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界游荡的天界的人,一定是探子之类的,可是,明明说了魔界和天界已经和好了,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去骚扰魔界,要是没有天界里那些大人物的手笔,谁相信?
也正因为如此,苏酥才觉得奇怪,天界的那些人一向是自视甚高的人,一般是不会主动挑衅的,怎么可能派人去在魔界的周围转悠呢?若是说这是魔界自导自演的事,才令人相信,不过唉,这些事,永远都是这样,没有对错,而且魔界和天界永远是对立的,不管怎样,这一战肯定是要打起来的。
苏酥他们问了一下这些人大概的方位,他们就准备去了,不过还是算这个格雷斯还算是不错的,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徽章,说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虽然这样就表明他们是魔界的人,不过他们早在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已经和魔界挂上钩了,所以这样还是比较好的,最少他们不用受那些魔界人的阻挠了。
那个地方是魔界的边缘,住的也是一些比较卑微的人,前几天有好几个魔界的人来到那里去,和好几个魔界的人谈话,把他们给拐到了天界去了,最重要的是那些天界的人在拐过人后,就跑了,过了几天又来拐,每次都是拐过之后就消失,这也太打脸了,被敌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把自己的人拐走。
可是那些天界的人已经不在了,他们去又有什么用?问了才知道,格雷斯不是想让他们去抓住这些天界的人,而是查那些天界的人是怎么来到魔界的,而且每次出现的地方是那个小村子,要知道,魔界和天界都有结界,不是那么好进的,所以格雷斯估计那些天界的人不知在做什么,要知道,万一魔界在战斗的时候,自己的家却被占了,那还不是呕死了。
他们听格雷斯这么说,便问道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进来的那地方虽然没有结界,却是高等怪物聚集地,所以一般人进不来,他们也是有了那辆牛车才误打误撞才进来的,这听了,他们都在想他们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这么稀罕的事都被他们摊上了。
不过感叹是感叹,嘲讽是嘲讽,他们还是很快就上路,做了好几次传送阵才到了那个荒凉的地方了,做传送阵还好,有点晕,就是太贵了,一次要10个金币,最重要的是那个什么丧尸王不给报销,真是小气。
看着面前非常破的村子,他们真的很奇怪,他们怎么会有传送阵的?之前的那个村子可比这个村子好多了,都没有传送阵,当然,要是有传送阵他们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有传送阵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方便,而且若是大战的时候,会很方便,最少军队调动的时候非常方便,想到这一层,就对格雷斯高看了一眼。
他们刚来到这里,这些村民对他们很警惕,也是,他们的肤色都是正常人的肤色,而在这里的人都是丧尸,所以都是那种青色的肤色,要不是他们拿出了徽章,都要被他们绑了起来。
听说他们是来查天界拐卖居民的案子的,他们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撼天问道:“你们村长呢?我们想找他来了解情况的。”
这话一说,他们的脸色就很奇怪,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支支吾吾的说,那里面拐走的人就有一个是村长…………
苏酥他们的嘴角抽了抽,真是丢脸,连村长都被拐了,那些天界的人真会打脸。
没办法,撼天便问道:“那让你们管事的来,把那件事和我们说说。”
然后就看到他们推出了一个魁梧的人出来,说现在是他管事,可以问他。
撼天便让他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一遍。他便说了,原来他们这里是魔界的边界,所以有很多树林,那里也有许多的怪物,就在几天前,从林子里走出来三个人,刚开始他们也没有怀疑,因为他们刚开始就装成了丧尸的样子,所以居民都以为他们只是来这里杀怪的,也没在意了。
说道这里,那汉子停顿了一下,显得很懊恼,然后继续说,那三个人刚开始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就在他们村子住了下去,说他们在这里休息几天在继续去林子里去。果然没几天,他们又进去了,可是这次他们进去的时候还带走了好几个人,这些人里就有村长,他们说他们只是请他们做帮手的,所以也没人在意,结果过了好几天,一个人也没回来,他们才觉得不对劲,便进去了,结果一个人也没找到,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一个半死的过路人,说看到天界的人带着村民走到了林子的深处,结果被他发现了,就把他打伤了,他还是运气好,遇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魔物,他用那个魔物拖住了那群人,才逃掉的。而且那人说的那几个人的相貌,和那群人一模一样。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那个过路人看到了那几个人,而且逃掉了,要知道那么多人怎么留不下他?就算是遇到了怪物,运气也太好了吧?总之那个过路人很奇怪,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搞不好,一切都是那个过路人编出来的,那群人就是去打一个很厉害的魔物,结果那个过路人看到了,起了贪心,所以设计杀了他们,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一切都有可能。
结果那个大汉说,有证据,原来过路人用那个魔物杀了其中的一个人,那人就是那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也是他死了,检查他的尸体才知道他是天界的人。
苏酥到认为,如果有人设计的话,弄一个天界的人的尸体也没什么难的,总之,她觉得,他们还是应该去见那个过路人才行。
可是那个汉子确是有点犹豫,问了才知道,原来那个过路人受伤太重,结果昏迷不醒了,被上面的人带走了,毕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证,这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苏酥觉得很奇怪,什么也没有,证人还昏迷了,岂不是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