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知道,有人想一石二鸟,嫁祸柳若然。她们自然乐得帮个小忙。
其实,严格说起来,她们只为了埋尸开了个方便之门,其他还轮不到她们插手。
柳若然其实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以她们两个的能量,宅斗也许还凑合,但要是涉及政治斗争,似乎还差点儿事儿!
马鸣一家死得肯定不简单就是了。月照楼的兄弟们查到下毒之人有三拨:一拨是曹敏之的人,另一拨是韩伯允的家奴们,还有一拨是他们自己。
只知道跟曹敏之或者盖方明有关,但死因也未必就在他们这里。也许是显门也未可知。难道马鸣手里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证据?
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差,连品级都排不上。他怎么弄到高层甚至最上层的把柄的?
竟然还有韩伯允参与毒杀,这事就真的太出人意料了。柳若然只能叮嘱月照楼多留意。不着急揭发凶手了。
案子似乎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包拯也无法多待,他还得继续他的游学。
柳若然和苏子沐则开启了疯狂修炼模式。
当然,柳若然终于过了把师姐的瘾!不但无名老头教他们武功的时候会对苏子沐说“你师姐怎样怎样”,她教苏子沐《乾元经》的时候也要逼着他叫一声“师姐”才肯教。
苏子扬几次想找她说话,都被挡在了门外。
苏子安也几次过来,看到苏子沐和柳若然要么是打坐、要么是各种搏击对打、要么是负重跑步,他也很想拜师一起学。
奈何无名老头说什么也不肯再收徒弟。
白羽月也开始了他做师父的日子,安静地教着留下的一众人从最基础的开始练起。
苏子安见了,又转而去求白羽月教他。白羽月不好拒绝,于是就连他一起教。
苏子扬看到了,也非得要学,于是白羽月又多了一个小徒儿。
时间一晃就到了腊月二十八。宣州城的年味已经非常足了。
“大哥,你说我亲大哥过年会不会来看我?”柳若然练功的间隙,跑到在给她炖药膳的柳清逸身边问。
“你不如去问梁朔月。”柳清逸斜了一眼院子里围着蔷薇打转的梁朔月,语气淡淡地说。
柳若然看了看梁朔月,表示她不想去做电灯泡。
苏云轩已经派了好几次家丁来问苏子沐、苏子安和苏子扬,什么时候回去过年了。
苏子沐、苏子安以要加紧练功为由不回去,苏子扬以不敢回去为由也赖着不走。
这次来的家丁可能被苏母敲打过了,一直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
“哎,你去帮我通报一声,就说梁秉文要见苏子沐。”梁秉文走过来就看到一个在门口干转悠的家丁。于是很不客气地吩咐了起来。
没想到那家丁一听,立刻喜上眉梢,飞也似的跑进院里去了。
梁秉文不解地摸了摸头,自言自语地说:“我说什么啦,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吗?”
苏子沐听说是梁秉文来了,只能停下跟柳若然的对打,接过小厮的手里的手帕先递给柳若然擦了擦汗,又不放心地说:“你先去洗把脸,满头的汗,别再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