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桑虽然不愿意走,但是却不敢反抗夜枭的命令,低声说了一句,“是!”退了出去。??中文? w≈w≥w≠.≤8≈1≤z≤w≥.=c≈o≈m≠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夜枭一个人,夜枭躺在床上,想到了那个吻……
他闭上了眼睛,回忆着那天的画面。
那天短暂却刻骨铭心的缠绵,让夜枭仿佛陷入了一场香甜的梦魇中,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季云冉。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全新的快感,他沉湎于她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渐渐有些无法自拔了。
夜枭知道这样子下去很危险,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贾非,你要变得强大,就要把自己所有的弱点都铲除掉!”
父亲的教导还在耳边萦绕,他杀掉了疼爱的妹妹,处理掉自己所有的弱点。
如果按照父亲的教诲,对于季云冉这个女人,他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杀掉她。
他可以把她做成标本,让她成为自己珍贵的收藏品,但是季云冉如果变成死物,也就失去了她的魅力。
夜枭忍不住拨通了季云冉的手机,他想听听她的声音,现在,立刻,马上。
“喂?”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季云冉口气带着疑惑。
夜枭没有吭声,那边的女人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着。
“夜枭?”季云冉试探性的问道。
“你怎么猜到是我?”夜枭倒在床上,身体呈一个“大”字。
“如果是诈骗短信,早就用各种信息诱导我上钩了,可是却不说话,那肯定是熟人,想和我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枭心头的那股烦躁,就这么容易的,被那个女人冷冷淡淡的几句话给抚平了。
“你很聪明,我以前不喜欢聪明的女人,因为大部分聪明的女人都是自作聪明。但是我喜欢你!”夜枭再一次向季云冉告白。
夜枭这辈子没有追过女人,估计这辈子的情话都对季云冉说了。
“你在哪里?”
季云冉派罗金去找,权赫也派人去找,夜枭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有现夜枭的踪迹。
不得不说,夜枭比她会躲藏多了。
“呵呵,我知道你在套我的话,我若是告诉了你,估计现在权赫的人就要来对付我了。在我没有找到一个新的身份之前,我不会露面的。”
“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东躲西藏,活着有意思吗?”季云冉讽刺着。
夜枭觉得自己疯了,因为季云冉的声音都让他有了反应,他腾出一只手来,放在了……脑海里都是那一日,亲密接触留下的深刻回忆。
“你怎么不说话?”
“嗯?”夜枭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有些沙哑,透着性感。季云冉听着和平时夜枭的声音不大一样。
“你不说话,我挂了。”季云冉不耐烦的说道。
“别!”
“我要睡觉了。”
“再等等!”夜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见季云冉失去了和他谈话的兴致,夜枭诱哄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哪里吗?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确切的位置,但是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你在亚洲?”
“是!”
“东南亚?”
“是!”
“文莱?”
“是!”
“文莱什么地方?”季云冉感觉就要抓住夜枭了,夜枭却说道,“已经三个问题了。”
季云冉听着他的呼吸声,心里有些遗憾,这种感觉就像是买彩票,就差一个号就中大奖了。
“你骗我,文莱是权赫的地盘,你若是在文莱,他怎么可能找不到你。”
文莱地方可不大,找一个人,难道还找出来?
“……”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嗯。”夜枭的话依然不多,简短的应答。
“你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既然你不愿意说,那算了。拜拜……”
“等等!”夜枭在季云冉挂断之前阻止道。
“你还有什么事情?”
季云冉总觉得今天晚上夜枭的声音很奇怪,态度也怪怪的,心里对他更加的戒备。
“等一下再挂。”
“抱歉!”季云冉可没空和夜枭这种人,煲电话粥。
“你叫我名字!”
“我叫你名字做什么?”脑子进水了。
“快叫!”
季云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不知道夜枭今天晚上又什么疯,当然夜枭本来就心理扭曲,做出任何怪异的举动,都不奇怪。
季云冉敷衍的说道,“夜枭!”
“不对!”
“贾非!”
季云冉听到闷哼声混合着压抑的快乐,粗重的喘息……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刚才夜枭在做什么。
季云冉又气又恼,深吸了几口气,才没有对夜枭破口大骂,
“夜枭,你真厉害!”
她的火气隔着电话传到了夜枭的耳中,那句“你真厉害”,在夜枭的耳中完全变了味道,变成了鼓励和称赞,夜枭身体被点着了似的,完全不顾愤怒状态中的季云冉,加了手上的度,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啊……”
夜枭躺在床上,通体舒畅,觉得灵魂都被洗涤了一遍。
嘟嘟……耳边的手机传来了嘟嘟声,季云冉早就生气的挂断了。
“季云冉……季云冉……”他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觉得她的名字是那么好听。
手上很黏,夜枭往床上抹了一把,手放在眼睛上,耳边都是季云冉那清清冷冷的声音。
“我恐怕忍耐不了太久了……”他低声呢喃着。
……
季家,卧室。
“混蛋!”季云冉气的把手机甩在了床上,咒骂道。
权赫洗完澡出来,正好看到季云冉再爱脾气。
“怎么了?说又惹你了。”
“夜枭!”
权赫面色一变,没想到夜枭居然这么嚣张,居然敢给季云冉打电话。
“他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他现在在文莱,但是我不确定他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季云冉没有把夜枭隔着电话,对自己做的恶心事,告诉权赫,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这种事情,如果权赫做,她不会这么生气;夜枭却让她觉得受到了侮辱。
他们不过是陌生人而已,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