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将军对于陈中的论述,表示了认同而且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大卫将军说,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绝不喜欢和一个不会遵循游戏规则的清高者合作。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一提的是那种廉价的清高。从某种层面讲,清高就是一种妄自尊大。
持有这种逻辑的人,要么你就远离这场角逐的游戏,独自去世外桃源,与世无争的欣赏那些属于你的风花雪月,要么你就放下尊严,用一种认真的务实的态度参与到这个游戏中来。
前者,是这个世界优雅灵魂的皇帝,她是自我的,也是唯美的。而后者却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他们是肩负历史使命的跋涉者,尽管这种人会经历许多悲欢和荣辱,但他同样是悲壮的,给这个世界带来鼓舞的。
可怕的就是一个肩负着责任和使命的权国者,却有了一颗清高的心。可以说,他的这种赌徒式的任性,最终会给许多被他鼓吹的政治言论带来了灭顶之灾。
陈中笑着说:“大卫先生,你发达的洞察力,穿透了现实的迷雾,你是一个高超的观棋者,你的论述极具判断性,我很认同你的观点。我崇尚的是务实主义,但不是假清高和狂妄主义。只有结果才是真理。”
陈中说,历史的机遇是在众多的因素下逐渐积聚起来的,这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也许我们的一生有可能只有一次,甚至是没有,在我们还没有能力去创造机遇时,抓住时机推进国家利益是战略谋划的就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战略指导者要善于发现并全力抓住历史转变的契机去开创新局面。一旦抓住了时机,坚决出手,就可能取得巨大的成功。
而时机稍纵即逝,一旦抓不住,就可能丧失历史性机遇。错过历史机遇必然受到历史的惩罚。
再看看德国的俾斯麦之所以能够在国内外敌对势力盘根错节的环境下实现德国的统一,关键是抓住了几个重大机遇。
特别是利用拿破仑三世在欧洲处于孤立的机会,一举打败法国,扫除了统一的主要外部障碍。
统一完成后,俾斯麦看到法国力量恢复很快,忧心如焚,至少有两次企图对法国发动预防性打击(1875年和1887年),但都因俄国的坚决反对而未敢行动。
但是,今年却是天赐良机。法国人的主要盟国俄国正在被日俄战争所困扰,根本无力支援法国。
要是俾斯麦在世,他肯定不会错过这一良机。但是,遗憾的是,德国再无俾斯麦那样的大战略家。错过这次难得的“单线作战”的良机后,我想,德国再也不可能有再次避开两线作战困境的机会了。
德国战略调整的结果,我可以预见,必将在这场大国崛起的博弈中输的很惨。
从我的观点来看,大国能否顺利崛起,不仅取决于国际大环境,更取决于正确的战略选择和高明的战略运筹。实力固然重要,但战略同样重要。
目前,美国的对华政策如不改变,将会是美国战略决策的重大失我国现在正在抵制美国的商品,民众的敌对和抵触情绪越来越严重。上海《时报》刊布了《筹拒美国华工禁约公启》,更加掀起了国民的激愤。上海巨商领衔地址你们美国商品。
我相信,在不远的时间,你们美国人一定会看出其中的玄机,改变这个愚蠢的策略。你们聪明的美国人会极为迅速的反应过来。
陈中和大卫接近三个小时的会谈,对世界局势的看法交换了意见,并且就发展和战略问题各自都做了深层的探讨和研究。
陈中说:“大卫先生,您和我们海南的交往极为深厚,您是我们海南的老朋友,抛开国家的概念,我们的交往不会有任何的障碍。我想,即使在未来的国家利益上有所冲突,我们也会互相理解,积极寻求突破的途径,但前提的是不要触犯各自的核心利益。”
大卫将军笑着说:“我在很早以前就和您的父亲接触过,他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政治家,他经过了几十年的韬光养晦,孤独的守护者这个海南岛,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实现统一全国的抱负,他有一颗钢铁一般的心。
在我看来,您父亲的愿望将会在不远的将来就可以得以实现了。以您的胸怀、智慧和魄力,很快就会完成您父亲国家统一的构想,华夏国的主宰者,将会很快易主。
尊敬的海南王阁下,我们国家的最高决策集团,也正是看到您们海南的未来,所以,先让我做一次前瞻性的试探访问,并在此次访问期间看看海南的发展,而且诚挚的邀请您在适当的时候到我国进行访问。”
陈中笑着说:“谢谢您的邀请,我会很快计划赴美国的考察性访问,并且希望我们能够在相关的领域进行合作。”
大卫说:“我此次的访问圆满而愉快,我们的合作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希望我们在今后更多的领域了进行合作,共同为地区的稳定和发展做出努力。
海南王阁下,在最后,我以私人的名义感谢你,很好的照顾了我的儿子,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此次跟随我一起回到美国。”
陈中笑了起来:“大卫将军,您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还在想着自己的儿子。你的家庭应该是非常幸福的。有机会到美国去,我一定会到您的家去拜会。
不过,我听说,您的儿子是为了我们国家的一个女孩子而来的,这个女孩子正在我们海南。我想,大卫先生,您这位父亲应该会失望的。爱情的力量是惊人的,您的儿子是一位极其重情重义的小伙子,在我看来,他可以为了爱情抛去一切的。”
“哦,他爱上了一位中国女孩?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大卫惊讶的说,“他依然这样多情,看来我的儿子更多的遗传了他妈妈国家的性格,太过感性的意大利人血统,给予了他太多浪漫的幻想。
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男人对于浪漫的感性追求,是痛苦的,也是极其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