的看下去,最后也只是看到会继续跟进的字眼。最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放下报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丫丫起床出来洗漱看到张伟一个人坐在客厅中发呆,不知道他是看报纸所导致的。见她走近了说道:“哥,你在做什么?”

张伟这时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后,哦了一声。随后听到丫丫说道:“哥你还不去做饭,想要饿死我们啊。”

原本丫丫以为在自己说那句话后张伟会笑骂自己一声,谁知道张伟答应一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见他站起来后在丫丫错愕的目光中直接去了厨房。

这时,丫丫有些愣愣的看着在厨房忙活的张伟眨了眨眼然后不再多想去了洗手间。

张伟来到厨房将生豆浆倒进了锅中然后点火准备煮熟。此时看去张伟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好像丢了魂一样,茫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摆弄着那在锅中煮着的生豆浆。

到后来那豆浆沫子起了一大片,快要沸锅了都不自知。

果然,没过多久那水就沸出了来,很快就顺着锅淌了下来直接流进了下面的火焰中。

“哥,你做什么?都沸锅了!”这时丫丫的惊叫声传来,然后见她快步走进屋来么,然后一把推开张伟伸手将煤气开关拧上,又将煤气炉打火关掉了这才缓了口气,然后板着一张脸看向了张伟。

而这时张伟也才反应过来,见他哆嗦一下,随后回过神来扭头看向了怒瞪着自己的丫丫,说道:“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问你呢?”丫丫瞪眼说道。

问我?

张伟楞了一下,随后明白了过来,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做什么,不由扭头看了旁边的锅一眼,当看到那煮在锅中已经沸出好多的豆浆,不由反应了过来,有些讪讪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走神了你,我刚才就看你魂不守舍,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丫丫不由关切的问道。

张伟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你多想了。”说完推开了丫丫朝外走去。

“没有么?”丫丫看了眼那废掉的豆浆喃喃一声。

原来刚才丫丫走进洗手间洗漱,牙膏刚刚挤出一点来,放到嘴里想要刷牙的时候,却寻思着张伟的样子心中越是奇怪,越是奇怪也越不放心。

慢慢的她放下牙刷从洗手间走出来然后朝着厨房走去,当看到张伟在那里呆呆的对沸出过来的豆浆不闻不问的时候,不由惊叫一声,这才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而这时回到客厅中的张伟一句话都不说拿起水杯倒了杯凉开水拿起来放到嘴边想了想又放了下来,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飞扑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又仔细看了起来。

这时丫丫从厨房走出来正好看到张伟奇怪的举动,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这一次她学乖了并没有再说道什么,而是慢慢走过去来到张伟背后然后朝着张伟拿在手中的报纸看去,她想要看个究竟,到底会是什么东西让张伟如此着迷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而已经全身心投入进报纸当中的张伟自然不会发现丫丫的到来,但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目光闪烁着不同的光色,表情也变得异常精彩,井然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掐算什么一样。

然而,丫丫却是知道的,张伟绝对不是神神叨叨的在做什么算命举动,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那报纸上所写的东西,那个头条的打字标题。

当看到那一些的时候,丫丫一下呆住了,终于,她知道了为什么哥哥张伟会表现的那样了,原来那上面写着有关司徒浪子的一切。

758有些不敢相信

而看清那标题上所标注的内容后,丫丫也如同张伟先前那样整个人呆住了,眼神露出有些不敢相信的神色。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报纸头条的标题。

同张伟一样,丫丫此时也陷入了无边的恐惧当中,司徒浪子是什么人她当然知道,前天他还找过自己和张伟的麻烦,不要说这些就是没有这些她对司徒浪子也不陌生。也算是间接和他打过交道。

所以这样的人栽倒的话如何会不令她心中震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

带着这样那样的疑惑丫丫也想要早些知道那上面说的是什么,看着看着不由陷了进去。

这时何英从房间里走出来,也如同丫丫先前要做的事情一样,起床洗漱,刚一出门走了两步就看到两人怪异的模样不由好奇的走过来问道:“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丫丫和张伟闻言不由面无表情的看向了何英。

何英见状,看到两人几乎一致的面目表情微微一愣,随后有些讪讪的笑道:“你们怎么这样子看着我?我哪里做得不对了么?”

此时张伟和丫丫先后摇了摇头。

陈瑶也在这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三个人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举动,不由笑道:“你们在做什么?”

而这时闻言丫丫和张伟又把目光移向了陈瑶,只把陈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他们什么意思啊?”陈瑶说着又看向了何英,见何英也是一般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刚起床。”

陈瑶点了点头。

原来何英和陈瑶昨晚住在一起,不说陈瑶不和张伟住在一起,因为这次回来以后两人的关系忽然变得有些微妙了。

把一些事情更看得庄重和神圣了,比如同居,两人在这次见面之后忽然觉得两个人再住在一起似乎有些太过放荡了,彼此之间应该建立一种默契和尊重,不是朋友间的尊重而是夫妻之间的尊重。当然关爱是不会少的,要不然张伟也不会一大早早的跑去买早点。

他们只不过是想在步入婚宴殿堂之前让两人的爱恋变得更加神圣一下罢了。

这时,陈瑶和何英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何英对丫丫问道:“丫丫,你哥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闻言丫丫似乎有些回过神来了,然后见她楞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后伸手从张伟手中将那份报纸抽出来然后递给了何英,说道:“你自己看吧。”

何英有些奇怪的接过报纸来不由仔细看了起来,陈瑶也在这时走过来和她一同看向那份报纸。

此时两人在看到拿报纸的第一眼就被那上面所标注的醒目标题所吸引了,随后见两人微微怔了一下,发下新奇之后便又看了下去,而也就在这一刻开始,两人越往下看越是觉得触目惊醒,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同时瞳孔收缩,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一般,而张伟和丫丫则呆在一旁并不言语。

一时间场中气氛有些寂静,谁都没有说话,同时谁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何英和陈瑶两人没有完全看完事件的报道之时,张伟和丫丫谁也没有出言的举动。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着,张伟和丫丫谁都没有说话,场中的氛围依然寂静,许久之后,何英和陈瑶才从那报纸上移开目光,直到这时两人才明白刚才张伟两人那种奇怪的姿态,也明白自己两人恐怕刚才的表情也不必他们好多少。

这时,听何英说道:“怎么会这样?司徒浪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这个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瑶也是暗自点了点头。

实际上她离开兴州已经很久了,远没有何英对现如今兴州方面的熟悉。所以在看到司徒浪子事件后的感触还没有何英深。

这时听张伟说道:“是真是假,打个电话给司徒浪子不就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司徒浪子前天不还好好的么,我们那天在医院……”此话还没有说完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的丫丫的面色有些尴尬起来,随后看向张伟的目光中满是歉意。

张伟也在丫丫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暗道一声不好,随后见他咳嗽一声,似乎想要掩盖刚才丫丫所说的一切,只希望何英和陈瑶两人并没有听到一般。

可是天不遂人愿,说出去的话岂能不作数,再说何英和陈瑶又不是聋子哪里会听不到。

果然,见两个人楞了一下后,何英不由诧异的问道:“医院?什么时候?司徒浪子住院了么?”

陈瑶也是和她一样的表情看来。

闻言丫丫和张伟微微怔了一下后,随后反应过来,不由张嘴接道:“是啊,是啊,司徒浪子前几天住院了。因为心力操劳。”

张伟和丫丫少有默契的说到一起了,尽管从言语上听不出有什么漏洞来,但两个人的举措实在怪异。

毕竟近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司徒浪子绝对会被搅和的焦头烂额,住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两人说来似乎有些怪怪的感觉,再看向两人那极力隐藏显得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让何英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由皱眉又问了一声:“真是这样么?”

“那是,那是。”丫丫点头说道。

随后张伟也点了点头。

何英扭头看了眼陈瑶然后又扭过头来看着两人奇怪的样子不由心中纳闷至极。不过一时想不懂便不再多想了。

这时,场中气氛似乎有些沉闷了,谁都没再说话,寂静的吓人,仿佛都有心事一般。

丫丫未免场中气氛太过尴尬,又或是想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脱离出来,忙不迭的说道:“啊,哥,你不是买了豆浆么,还不去煮煮。”

张伟闻言随即反应过来,然后点头说道:“我这就去。”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然后朝着厨房走去。

这时丫丫说道:“对了哥,我看到你没买油条,嗯,我下去买吧。”说着也不理两人便朝门外走去。

一时间大厅中就只剩下何英和陈瑶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种惊奇,颇为奇怪的相互对视一眼后,听何英悄悄地问道:“你怎么看?”

陈瑶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深以为然,认为两人这次似乎有着说不出的奇怪之处,到底奇怪在那里她却是不得而知,随后看向了何英手中的报纸。

目光中闪烁着重重异芒。

何英也发现了陈瑶的不同,顺着她的目光朝自己手中看去似乎也明了了什么一般。

随后见她递给何英一个眼色,然后拉着她坐下来,两个人坐到沙发上何英摆开报纸指着那个硕大的标题,以及那标题所写的内容说道:“你看,这上面写的司徒浪子因为涉嫌嫖娼吸毒已经被刑事拘留了,只等发言起诉。”

陈瑶闻言暗自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在奇怪,这么大的事情按道理说应该是内部处理才对,怎么会搞到明面上来。”

“我看啊,要么就是司徒浪子的政敌借机整他,要么就是上级要抓重点了。或者说是他真的不走运被手下抓到,而后又被记者拍到登了报纸也说不定。”

陈瑶说道:“你觉得司徒浪子的政敌整他的几率有多少?上级抓重点的几率又是多少,或者说凑巧的几率又或是多少呢?”

何英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还是不知其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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