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大的能耐,估计这一次咱们又要等楚风回来解决了!”甲胄男人苍白的脸色,强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估计等到楚风回来的时候,这股势力恐怕早就把瀚海府城给掀翻天了。”稣子摇摇头,并不是很赞成甲胄男人的想法。
“那你是什么意思?”甲胄男人问。
“让小哥出手,事情既然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那咱们就不得不请他出面了!”稣子提议道。
“让他出面,这能行吗?”甲胄男人对男孩仍有几分芥蒂。
“没有什么不行的,城中的宿主虽多,但能够尽心为瀚海府城出力的人,却就少的可怜了!另外咱们也不清楚,对手的底细以及能力,万一咱们派去的宿主被对手给收买了,那咱们岂不是赔夫人又折兵!”稣子分析道。
“听你这么一说,倒真是我太过独断了。行吧,就听你的,让小哥负责解决此事!”甲胄男人郑重其事的说道。
“嗯,走吧!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稣子搀扶着甲胄男人,步伐缓慢的挪近隧道。
他们是从这里来的,接下来他们又要从这里回去。
许久以后,废墟之中忽然发生了一些异样,紧接着废墟突起,尘土飞扬。
“呸!”
“总算是出来了,老徐你没事吧?”稣子将甲胄男人,从洞口中拽出,帮他轻拍尘土道。
“伤口绷开了,真是倒霉!”甲胄男人虽然摸不到后背伤口,但从背部的强烈痛楚他能够感觉到,伤口肯定又绷开了!
“我看一下!”稣子绕到甲胄男人身后,伸手轻抚,“还真的绷开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这里还有一些纱布,没问题的!”
“你快点动手吧,再耽搁一会儿,我就失血而死了!”甲胄男人满头大汗道。
“好好好……”稣子连声应着,随后扯出纱布来,猛的在甲胄男人背上,缠了一圈。
“差不多了,没问题!”将纱布一口气缠光,稣子半开玩笑的在甲胄男人背上轻拍了一下。
“哎吆!你轻点行不行?”背后吃痛的甲胄男人,白了稣子一眼道。
“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有意的!”稣子嘿嘿一笑,解释道。
“哼!”甲胄男人除了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外,倒也并没有再追究什么。
二人拐出巷道后,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出去。
甲胄男人自然是赶紧找医馆去换药疗伤,而稣子则是火急火燎的朝第二道屏障赶去。
片刻后,第二道屏障处。
“稣子,你来的挺迟啊!”营帐内,男孩手拿铁钩,拨弄着火盆内的火炭,整个人颇为懒散。
“怎么,莫非你知道我要来?”稣子很是奇怪的问道。
“你的兵士都快要把军营闹得天翻地覆了,你要是再不来,那我可就要疯了!”男孩无奈的说道。
“我的兵士?怎么回事?”稣子问。
“过来看看吧!”男孩伸手将稣子,让到了营帐内,而后将一本涂满暗红色血液的书册,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稣子翻看着手中的书册,随口问道。
“这是调动兵士的调动手册,我今天派人把这个送到兵营去,供各个统帅参照!谁知就在这本调动手册,送到你们鼓楼城兵营的时候,你的那些兵士竟突然闹起事来,他们不但打伤了负责送手册的兵士,甚至还把其余军营的统帅也给偷偷的抓了起来,你说说这算是什么事啊!”男孩道。
“真是太放肆了,我非要严惩他们不可!”稣子气愤不已道。
“嗯,你最好能够处理此事,如果不能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一起处理!”男孩道。
“不用,像这种小事,我完全可以应付的过来!”稣子摆手拒绝道。
“如果是这样话,那自然是最好的!”既然稣子不愿让他人插手,那么男孩自然也不会强求。
“嗯!”稣子点点头,便要往外走。而就在刚要迈步走出营帐的时候,他又转身折返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
“刚才被他们一气,有个事情我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事?”
“近日城中出现一伙,不明身份势力,带头者是一位宿主,我和老徐亲自带人去勘察了一次,结果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其余人全部被杀,并且老徐也受了伤!”稣子说道。
“不会吧,这么严重?”男孩有些惊讶,关于城中的事情,谁也也没有对他说起过这件事,一直以来他还以为城中一片太平呢!
“是的,的确很严重,如果咱们再不加以干涉的话,这股势力恐怕就要泛滥到城中了,若到那时,咱们在瀚海府城的统治,恐怕就要宣告结束了。”稣子一脸认真的说道。
“不行,我绝对不能任由他们发展下去!”
“是的,咱们必须得想办法,阻止这股势力的成长!”稣子应和道。
“嗯,行了!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你先去平定兵士中的混乱吧!待会儿咱们到老徐那里会合,然后咱们一起商讨一下这件事!”男孩决定道。
“好的!”稣子十分痛快的应了一声,随后便赶忙鼓楼城兵士的军营了。
当天傍晚,甲胄男人居处。
“老徐,伤好点了吧!”男孩一进门,就对甲胄男人展开了问候。
“已经好多了,医生说伤口并不是很深,只要稍加调养,三天左右便可以恢复!”甲胄男人趴伏在床上,一脸无所谓道。
“没事就好。哎,对了!稣子他人呢?怎么还没来?”男孩左右张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稣子的存在。
“他早就过来了,只不过军营那边好像又出了什么事,所以他又回去了,估计他处理完事情之后,一会儿就会回来,咱们等等他吧!”甲胄男人回答道。
“也好!”男孩搬了一条板凳在甲胄男人身旁坐下,“老徐,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讲啊,如果你要跟我讲的话,我肯定会和你们一起去的!”
男孩的询问中,不免有几分质问的意思,毕竟被人隐瞒,这对于谁来说都不算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因此男孩不高兴,倒也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