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这是修改版)
...............
江月棠当机立断,立即拉着梅香往巡城御史公署去。
巡城御史专门负责巡查京城内的治安,江月棠知道自己此刻去找他们是最合适的。
于是她便通过向路人了解路向后找到了这个公署。
“大人,郊野有人在厮杀,战况十分之激烈,望您马上派人去看看。”江月棠说。
那巡城御史见来者竟然是一个才五六岁大的清秀小男孩,便不太敢相信她的话了,懒懒地道:“小娃儿,你确定你说的是事实么?”
她连具体的地址都说不清楚,他们确实不太相信她的话。
“非常确定,我可以带你们去,就在那座大桥的北边郊野上。”江月棠无比认真地答道。
那巡城御史沉吟了半晌,才向江月棠了解那两队相互厮杀的人数和武器,然后即刻派出五十人前往。
江月棠便与这名巡城御史同坐一匹马上,领着这五十人火速前往。
当他们到达时,正好看到那群很像高原来的人已被大理寺派来的人给围捕住的景象,而那位少年已经带着他的那一群手下离开了,江月棠只看到了他远去的模糊背影。
那巡城御史立即下马了解情况。
江月棠也随即下了马,跟在那巡城御史身后,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讲话。
大理寺的人便向他讲解道:“是陇隆派人来捣乱,被二殿下知道了,所以二殿下一边追捕他们一边通知我们来支援。”
那巡城御史听了长舒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那现在你们既已将他们给抓获,就交由你们来处置吧。”
江月棠的心跳骤然加快,眼睛也随即一亮。
原来那位少年就是曙国二皇子。
她先前就隐约觉得他可能是了,果然!
那么,他就是江传雄此次大比的头号大敌了。
江月棠的心情顿时无比的复杂。
“嗯。”大理寺的人朝巡城御史点了点头,便押着这十七名陇隆派来故意捣乱的人回衙门去了。
看着他们走远,江月棠问巡城御史:“大人,陇隆是什么人?”
那巡城御史哪里会轻易将这些事情跟这个少不更事的小娃细说?因此只是笑了笑,粗略答道:“是跟朝廷对着干的人。”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肩头,说:“不管怎么说,这次还是要多谢你。”
说罢,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银元递给她,道:“去买零食吃吧,吃完了就赶紧回家去。”
“是,大人。”江月棠点头道。
这名巡城御史便带着他派来的人走了。
江月棠和梅香也乖乖回了皇宫。
她们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曙国的皇宫。
江传雄已经在屋里焦急地等着她们了,当她们进来时,江传雄立即问:“去了哪里?不是叫你们别出宫去的么?”
见她们平安回来,他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地,但对于她们擅自出宫这件事他不得不说。
“月庭,过来。”江传雄冷着脸说。
江月棠赶忙小心翼翼地朝他走过去。
江传雄指了指旁边的凳子。江月棠便乖乖地坐下。
“你为何出宫?”江传雄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江月棠便伸手搂住了他的胳膊,讨好地说:“我原也不想出去的,无奈走到皇宫的后门时闻到外面街上传来煎饼的香味,便想起那次您在街上给我买煎饼并给我讲那位煎饼大叔的奋斗史的事,就忍不住想去买一个吃。”
“那让梅香出去帮你买就是了,何必你也跟着去?”江传雄道。
小家伙明明在撒谎,他一听便听出来了。
江月棠只好老实承认道:“主要是我想出去转一转,”
听了这话,江传雄的脸色并不太好看,但他毕竟是个极有涵养的人,又想到江月棠这一年里几乎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学习、学习,都没怎么好好享受过这个年纪该有的玩乐,便也不太忍心对她批评过多,遂问:“在外头没惹什么事吧?”
“没,就买了个煎饼吃,然后沿着街道逛了一圈,就回来了。”小家伙忙说。
为防江传雄生气,她又忙说:“我保证在曙国的这几天里再也不会私自出去了。”
江传雄便郑重嘱咐道:“嗯,明天是大比日,你必须得乖乖的,否则不仅阿爹要批评你,陛下和昭国人民也会批评你。”
江月棠立即认真点头道:“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一定乖乖的,绝对不惹事生非,阿爹放心吧。”
正说话间,外头有人敲门道:“大人,晚膳已做好,请到云客来用膳厅去用膳吧。”
江传雄听得出来说话者是曙国国君专门派来侍候江传雄的易公公,便道:“好,我换套衣裳就去。”
他主要是想让江月棠换套衣服,这小家伙在外面时没觉得热,回到皇宫后就满身是汗了,看着她那被汗水打湿了的衣服,他觉得还是换一套再去见人比较好。
易公公微笑应道:“好的,奴才在外头等着。”
江传雄便让梅香帮江月棠换套衣服,而他自己也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沐浴间里面去换。
等父女两都换好衣服后,两人便拉着手出了里间,由易公公领着往云客来用膳厅去。
在去的路上易公公微笑道:“二殿下也回来了,所以陛下决定今晚带着皇后、太子和二殿下三人一起在云客来用膳厅接待来自四国的选手。”
中午时,由于只有昀国和昭国的选手到了,所以曙国皇帝只用比平时稍微丰盛一点点的酒席招待,现在四国的选手都到齐了,所以曙国皇帝要用最高礼仪来接待大家,自然酒席也就要丰盛得多,仪式也相对要繁琐许多。
听说二殿下今晚也将出现在宴席上的消息后江月棠的心跳顿时不受控制般地加速跳动起来。她当然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中他不可能不出现的,但一想到她和他之间那些前世今生的关系,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期待和痛苦。
今生的他们,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彼此?又该如何圆前世的承诺?
他们遇上了,可事情好像变得更艰难了,甚至可以说是无望。
她心乱如麻,行走的脚步便不自觉地变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