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月……”
方灵风心中微动,泛起一阵波澜。本就容颜绝世,此时的林青月,在药物的作用下,更显得妩媚动人,面颊桃红,肌肤带粉,引人犯罪。
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这不是我的主意,而是老爹在自作主张。”
“那你就把门砸开放我出去。”
林青月娇喘连连,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这药物的效果非常强烈,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脑海,让她头脑一阵迷糊,全身更是酥软无力,眼前尽是与方灵雨缠绵的画面。
“我试试看。”
方灵风点了点头,双手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巨大的风刃,向木制的大门斩去。
“咚”
如石沉大海,青色的风刃斩在门上,竟被完全吸收,未能在上面留下丝毫痕迹。
“老爹这是铁了心啊……”
方灵风皱着眉打量着木门,不断地催发风刃,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星眸紧闭,肌肤粉红的林青月,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又连忙移开目光,脸色有些不自然。
“好了没有……”
林青月呻吟道,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房门依然紧闭,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道:“方灵风,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恐慌刹那间蔓延整个心扉,她是真的害怕了,如果在这里跟方灵风发生关系,她以后还如何面对方灵雨?
方灵风连忙正了正神色,语气坚决地说道:“你别害怕,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林青月有些崩溃,带着哭腔叫道:“现在已经不是你会不会伤害我的问题了,而是……我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这药太霸道了,方逢源,好毒……”双眼迷离,呵气如兰,说完这句话她便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向方灵风扑去。
“方灵风,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你冷静些……”方灵风迎上前制住了她的双臂,冷喝道:“我既然将你完整地带进了我家,就一定会完整地将你带出去!”
“你怎么带我出去?”
林青月满脸泪水,脸颊红润似火,充满了绝望,呻吟了几声,眼中的清澈再度消失,奋力挣扎,前倾身子向他索吻。
“得罪了。”
方灵风面色微凝,忽然伸出手一个手刀砍在林青月的脖子上,将她击昏了过去。
将林青月轻轻放在床上,他转身来到了门前,大叫道:“老爹开门,将解药给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屑用这种手段。”
“哪种手段不是手段?灵风,不要辜负为父的一番心意……”门外传来方逢源略带阴沉的声音。
此后,外面彻底安静了下来,无论方灵风如何呼唤都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方灵风,我真后悔……”
林青月软软地从床上爬起,眼眸含春,黑发凌乱,从后方抱住了他,药性太强烈,她在昏迷中都不得安生,此时已经被激醒。
“你不用后悔,我这就放你走。”
强行压下心中的邪念,方灵风闷哼一声,从林青月的怀中挣脱,然后迅速来到窗前,浑身透发出耀眼的青光,凝聚出一个巨大的能量波,将紧闭的窗户轰出了一个大洞。
他旋即面色苍白地转身,语气急促地说道:“快,趁我老爹还没发现,你赶快从这里逃出去。”
微冷的风透过窗户上的大洞吹在林青月的脸上,让她的神志顿时清醒了不少,闻言连忙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在方灵风地搀扶下爬上了窗沿。
“方灵风,你是真男人,我林青月敬你!”
黑色的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胡乱摆舞,林青月面颊通红,娇艳如花,趴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方灵风,弯弯的睫毛轻颤,眼中充满了感激。
方灵风却是一阵苦笑,道:“可是,我怎么觉得我禽兽不如?”
林青月扬起嘴角,没再说话,翻过窗台就向远方逃去。
“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方逢源面色阴沉地走进来,冷目扫视,立即就看见了在窗户上的大洞,以及靠在窗边失魂落魄的方灵风。
“林青月呢?”
“走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不能让她因此记恨我一辈子。”方灵风坦然一笑。
“走了多久了?快追。”
方逢源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狠狠地瞪了方灵风一眼,脚下青光闪烁,就要越过窗台向外追去。
就在这时,方灵风忽地站了起来,垂头轻叹,脸色平静无波,用身体挡住了方逢源的道路。
“让她走吧,我答应过她不会强迫她。”
“所以你就要成全别人?”方逢源怒极而笑。
“什么意思?”
方灵风蓦然抬头,眼中闪过两道利芒。
“还能有什么意思,我所用之药不是寻常的春药,药性不会随时间衰减,只会越来越强,要想破解,除了男女交合之外,别无他法。”方逢源冷笑,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老爹,你……”
方灵风脸色剧变,急忙翻过窗台,私下寻觅,可到了这时,哪里还有林青月的踪迹?
“她应该还没有走远。”
方逢源也很快跟着翻了出来,望着抓着头发不知所措的方灵风,冷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召集家族中的所有女性子弟,一定要尽快将她找到。”
……
清冷的街道上,林青月跌跌撞撞前行,俏脸通红,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满是渴望的目光在街上巡视,忍不住呻吟出声。
墨镜和口罩早已被扯坏,在冷风的吹拂下,她时而清醒,时而意乱情迷,尽量走无人的小巷,走到这时已然忘记了方向。
好在她的衣服还算结实,牛仔裤配长袖衫,几经折腾都没有被损坏,只是看起来有些凌乱,不然早就春光大泄,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
“嗯哼,药效怎么还没过……”
她早已发现,有好几个陌生的男子跟在了她的身后,在她回头的时候就假装在干别的事,显然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