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哥哥来看你了。? ?中?文? w=w≤w≈.”韦岷可不愿意走,冲着屋子里大声的喊道。
“……”
“哥哥,还给你带了好吃的蛋糕。”韦岷的口气像是在哄为无知的小女孩。
权赫去开门,好半天不回来,季云冉正奇怪是谁来了,看到韦岷,她也一脸的意外。
“花孔雀?”
“花孔雀?呵呵,说的我吗?我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到处开屏的花孔雀。”
韦岷一点不生气,“原来在我眼里,我比权赫还帅啊。”韦岷看着权赫的黑脸,“兄弟,别嫉妒我,长得帅,我也没有办法。”
权赫黑眸微微眯起,唇紧紧的抿着,韦岷趁机走了进去。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们住在友谊宾馆,不过是临时起意,这个男人怎么知道。
“越南缅甸是我的地盘,你们在我的地盘上,我找到这里来,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么追过来,想必是有正事要谈,季云冉收起素描本,说道,“你要和权赫谈生意吗?需不需要我回避?”
“今天来,不是来谈生意的,是来找你们出去玩的。缅甸好玩的地方不少,你们窝在宾馆里做什么?”
“我不想去,你和权赫去玩吧。”季云冉不感兴趣的说道。
“你就不怕我带权赫去风月场所?缅甸出产像罂粟花一样的美女的。”
“……”
“呵呵,你现在又是孕妇,权赫憋久了吧。”
季云冉抬眸,看向了权赫,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权赫总感觉她看向了自己的胯部,她难道猜出了,知道他不行了。
权赫整个人都感觉不行了。
“我相信我老公!”
“呵呵,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下面的。”韦岷挑拨离间的说道。
季云冉继续画她的画,头也不抬,“那你带他出去,替我考验考验他,他若是禁不住考验,你回头告诉我,我一脚踹了他。”
“权赫,听到你老婆的话了吗?走,我考验考验你,看你是不是真的经受得住考验。”
“你能自己照顾自己吗?”权赫不放心的问道。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权赫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才放心。
“你要不放心,就多留几个人。”
“我把平城和米常留下来陪你,我尽量早点回来。我若是回来晚了,你不用等我,自己睡。”
权赫温声细语的交代着,看着季云冉的眼神不像是看着妻子,倒像是不谙世事的女儿。
韦岷一脸无语的看着变得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的权赫,“权赫,你这样子,你老婆不闲你烦吗?”
权赫扭头瞪着韦岷,“关你屁事!”
……
缅甸“爱丁堡”,比起拉斯维加斯这些有名的赌场,这里规模不大,可盛在这里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因此受到那些爱赌,却又不愿意暴露身份的富豪们欢迎。
一共五层,一到三层是普通的娱乐场所,都是传统的赌博项目,赌资也小。
四层供应一般的有钱人,五层则是给那些有宿怨的仇家,用性命来堵。六层是一个神秘的区域,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接待少数几个人。
韦岷就是那几个少数人中的一个。
韦岷和权赫站在六楼,俯视着舞台中间正在表演sm游戏,身穿暴露皮衣的女人,又高又细的高跟鞋,画了浓妆,挥舞着手中的小鞭子正在抽打男人。
金钱,美人和毒品,这里是罪恶的天堂。
韦岷递给了权赫一根烟,权赫放在鼻翼处闻了闻,察觉到不对劲,丢还给了韦岷。
“我不吸毒!”
“大麻而已。”
韦岷抽了一根,突出烟圈,权赫闻到,想到回去的时候,衣服上会沾上,便霸道的夺过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管得真多。”
“这里方便说话吗?”权赫严肃的说道。
“六层只有我们两个人。”
音乐一变,舞台上瞬间变暗,忽然亮起一束光,聚焦在一个女人身上。身穿三点皮衣的俄罗斯美女甩鞭抽在一个东南亚男人身上,瞬间皮开肉绽。
“这些男人是变态吗?怎么会喜欢看这种节目?”权赫不解的问道。
“来这里的人,都是活腻味的人,来寻找刺激的。只要能够刺激他们,让他们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就行了……”
暗黑的观众席上有人大声加好,钞票往舞台上扔,美女捡起来塞进自己g杯的大胸里。
“你怎么会知道夜枭和爱丽丝两个人?”
权赫今天之所以会放弃在宾馆里陪着季云冉,来见韦岷,就是因为在宾馆里听到了那两个人的名字。
夜枭这个名字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
“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妹妹,后来失散了,你还记得吗?”韦岷慢慢的说道。
“你别告诉我,爱丽丝你是妹妹。”
“是!”
权赫皱眉,为这奇妙的缘分,“会不会搞错?”
韦岷掏出了一个吊坠,打开里面是一个穿着“长衫”的女人。长衫类似于中国的旗袍,不过是高开叉的那种。
“她是?”面容竟然和爱丽丝一模一样,权赫隐约猜到了几分。
“我母亲!”
“这个世界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并不是没有,就因为长得一样,你就认为她是你妹妹,太草率了。”
“我相信我的直觉。”
权赫冷哼一声,口气里带了一丝嘲讽,韦岷抹了一把脸,苦涩的说道,“我找了我妹妹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线索了,我多么希望她就是我妹妹。”
“去做个亲子鉴定不就行了吗?”
“她不愿意。”
“你追到缅甸来,就是因为爱丽丝对不对?”
韦岷轻笑,“难道你以为是你老婆?”
“最好不是!”
“你的女人,我可不敢动。我可不想
被人追杀,像是过街老鼠似的,整天躲藏。”
“你知道就好。”
“和我说说爱丽丝的事情,我想知道。她屁股上有没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她屁股上有没有胎记,我怎么知道?”权赫不高兴的说道。
这话要是被季云冉那个醋坛子听了去,还不知道又要怎么想他呢。
“你们不是很熟吗?”
“爱丽丝说的?”
“是。”
韦岷习惯性的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本来想要抽的,看了一眼权赫警告的眼神,没有点着。
“我听她说,你们计划从死亡岛逃跑的时候,你们约定一起走的,可是你最后把她一个人丢下了……”
说这话的时候,韦岷不自觉带着埋怨,怨恨权赫没有把爱丽丝一起带出来。
权赫解释道,“是约好了一起逃跑的,那天正好她出任务,所以我一个人走了。”
“你这么做,不够义气。”
“哼,义气是什么玩意?活下去,才最重要。”
在那里,连自己的亲人、爱人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友谊更是一点都不值钱。
“你把我叫出来,到底要做什么?”权赫问道。
“我今天找你出来,就是希望你帮帮我,我想让爱丽丝脱离那个地方。我母亲一直都希望我妹妹长大了,嫁给一个疼爱他的男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是一个杀人机器。”
“……”
“权赫,你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我想我们可以走合作。”
权赫和夜枭是仇人,不是你是就是我亡的那种关系,如果韦岷可以帮自己,那就再好不过了。
“好。”
“你打算怎么对付夜枭。”
“我老婆要生了,我现在没有空管夜枭的事情,一切等冉冉生完孩子再说。”
生卷卷的时候,权赫没能够陪在季云冉的身边,一直是这辈子无法释怀的遗憾;
生儿子的时候,权赫想要陪在季云冉的身边,和她一起等待着儿子的降生。
所以,夜枭也好,其他任何事情也好,统统都得往后靠。
韦岷看着权赫冷肃的侧脸,想了想,最终还是同意了,因为他自己的能力根本对抗不了夜枭。
“你能和我说说爱丽丝的事情吗?”
权权赫回绝到,“爱丽丝现在应该在东南亚,你想知道她的事情,直接去找她。我和她除了一起杀人,其实也不熟!”
“权赫,你真的是冷血无情!”
“我该走了。”
权赫朝电梯走去,镀了一层金的的电梯缓缓打开,权赫走了进去,离开。
电梯关上了,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
缅甸十分的炎热,太阳落山之后,总算是凉快了一些。
友谊宾馆有一个室内的游泳馆,季云冉白天睡的太多了,实在睡不着,就去上面游了几圈。
樊明和米常得了权赫的吩咐,要保护好季云冉,便也跟着来了。
米常是旱鸭子,不会游泳,樊明则在游泳池陪着季云冉游。
“我没想到大肚子的女人也游得这么快!”
季云冉仰面向上,漂浮在水面上,像是一条美人鱼似的,轻轻的摆动着手脚。
季云冉骄傲的说道,“我高中的时候,参加过殷汌市举办的中学生游泳大赛,我是冠军。”
“中学生游泳比赛冠军,好了不起哦。”樊明嘲讽道。
“我是最漂亮的中学生游泳比赛冠军!”
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