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赫拥紧季云冉,健硕的胸膛抵在她的背后,享受着这幸福的一刻。(八)(一)(中)(文)(网) | (八).8(八)1(一)z(中)w(文).c o m
“咦,怎么不动了?”
“你以为他是机器人,他也会累啊,平时也就玩十来分钟就不动了,今天很给你面子了。”
孩子玩了一会儿,累了,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儿子,别睡啊,和爸爸玩一会儿再睡。”
权赫还没有玩够,但是不管他怎么抚摸季云冉的肚子,小宝宝就是不理他了。
“好了,你别闹他了。他玩累了,睡觉了。”季云冉拨开权赫的手,看着他,觉得好笑,这个男人有的时候像个孩子似的。
“真是精力旺盛,居然一直打拳,打了半个小时。”权赫一副有子容焉的表情。
“嗯,他今天确实玩的时间久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一起陪着他玩的缘故,这次他足足玩了半个小时,才安静下来。
季云冉刚才运动了一番,又陪着孩子玩了半个小时,此刻已经有些疲倦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对权赫说道,“我有些累,我回房睡觉了。”
“在这里睡吧,我想看着你。”他拉着她,不让她走。
“你看着我,不工作了?”
“我两只眼睛!”
“六爷,这算是冷幽默吗?”
季云冉是真的累了,起身,走到了沙旁,沙很大,她也就眯会儿,而且她确实累了,一步都不愿意动弹了,所以也就没有回房。
“睡吧,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季云冉躺下,权赫给她拿了一个薄毯盖在了他的身上,季云冉撒娇着,要了一个睡前吻,这才闭上眼睛,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睡了过去。
权赫起身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
他最近生意非常的不顺。
一批价值十几个亿的军火被人抢了,损失钱财这还好说,关键是差点没有办法向客户交差。好在周转了另一批货,这才应急上。
如今在整个东南亚,还没有人敢抢他的货,除了夜枭。
权赫目光沉沉的看着躺在沙上熟睡的女人,目光往下移,落到了她的脚踝上,那上面戴着两个脚链,其中一个是夜枭亲自给她戴上的。
一想到这,权赫就恨不得弄死夜枭。
夜枭会喜欢上季云冉,他一点都不奇怪。
像他们这种男人,美女见得多了,一般的女人已经没有办法吸引他了。当初他把季云冉从海里救上来,确实是看在她长得漂亮份上,本来还想把她给自己的手下的,不过后来看到了她的眼神,让权赫一下子就心动了。
她极力隐藏,想表现出柔弱的样子来,可是她不知道,有些东西是掩藏不了的。
季云冉身上有一种气质,可以吸引强大的男人!
罗金敲响了书房的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躺在沙上睡觉的季云冉,对权赫点了点头,就要推出去。
权赫说道,“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权赫起身,走到了季云冉的身边,给她往上拉了拉毯子盖好,走出了书房。
罗金是季云冉的人,罗金和权赫平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权赫叫住了他,一副明显有话要问他的样子,让罗金感到好奇。
出了书房,权赫看了一眼躺在沙上的季云冉,轻轻的关上了门。
“你跟我来!”
“嗯。”
两个人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对面的房间是一个大会客厅,重要的客人,权赫会在这里约见。
会客厅是欧式的设计,有两百多个平方,设计很简单,权赫一直都很喜欢这种简单大气的设计风格。
一张长长的桌子,可以容纳五六十人,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的几幅名画,是东南亚地区著名画家艾莫的作品,一共是四幅,分别挂在两边的墙上,四幅画价值连城,而且还是绝笔,因为艾莫已死。
“坐!”
权赫坐在了上的位置,他从兜里摸出了一盒雪茄,叼在嘴里,打火机已经点着火了,想到什么,没有点燃,只是叼在嘴里,玩着打火机。
“要抽烟吗?”
“我老婆怀孕了,我不抽烟!”
权赫笑道,“这不还没有结婚吗?你叫的太早了。”
“结不结婚,她都是我老婆!”罗金一副棺材脸,如果不是睁着眼,别人会以为他是个活死人。
“这可不一定,香香跟在季云冉身边那么多年,谁知道会不会学了季云冉一些坏毛病,跑了。一跑跑个几年,你儿子估计也大了……”
权赫口气里带着怨念,还有期待,他对于当年罗金帮助季云冉逃跑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罗金冷声回道,“六爷这是在说自己吗?”
一直把玩打火机的权赫手中的打火机掉在桌面上,出了啪的一声,权赫的戾眸扫向了罗金,罗金依旧神色未变。
“你找我什么事?”罗金没有心情和他聊天,直接切入正题。
“冉冉最近再让你查什么?”
“无可奉告!”
“我是季云冉的男人!”
“那又如何?”
不愧是季云冉的人,果然和季云冉一样难搞,权赫说道,“如果是让你查夜枭的事情,立刻停手!夜枭不是你能够对付的了的!”
罗金起身,就走。
权赫被罗金这个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气的不行,不过看在季云冉的面子上,还是劝说道,
“我原来安排在冉冉身边的二十个保镖,全部被夜枭残忍杀死!我曾经还派出过一部分人去过死亡岛,结果他们全部变成了一堆骨头被人送了回来……
这些事情,我没有告诉季云冉,所以,她不晓得其中的厉害,才会让你去冒险。
死亡岛,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我在哪里呆了八年,像是活在地狱里……如今的死亡岛,我也不知道展到什么程度了……我最近接到一个情报,委内如拉军部的一个将军被死亡岛派去的杀手干掉了……”
“六爷,这是怕了吗?”
“是啊,很怕。”
罗金鼻子里冷哼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权赫也不生气,“敌人来对付你没什有什么可怕的,就怕他对付你最爱的人,比如你的香香,比如你还没有出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