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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剑气两宗大血战(1 / 1)

福瑞见别人一直议论他珠光宝气,一身大小姐脾气,便说:“我几天鞍马劳顿,累了,先回屋休息去了。我先告辞了。”说完,回卧室休息去了。龙腾飞说:“我这表妹一身大小姐脾气,大家别介意。”何明说:“怎么会呢?大家都是朋友。”龙腾飞说:“我先去看看他。”

龙腾飞对福瑞说:“你不适应这里,不行就先回去吧。”福瑞说:“是。”雪凤说:“龙公子好狠心,人家不远千里来看你,刚来你就撵人家走。”龙腾飞说:“他们都不懂规矩,只会惹表妹生气。”福瑞说:“雪凤,我们回家。”龙腾飞说:“今天你们也累了,先休息休息,明天再回去也不迟。”雪凤说:“好,那就明天回去。”福瑞说:“现在才寅时三刻都不到,还是今天回去吧。”龙腾飞说:“明天回去吧。”雪凤说:“我去外面准备一下。”福瑞点点头。

雪凤出来说:“大家好,我叫雪凤。我也会武功,我也是武林人氏。”雪凤拿过剑来露了两手说:“怎么样?我练得不错吧?”众人见他武功低微,忍不住笑。惠玲说:“小霞,你和他谁武功高?”众人大笑。雪凤说:“你们笑什么?龙公子都说我武功高呢。不信咱们来比比。”众人又大笑。惠玲说:“好,你拿剑刺我。”雪凤说:“要是万一不小心刺伤了你,别怪我。”惠玲说:“不怪你。”雪凤说:“我刺啦。”惠玲点点头。雪凤一剑刺过来,惠玲伸出右手轻轻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雪凤用力拽也拽不动。众人又大笑。

惠玲说:“怎么样?”雪凤说:“你武功这么高,你教我两招吧。”惠玲说:“龙大哥武功不错,你可以让他教你。”雪凤说:“我的武功就是龙公子教的。你就教我两招,教两招就行。”惠玲说:“你的基本功没学好,你先回去练蹲马步。”雪凤说:“没意思。你教我武功吧。”惠玲说:“那是基本功。你蹲不了两三个时辰,你就没法练武功。”

雪凤说:“你们是什么派的?”惠玲说:“他们是华山派的,我是武当派的。”雪凤说:“你们武林上有什么故事啊,我最喜欢听别人讲武林上的故事了。讲讲华山派的故事吧,要最惊心动魄的。”刘霞说:“最惊心动魄的,就要数华山剑宗气宗大血战了。”

田伯光和史文龙的女儿史翠玉约会被史文龙发现了。史文龙大怒说:“大胆狂徒,竟敢勾丨引我女儿!”田伯光说:“史伯父,我和玉儿是真心相爱的。”史文龙说:“你是什么东西!哪有资格喜欢我女儿!赶快来受死!”说着,一掌向田伯光打去。田伯光见来势凶猛,不敢硬接,只好躲闪。史文龙又拿出打狗棒,一连打了百余招。好在田伯光轻功好,躲了过去。史文龙说:“好小子,轻功不错。”田伯光说:“多谢史伯父夸奖。”史文龙说:“只是不知道你的刀法如何。”田伯光说:“史伯父武功这么高,小侄自然不敢接招。”史文龙说:“来,你打我,我看看你的武功如何。”田伯光说:“是。”

田伯光使了一遍狂风刀法,史文龙哈哈大笑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武功,后生可畏,后生可畏。”田伯光说:“多谢史伯父夸奖。”史文龙说:“这样吧。你替我做几件事,做得好的话我就把女儿许配给你。”田伯光说:“多谢史伯父。”众丐帮弟子着急的说:“师父!”田伯光说:“史伯父叫我做什么?”史文龙说:“我是武林盟主,自然要为武林排忧解难。华山派分为气宗和剑宗,你去替我查明,为什么分为两派,然后回来禀报我。”田伯光说:“是。”

华山派,岳不群对岳清秀说:“爹,您先消消气,别生气。”岳清秀说:“这个蔡清松太气人了,根本没把我这个大师兄放在眼里。”岳不群说:“爹,我有一个办法,只是太……”岳清秀说:“太什么?什么办法?”岳不群说:“自古道无毒不丈夫……”岳清秀说:“你让我杀了蔡清松?”岳不群说:“爹,杀了蔡清松别人不会怀疑你?不如把师祖……”岳清秀说:“大逆不道!”岳不群说:“这事可以嫁祸给二师叔。”岳清秀说:“不行不行。”岳不群说:“爹,现在二师叔的势力大,你根本争不过他。嫁祸给二师叔,不管成与不成,你都是得利的。师祖死了以后,三师叔不喜名利,这掌门人的位置就是你的。爹你在好好考虑一下。”岳清秀说:“怎么嫁祸?”岳不群说:“先偷二师叔的信物,然后再杀师祖的时候故意把信物扔到师祖屋里,”岳清秀说:“好。”

晚上,俩人先用迷香迷晕蔡清松,然后偷了蔡清松的戒指,岳不群把一团东西塞在蔡清松被褥下。岳清秀说:“那是什么?”岳不群说:“包裹迷香用的纸。”岳清秀点点头。

俩人到迷晕了掌门人风振,然后到了屋内,岳清秀不忍心下手。岳不群说:“我来!”说着,一刀刺死风振。岳清秀把戒指扔在屋中央,岳清秀捡起戒指,放在床脚的后面,然后退了出来。

岳清秀又向蔡清松的房间走去。岳清秀说:“你干什么?”岳不群把血抹在蔡清松房间门口,岳清秀说:“多抹点。”岳不群摇摇头。然后两人把血衣扔下悬崖,岳清秀说:“看他明天怎么解释。”岳不群说:“爹,明天你也不能说你当掌门的事,也不能指出这些证据。就算没有证据,也是怀疑你和二师叔,还是你当掌门。你要是乱说,说错了话就反为他人做嫁衣了。”岳清秀说:“有你这么聪明的儿子,死复何求?”岳不群说:“爹,睡觉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早上,被一群人“不好了,掌门遇害了!”的声音吵醒,岳清秀急忙穿上衣服去看。见了风振的屋里,好多人都到了,跪在地上痛哭。岳清秀也跟着大哭一场。

风清扬忍住哭问:“这是谁干的?”众人都沉默不语。风清扬说:“大师兄,你昨晚在哪儿?”岳清秀说:“我在屋内睡觉。”风清扬说:“几时睡的?”岳清秀说:“亥时两刻左右吧。”风清扬说:“二师兄,你呢?”蔡清松说:“我也在屋里睡觉。”风清扬说:“几时睡的?”蔡清松说:“大概在子时一刻左右吧。”风清扬说:“你们有谁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或者听到什么动静。”众人摇摇头。

这时,一个小徒弟从外面进来说:“回师父,师伯,师叔,盟主派田伯光来了。”风清扬说:“田伯光是谁?他来干什么?请进来。”小徒弟说:“是。”

田伯光进来后见众人都挂满泪痕问:“怎么了?怎么都哭了?”风清扬说:“家父昨晚遇刺来了。”田伯光吃惊的说:“什么?怎么回事?”风清扬说:“不知道,现在正在查。”

田伯光把风清扬拉到一边说:“这是怎么回事?”风清扬说:“我也不知道,正在查。盟主派你来有何贵干?”田伯光说:“盟主说你们派内分为剑气两宗,让我过来了解一下情况。”风清扬说:“多谢盟主关心。”田伯光问:“有什么线索没有?”风清扬拿出一个戒指说:“在现在发现的二师兄的戒指。”田伯光说:“那是蔡前辈干的?”风清扬说:“我觉得是。”田伯光想了想说:“风掌门对蔡前辈怎么样?”风清扬说:“家父较喜欢蔡师兄,所以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害师父。”田伯光说:“那也有可能是是岳前辈嫁祸蔡前辈。”风清扬说:“那怎么办?”田伯光说:“咱们先检查一番。”风清扬点点头。

风清扬把各弟子都问了一遍,又到各人房间去查了一遍。发现了那个纸团和门上的血,别的什么也没发现。风清扬说:“看来果然是二师兄干的。”田伯光说:“正因为发现这些,我才觉得是岳前辈嫁祸蔡前辈。”风清扬说:“你有什么证据?”田伯光说:“没有。正是因为没有,我才觉得是岳前辈。我先诈他们一诈。”

风清扬把岳清秀叫到屋内,岳清秀说:“三师弟,你查到凶手没有?”风清扬怒道:“你好大胆子!我爹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害死我爹!”岳清秀说:“你胡说八道,我没有害死师父,你诬陷我!”风清扬说:“有人都看到你三更半夜出去!”岳清秀说:“他胡说八道!是谁?你把他叫过来对质!”风清扬扔过一个纸团说:“这是在你褥子下面发现的!”岳清秀说:“这是有人诬陷我!”风清扬说:“你的戒指也掉在师父的屋内!”岳清秀说:“你胡说!我的戒指还在我手上。”说着,给两人看了一下戒指。田伯光说:“我们还在你的门上发现血迹!”岳清秀说:“这是有人诬陷我!”风清扬说:“有人诬陷大师兄?那大师兄先出去吧,我会查明真相的。”岳清秀说:“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害师父?如果三师弟查出谁害死的师父,我第一个把他碎尸万段!”说完,气呼呼的出去了。

风清扬又把蔡清松叫到屋内。蔡清松说:“三师弟,肯定是大师兄害死的师父。”田伯光说:“哦,你有什么证据?”蔡清松说:“这不明摆着吗?不是你,不是我,肯定是大师兄了。”风清扬说:“我却有证据是你。”蔡清松说:“这是大师兄栽赃陷害!”风清扬说:“你怎么知道是大师兄栽赃陷害?”蔡清松说:“他和我有仇,不是他是谁?”风清扬拿出纸团说:“这是在你褥子下发现的。”蔡清松说:“这是大师兄陷害我!我去找他算账!”风清扬说:“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吗?我在师父的屋里发现了你的戒指。”蔡清松说:“我的戒指在我手上,啊,被大师兄偷了!”风清扬说:“我还在你卧室门口发现血迹。”蔡清松说:“岳清秀这个王八蛋!我宰了他!”说完,冲了出去。

风清扬说:“小兄弟,你怎么看?”田伯光说:“看来真的不是他害死的风掌门。”风清扬说:“那就是二师兄了?”田伯光说:“现在的证据确实表明是二师兄。不如先说是蔡前辈,只是把他关起来。万一是岳前辈,他得意忘形,会露出马脚的。”风清扬点点头。田伯光说:“我们快点出去,谁受伤了也不好。”风清扬点点头。

岳不群说:“爹,怎么样?”岳清秀说:“还好我跟你演习过上百遍了,要不今天非要说漏嘴。”岳不群说:“你没有说是二师叔诬陷你吧?”岳清秀说:“没有。”

这时,只听见蔡清松大喊:“岳清秀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诬陷我!”俩人扭头一看,蔡清松已经一剑刺过来。岳清秀急忙急忙把岳不群推到一边说:“小心!”已经晚了,岳清秀已经挨了一剑,好在受伤不重。岳清秀急忙抽剑抵挡。岳不群也抽出剑来刺向蔡清松。剑宗气宗的人一见,纷纷拔出剑来,展开一场混战。

风清扬和田伯光急忙赶到,大吼一声:“住手!”但是没人听。风清扬说:“谁在不放下武器,谁就是华山派的敌人!我爹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儿自相残杀吗?”众人这才住手。

蔡清松说:“岳清秀这个王八蛋诬陷我!”岳清秀说:“你胡说!谁诬陷你了!”蔡清松说:“你杀了师父,你却栽赃陷害,说我杀了师父!”岳清秀说:“我没有!我没有杀师父,我也没栽赃陷害你!”

风清扬说:“你凭什么说是大师兄陷害你?”蔡清松说:“不是他是谁?”风清扬说:“二师兄杀死师父,给我拿下。”没人敢动。蔡清松说:“好啊,你们俩合伙欺负我。”风清扬说:“我以我爹的名义,命令你们,拿下二师兄。”岳不群、宁中则、任不思、孙不坤急忙上前抓住蔡清松。蔡清松大骂:“岳清秀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我日你先人!”风清扬说:“先把他押下去。”任不思、孙不坤急忙把蔡清松押人大牢。

风清扬说:“大师兄,我对掌门人不感兴趣,这华山派就教给你了。”岳清秀说:“不不,我本事低微,还是你来当掌门比较合适。师父就算在,也肯定会传给你的。”风清扬说:“不,我对掌门人不感兴趣,华山派只会毁在我手里。还是大师兄在华山德高望重。”岳不群说:“爹,你就当吧。”岳清秀说:“住口!我何德何能,能当掌门?”风清扬说:“那总不能在弟子中选吧?参见掌门!”岳不群等人也开始跪拜说:“参见掌门。”剑宗的人也只好跪拜说:“参见掌门。”岳清秀说:“那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勉为其难。好,大家都起来吧。”说着,扶起风清扬。田伯光说:“恭喜岳掌门。”岳清秀说:“师父被害,哪来的喜啊。”

风清扬说:“是二师兄害死了我爹,求掌门师兄为我爹报仇。”岳清秀想了一下说:“虽然二师弟为人粗鲁,可是我还是不相信二师弟会害死师父。我觉得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如果真的是二师弟害死师父,我绝不会轻饶他。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的。”风清扬说:“证据摆明了,不是他是谁?谁会陷害他?难道是你?”岳清秀说:“我十分敬重师父,不敢对他丝毫不敬,怎么敢害他?对于二师弟,虽然由于剑宗气宗有分歧,我怎么会想杀他?他是我师弟啊。就算真的是他杀了师父,我也不忍心杀了他啊。”说着,哭了起来。剑宗气宗的人见了,都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田伯光哭着说:“大家都别哭了。我也挺伤心的。”众人止住哭。风清扬说:“岳不群,你把师父遇难的事和大师兄升任掌门的事通知各派掌门。”岳不群说:“是。”田伯光说:“盟主本来派我询问剑宗气宗一事,现在正好,以后大家都是一派,剑也练,气也练。”岳清秀说:“田贤侄这话不对。学武讲究的以气御剑。你这样说,别人会以为你是剑宗的人。还好现在大家都是气宗的人了,以后别再这样乱说了。”田伯光说:“是。”

这时,任不思跑过来说:“不好了,蔡师叔打伤孙师弟逃跑了。”岳清秀说:“马上派人去找。”任不思说:“是!”众人急忙四散寻找。田伯光说:“这次恐怕麻烦大了。”风清扬点点头。

封不平和丛不弃找到蔡清松说:“啊,师父,你在这儿!”蔡清松说:“岳清秀这畜生想杀我,杀了我之后再把你们一网打尽。”丛不弃说:“刚才大师伯还在说你好话。”蔡清松说:“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害死了我,当上了掌门,还不是他说了算?”俩人点点头。蔡清松说:“这样,你俩把成不忧、窦不平、释不飞、马不谦、雷不续他们都找来,我们一起打回去。这样我们才能活。”封不平说:“对方大师伯和三师叔很厉害,恐怕我们打不过。”丛不弃说:“要不师父这样:师父诈死,让他们放松警惕。我们先设法除了大师伯和三师叔,再请师父回来当掌门。”蔡清松点点头。

封不平和丛不弃找了个和蔡清松体型差不多的人,给他换上蔡清松的衣服,然后把他摔了个稀巴烂,面目全非。然后抬着回去了。见到众人,哭着说:“我们从路上发现师父摔成这样。”岳清秀哭着说:“师弟你这是何苦呢?你为什么要逃走啊,就算你害死师父,我又怎么忍心杀你呢?”众人大哭。

田伯光悄悄问风清扬说:“这个人真的是蔡前辈吗?”风清扬说:“面目全非,认不清楚。”田伯光说:“那基本上就是假的了。他肯定会回来报仇的,你要多加小心。”风清扬点点头。

岳不群悄悄对岳清秀说:“爹,我觉得那个人不是二师叔。”岳清秀说:“我也觉得不是。肯定是他俩在搞鬼。现在只有宣布他死了,让别人断了这个念头。”岳不群点点头说:“爹还有什么打算?”岳清秀说:“当然是除掉剑宗以绝后患。”岳不群说:“三师叔是剑宗的人,那要先除掉三师叔。”岳清秀说:“那该怎么办?还用这个办法?”岳不群说:“一个计策怎么能用两次?我有个好计策……”

第二天,岳清秀说:“我当掌门,是件喜事。本来师父刚走,不宜饮酒作乐。但是这也是华山派剑宗气宗和宗的大好日子,大家今天不用练武了,尽情畅怀一饮,不醉不归。明天摒弃己见,齐心协力,把华山派发扬光大,好不好?”众人说:“好。”

晚上,众人开怀畅饮,岳不群趁机在宁中则酒杯中下了迷药,宁中则昏睡过去。众人只是以为他喝醉了,几个女徒弟把他扶到卧室。

岳不群又悄悄在风清扬酒杯中下迷药,风清扬只是提防蔡清松,哪里想到岳清秀搞鬼?也昏睡过去。众人把风清扬扶到岳清秀卧室。岳清秀出来继续饮酒。

丛不弃早把这事告诉蔡清松。蔡清松说:“这肯定是岳清秀想法对付我,你告诉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田伯光见跟着丛不弃找到了蔡清松。田伯光说:“蔡前辈果然还活着。”蔡清松说:“没想到你小子敢一个人过来送死!”田伯光说:“我是来劝和的。我和风前辈都相信蔡前辈是冤枉的。”蔡清松说:“你少给我在这儿装了。你想骗我回去,再把我抓起来杀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田伯光说:“练剑和练气一样重要,就好像一个硬币的正反面一样。难道你能只练剑不练气?还是只练气不练剑?为什么非要争个高下?”蔡清松说:“你这话就不对了。就是人的左右手,也有大小之分,更何况是习武这么重要的事?习武,当然是武功最重要了。武功好了,内力自然就高了。你不要这样胡说。多亏你不是华山派的,你要是剑宗的人,我先给你俩嘴巴。”

田伯光说:“我是奉盟主之命,给你们剑气两宗劝和的,我和风前辈都觉得你是冤枉的,但是没有证据。你要是想好了,可以来找我和风前辈。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蔡清松说:“就算你真想劝和,我也不会回去的。大师兄和三师弟都是气宗的人,他们早就想害我了。”田伯光说:“告辞了。”转身走了。

岳不群悄悄把风清扬背到宁中则卧室,帮两人脱了衣服。岳不群见宁中则如花似玉,楚楚动人。忍不住扑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宁中则发现自己和风清扬睡在一起,忍不住大叫一声。风清扬被吵醒了,见状也大吃一惊。外面几个师姐妹听见了,冲了进来。宁中则大喊:“出去!出去!”几个姐妹姐妹出去了。风清扬看看床上,有一抹红,再看看自己下身,也有一点血。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宁中则拿过剪刀就要自杀。风清扬急忙拦了下来说:“你这是干什么?”宁中则哭着说:“你让我死了算了!”

风清扬穿好衣服说:“现在你怎么办?你先穿上衣服。”宁中则说:“你让我死了算了。”风清扬说:“先别这样说。”宁中则说:“那你说怎么办?”风清扬低头不语。

田伯光冲了进来,见状急忙退了出去。风清扬走了出来。田伯光问:“这是怎么回事?”风清扬说:“估计是有人在我酒里下了药。”田伯光说:“我看像是剑宗的人。昨天晚上我见他们鬼鬼祟祟的。”风清扬说:“那他么办?”田伯光说:“他是谁?不如你娶了他?”风清扬说:“他是我师侄,我怎么会娶他?”田伯光说:“那怎么办?”风清扬说:“我也不知道。”

任不思冲了进去说:“四师妹,四师妹!你怎么了!”又冲了出来拔剑刺向风清扬说:“你这个畜生!”田伯光挡住说:“任兄,你不要冲动,这是个误会。”任不思说:“误会!会是什么误会!”

岳清秀走过来说:“住手!大胆!你竟敢对师叔动武!”任不思说:“他对则儿……”岳清秀说:“三师弟,怎么回事?”田伯光说:“风前辈被人陷害了。”岳清秀说:“被谁陷害了?怎么回事?”田伯光说:“岳前辈,昨晚你睡在哪儿?”岳清秀说:“昨晚我和我儿子睡一起了,怎么了?”田伯光说:“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让风前辈睡你的屋?”岳清秀说:“三师弟喝多了,我就让他睡我的屋。这里近,比较方便。我没地睡了,就和我儿子睡一起。发生什么事了?”

孙不坤过来低声把事情说了一下。岳清秀笑道:“原来是这事。这好办。三师弟娶了宁中则不就行了吗?”风清扬说:“我是不会娶的。”岳清秀说:“那就只能怪宁中则倒霉了。一个小徒弟,师弟别放在心上。”风清扬说:“我觉得对宁师侄不公。”岳清秀说:“那师弟打算怎么办?”风清扬说:“我也不知道。”岳清秀说:“那就当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个小徒弟,没事。好了。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别想了。”

任不思又去找宁中则说:“好了,四师妹,别哭了。我不会嫌弃你的。”宁中则说:“二师兄,我对不起你,你别管我。”任不思说:“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你说怎么办?”宁中则说:“我也不知道。”

岳清秀悄悄问岳不群:“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如一刀杀了他。”岳不群说:“三师叔自视清高,这件事肯定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丛不弃把这件事告诉了蔡清松,蔡清松说:“这肯定是岳清秀在拉拢三师弟。三师弟这次必娶宁中则。我却不能叫这事成了。三师弟不结婚,是因为他暗恋吉珂。吉珂的父亲怕老婆,他的母亲就让他嫁给了京城的一个大官。吉珂写信约三师弟私奔。师父却从中阻拦,不许我把信给三师弟。所以后来吉珂写的信都在我这儿。我放在我的卧室的柜子里面,你找一下。释不飞善于模仿别人写字。你叫他模仿吉珂写一封信给三师弟,就说他的母亲已死,这些年他一直未嫁,一直思念三师弟。现在得了重病,想在临时前见三师弟最后一面。”丛不弃点点头。蔡清松说:“三师弟走了以后,大师兄肯定对你们不利,你们小心点。”丛不弃点点头。

风清扬得了信,来跟岳清秀商量。岳清秀说:“这信会不会是假的?”风清扬说:“不会。我认得珂妹的笔迹。而且扬字他写的是上面一个目,下面一个勿,这是别人都不知道的。”田伯光说:“我还是觉得这是假的。”风清扬激动的说:“这不是假的!”岳清秀说:“既然是真的,那三师弟不如就去江南看一看。”风清扬说:“我现在就走。”岳清秀说:“三师弟干嘛这么着急?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再走也来得及。”风清扬已经飞出门外。田伯光猛悟:“不对,这是圈套。今天晚上他们肯定会血拼。”急忙追了出去。但已经没了风清扬的踪迹。

岳清秀说:“雷不续,你昨晚去干什么?是偷偷去找你师父去了吗?”雷不续说:“我没有,我没有。”岳清秀说:“你还敢骗我!”说着,一掌打死了雷不续。众人大惊。岳清秀说:“雷不续偷偷和蔡清松约会,已被我打死。这事和别人无关,大家不要惊慌。”

这时,只听见一个声音说:“岳清秀你这个畜生,竟敢打死我的徒弟!”岳清秀扭头一看,是蔡清松,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伸出双手,给了雷不续、窦不平,二人没有防备,中掌吐血。众人见了,纷纷拿出武器,展开一场混战……

田伯光到了傍晚,找不到风清扬,只好赶回华山。只见鲜血染满华山。岳清秀说:“田贤侄,蔡清松回来,唆使他的徒弟谋反,已经被我杀了。”田伯光说:“我以为是在今天晚上,没想到到了晚上已经结束了……”于是,急忙回丐帮报告此事……

岳不群对宁中则说:“师妹,我喜欢你,我不会嫌弃你的。三师叔不会喜欢的,任不思也不会给你幸福,只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刚才一场恶战宁中则已经用完大部分力气,现在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岳不群见状,上前抱着宁中则开始亲吻……任不思在旁边看到,忍住心中怒火,转身向山下走去……

田伯光把这件事告诉了史文龙,史文龙说:“怎么短短几天发生了这种事?明天我亲自去一趟华山。哦,小玉现在对你朝思暮想,你还是去看看他吧。”田伯光点点头,去找史翠玉。

田伯光到了史翠玉闺房,却看到门窗紧闭。田伯光敲了敲门,没人说话。田伯光只好推门而入,却看到史翠玉赤身躺在床上,浑身是血,已经死了。不由得大惊。抱着史翠玉痛哭不止。

史文龙带人进来说:“怎么回事?小玉,小玉!你杀死了小玉!”田伯光说:“不是我,不是我。”其他人说:“师父,肯定是他强姧小玉不成,然后杀死了小玉。”田伯光说:“冤枉啊,不是我,不是我。”史文龙说:“来人啊,给我把田伯光抓起来。”众人说:“是!”田伯光说:“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监狱里,石雄悄悄把田伯光放了出来。田伯光说:“你干什么?”石雄说:“我觉得田大侠是不会干这种事的。所以我偷偷把田大侠放了。田大侠快走吧。”田伯光说:“我不走。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走?如果我走了,就真的解释不清了。”石雄说:“我也相信不是田大侠杀的,可是别人不信啊。师父也觉得不像田大侠杀的,我们是怕别的师兄弟一时生气,对田大侠不利。”田伯光说:“那多谢了。”说完,急忙冲出大牢……

雪瑞说:“不对不对,风掌门是岳不群悄悄杀的,这事应该是别人都不知道的。那你们怎么会知道呢?”惠玲说:“这武林上的事好多都是夸大的,也有虚构的,以讹传讹。比如三人成虎、穿井得人。这些故事有好几个版本,这只是其中一个。有的说风掌门是蔡清松杀的,有的说是暴病而亡的,甚至还有人说是风清扬失手杀了父亲。”雪瑞点点头说:“那是谁杀了史翠玉的?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吧?”

田伯光说:“这也大概是一个谜案。”众人说:“田老前辈!”田伯光进来说:“从那以后,有好几个女的被姧杀,却说是我田伯光干的。”雪瑞说:“那会是谁?”田伯光说:“我是不可能杀人的,如果我杀了人,组织的人是不会让我活到现在。”雪瑞说:“你加入什么组织?”田伯光说:“我信佛,如果我滥杀无辜,组织的人一定会逼我自杀。我到后来也没查出是谁诬陷我。但是后来别人发现史文龙在外面有十几个相好的,史文龙的老婆也一怒之下红杏出墙。这可以得出一个推论,史翠玉不是史文龙亲生的,那史文龙就会姧杀史翠玉。”

雪凤说:“可是,后来人们看到你调丨戏仪琳,这是千真万确的。”田伯光说:“史翠玉死了二十来年,而仪琳也差不多二十来岁,而且两人长得特别像,到现在我也一直怀疑仪琳是史翠玉投胎转世。”龙腾飞说:“那你鼻子很灵,能闻出女人的香气。”田伯光说:“我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丁香的鼻子最厉害,据说比狗的都灵,能靠气味分辩每个人。只有二代楚留香,他的鼻子什么都闻不到,但是他别的方面都特别强。”惠玲说:“你在这里提楚留香没事吧?”田伯光说:“现在都知道我是楚留香的朋友了,没事。”

雪凤说:“你们说宁中则的相好的看到后,自己悄悄下了华山。那他后来呢?”田伯光说:“他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任我行。”雪凤说:“他后来武功那么高?”惠玲说:“好多人在白道默默无闻,但是一上了邪道,就赫赫有名。比方说现在的智横,在少林寺上恐怕没人认识他,到了青龙会,没用三年时间就做到了四大天王;兰清在峨眉派也是无名小辈,到了青龙会,也成了八大金刚,据说武功不在四大天王之下。”雪凤说:“那肯定是因为少林寺、峨眉派高手太多,显不出他们来。”惠玲说:“加入邪道,主要是靠实力。你打得过别人,你就有实力,有地位。你打不过别人,你就没实力没地位。而白道,你有地位,你就有实力。你没地位,你武功再高,也没人认识你。”

雪凤说:“那照你这样说,白道还不如邪道。”惠玲说:“很多时候就是如此。邪道上都是真小人,白道上却很多伪君子。所以,有的为官多年,到头来感叹不如当一个百姓。甚至不许后代当官。”雪凤说:“你是不是伪君子?”惠玲说:“严格来说,每个人都是伪君子。比如说,一见面就说见到你真高兴,这里面没有夸张成分?客人走要挽留客人吃饭。真的是希望客人留下来吃饭吗?只是客气罢了。这是礼仪,双方都知道,都这样做罢了。比如吃饭,谁坐主位,都是吃饭前就固定好的,但都客气一番。要是谁不谦让,直接坐过去,肯定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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