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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主一不做善良白痴女,二不做纯情受虐女!淫威不可屈啊!
罗素将罗恒拉到屋里,说了事情的经过,“你看就是这样的,若是我不去,金桐姐都被她打死了。”罗素说。
竟是这样?罗恒万万没想到,刘赟刚才那般委屈竟全是装出来的,自己竟也傻到为了这点小事就和罗素发脾气。
罗素怕罗恒还不是很坚定,于是说:“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进去看看金桐姐,她可是浑身是伤呢。”
罗恒一听便挑起帘子往里面走,看到金桐躺在软榻上,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正好握在伤口上,金桐皱眉“啊”了一声,罗恒连忙放开手,“没事吧?”
金桐摇摇头,眼泪便掉了出来。
“你们都下去吧。”罗素进屋说,“彩儿你也出去逛逛。”
“嗯。”齐彩尔点点头,同幻羽、阿桃一起走了出去,罗素让罗恒坐下,自己坐到一旁说:“如今有件事我要同哥哥商量一下。”
“什么事?”罗恒说。
“金桐姐姐有喜了。”罗素说着看了看罗恒的神情,“方才我请太医把脉的时候发现的,已经两个月了。”
“什么?”罗恒先是已经,继而高兴地望着金桐,“是真的吗?”
金桐害羞地点点头。
罗素见罗恒很是高兴,自然放心了不少,“可是你是知道咱们罗家的规矩的,这个孩子留不得。”
“少爷,我不要是去这个孩子!”金桐拉住罗恒的衣袖哀求道。
罗恒回头拍拍金桐的手安抚道:“不会的。”又看向罗素,“这件事爹娘可知道了?”
“没敢告诉爹,我同娘商量了一下。”罗素说,“我求娘留下这个孩子,娘也答应了,不过这事是万万不能让爹知道的。”
“嗯,我知道。”罗恒点点头,“是在不行就只能将金桐偷偷送出府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在外面找间偏一点的庄子,让金桐姐住过去,若是以后有机会了再接回来也可。”罗素说。
“行,我会让人尽快去安排庄子的事的。”罗恒说,“不过这些日子怕是会被旁人发现。”
罗恒说的旁人自然就是只得刘赟了,罗素笑笑说:“这个我早就替哥哥想好了,嫂嫂既然今天发难了,哥哥不如就顺势将金桐姐赶出房。”
“赶出房?那她一个人怎么办啊?”罗恒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罗素说的好主意。
“哥哥先听我说完,”罗素笑笑,“我已经和娘说好了。哥哥只管演一场戏。将金桐姐赶出房。然后我去求情,娘就会顺势将金桐姐赐给彩儿做贴身丫头,这样彩儿和阿桃就会照顾好金桐姐了,更重要的是嫂嫂也会以为哥哥帮着她。也不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罗恒听完笑着点了点头,“这方法甚好。”
“只是委屈金桐姐再陪我做一场戏了。”罗素拍拍金桐的手说。
“谢谢二小姐这般为我着想。”金桐说。
刘赟正在屋子里等着罗恒带金桐和罗素来向她赔罪呢,绘春笑着跑进房里对她说:“少夫人,少爷把金桐打了,正带到老夫人那里说要把她撵出房去呢。”
“是吗?”刘赟惊讶地坐了起来,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还这么想到罗恒会这般偏袒她呢,来的第一天就把填房给逼走了,可真是快意。“走,我们去看看热闹去!”
“哎。”绘春连忙笑着替她把衣服穿好,扶她出了院子,两人到达罗夫人房间内的时候,金桐跪在地上。身上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罗恒手上正拿着竹条,刘赟偷笑了一下,去给罗夫人请了安,“听说发生这么大的事就来劝劝,到底是自己房内的人,相公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骂几句就算了。”
罗恒见她如今生龙活虎的,完全不似刚才那般浑身病态,更加相信自己是被她给骗了,又见她当着罗夫人的面,反而还来劝自己,更是生气,但是戏却还是要做足,他拿起竹条往金桐身上打去,虽然他已经尽量少用些力,可金桐身上本来就有伤痕,只是轻轻碰一下便会生疼,一旁之情的人看着金桐轻哼一声趴到地上心里万分的心疼,罗恒故意发脾气似的将竹条重重的摔了出去,“哼,都是我往日把你惯坏了,对着少奶奶也是油嘴滑舌的,没有半点规矩,我看怕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吧,既是这样,你就出了我的院子,去旁的院子里打杂去。”
金桐哭着趴到罗恒的脚边,“少爷,奴婢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千万别敢奴婢出去啊。”
“哼,我是不敢留你的。”罗恒摆开她说。
罗素看着一旁刘赟得意偷笑的样子很是气愤,她便适时地站了出来,“哥哥怎么这般绝情,金桐姐怎么说也照顾了哥哥这么些年,如今哥哥说赶就赶,竟一点情分都不念。”
刘赟见罗素出来劝,连忙从中使怪,“原来小妹对相公也是这般无礼的。”
“都是被我惯坏了。”罗恒说着对罗夫人鞠躬说:“娘,这金桐我屋里是不留了,您看您说打发她去哪吧。”
“金桐本是我身边的丫头,你既不留了,就让她继续回我这院子洗衣服吧。”罗夫人说。
“娘,哥哥既然不留金桐姐,不妨让她到我院子里吧,给彩儿表妹做贴身丫头使唤。”罗素看了眼刘赟说。
罗夫人想了想,点点头说:“那也行,金桐也算是府里有资历的丫头了,就让她去做彩儿的贴身丫头吧,”罗夫人说着按了按太阳穴,“闹了半日我都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家乖乖地退了出来,罗素和齐彩尔笑笑,扶起地上的金桐,“没事吧?”
“没事。”金桐摇摇头,可是身上还是传来了一阵痛感。
刘赟自认为自己是这场斗争最大的赢家了,她得意地笑着回到自己的院子,罗恒说还有事便先出府了。
“今天可真是痛快,不仅扬了威还去掉了一个竞争对手。”刘赟得意地说。
绘春连忙献殷勤地端上一杯茶来,“看来少爷眼里就只有您了,您日后也可以放心了。”
“我堂堂宰相千金下嫁给他,他当然不敢对我怎样!”刘赟笑笑说,看来外人说的没错,什么四大家族,地位终是比不过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