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如何?”
说这话时,云若兰眉语目笑,细细地观察着林青月。
林青月面色微异,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淡然说道:“能有什么滋味,不过尔尔,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美妙。”
“那肯定是你没找到对的人。”
云若兰咯咯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盈盈细步来到林青月面前,在她耳边轻语道:“要不要跟我试试,绝对是不一样的体验。”她妩媚一笑,玉手伸向林青月的胸膛,似要好生触摸一番。
啪!
林青月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她的手,神色变得冷峻起来,“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云若兰脸上笑意不减,也不挣扎,任由林青月抓着手,说道:“我想跟赤月大哥**一场,让你体会到真正的鱼水之欢,同时这也作为你加入石兰帮、委身于此的报酬。”
林青月面色微变,连忙甩开她的手,后退了几步,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可是李磊的女朋友。”
“那又如何?”云若兰轻笑。
“你这是对爱情不忠,这样做你对得起李磊吗?他那么爱你。”林青月有些恼怒,回想起李磊对云若兰的态度,又见到云若兰此时的行为,心中很是不忿。
“他爱我?”云若兰轻呵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哪里爱我?表面上对我宠爱有加,其实只不过是利用我罢了,利用我云家大小姐的身份帮他对抗李家,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这不过是你的臆想而已,根本不为真。”
林青月冷哼了一声,脸上的怒意渐渐消退,恢复以往的淡然,道:“若兰弟妹,不要再无端生疑了,他其实很爱你,跟你说件事你就明白了,那天与他战斗之前,我曾向他提出过一个赌,以对决的胜负论输赢。如果他赢了,我加入石兰帮;如果我赢了,他把你让给我,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拒绝了,直言不可能拿你当赌注,还一脸杀气腾腾,差点与我拼命,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哦?还有这等事,算我看走眼了。”云若兰不以为意地一笑,眼睛微微眯起,当即就转移了话题,“听刚才的话,赤月大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啊,估计是嘴上说不愿,心里却是乐意的很……你还跟李磊打过关于我的赌?老实交代,你当时来石兰帮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是真来向李磊寻斗,还是另有所图,在打什么坏主意?”
说完这些话,云若兰嫣然巧笑,媚态万千,来到林青月身边勾住了她的手,胸部前倾,贴在了她的手臂上。
“请你自重。”
林青月满眼冷色,猛地将她推开,道:“云若兰,我真替李磊感到不值,他对你如此忠诚,而你却背着他找其他的男人,实在是令人不齿。”
“哟,都现在了还那么放不开啊。”云若兰跌坐在床上,春水盈眸,笑道:“赤月大哥你其实根本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只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今晚过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不会有什么纠葛,只要你缄口不言,也不会影响到我和李磊的关系。”
顿了顿,她又笑道:“如果你实在心中有愧,那就按我先前所说的想好了,这是你加入石兰帮的报酬。明天就是决定性的一战,作为帮主的我前来抚慰帮中要员,让其更加尽心尽力,这样也合情合理。”
“来嘛。”半倚在床上,云若兰解开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一副诱人的姿态,撒娇着向林青月招手。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到了这一刻,林青月也不想再刻意控制自己的言辞了,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其实对你没有兴趣,来到石兰帮也根本不是为了你,请你不要自作多情,以免徒生尴尬。”
“而且,有一个像李磊这样爱着你的男人是你的幸福,你应该珍惜,而不是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样将来才不会追悔莫及。”箴言及此,再多说也无意义,林青月走过去将屋门大开,露出冷漠的神色,而后向云若兰做出请的手势。
云若兰这才敛去脸上的笑容,眼神变得阴冷,怒声道:“你屡屡说李磊对我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忠心,可你又有没有想过,他是否真的有你说得这么忠贞不二?”
见林青月不再理她,云若兰胸口起伏不定,怒极而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豁出去了,也不怕你笑话,我之所以会这样放纵,是因为李磊爱的其实并不是我,而是一个名叫林青月的女人,他对我的所有感情都是虚情假意,因为有一天深夜,我亲耳听到他在梦中呼唤林青月三个字,情绪的激动程度远远胜过对我!”
“怎么可能?”
林青月一脸难以置信,脱口而出,她可是对李磊施展了忘情咒的,而且也试过了效果,现在云若兰却告诉她李磊还念着她。
镇定一下心神,她忙出言发问:“你确定他呼唤的是林青月?”
“怎么,你不信,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云若兰面露嘲讽之色,道:“虽然只呼唤过一次,但我可以确定,李磊的心中绝对还有林青月,如果不是念在他对我还不错,也从未再主动联系过林青月,我早就叫人将他的心挖了出来,负我的人不该有好下场。”
“只是一次而已。”
林青月稍稍松了口气,旋即看向云若兰,轻声道:“朋友之间的呼唤也无可厚非,你的疑心太重,我听别人说,情侣之间应该互相信任,这样才能走得长远。”
其实,与林青月同音的,还有林轻岳。如果真的是后者,那一切又可以解释了,以她与李磊以前的关系,让他做梦梦到也很正常,兴许是李磊伤感他们再也无法恢复到原来的关系,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赤月,你不是男人。”
见林青月始终无动于衷,云若兰终于放弃,恨恨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渐渐转为平静,而后从床上爬起,麻利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