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是个男孩(1 / 1)

燕媚音双目猩红的瞪着他俩,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一把扯开了那女子,就想甩她一巴掌,但却被她一把拦住了手:“既然你看见了,我也不再瞒你,我早就是深哥的女人了,你对他而言,只是他从小保护到大的孩子,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燕媚音不敢置信的看着唐深,颤声问:“深哥,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只是把我当……当孩子?”

他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只是说了句:“早点睡,明天还要出发。”

燕媚音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态对她说这句话的,总之回去之后,她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他和那女子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从小到大她都是一直跟在唐深的屁股后面,因为她没有母亲。

而她是有父亲,他却没精力管她,因为在她父亲眼里,是她燕媚音害死了她的母亲。

唐深赫赫有名,而她只是他的妹妹。

但是她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他也是喜欢她的,她知道。

不才的话像是一个良药,让她在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跟不才要了那种药,决定晚上跟唐深用一用,她要成为他的女人,死死的赖在他的身边。

可是,阴差阳错之下,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被叫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是秦浩然。

那天晚上,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事后,他嘲弄的看着她,说了一句:“唐深的礼送的很不错。”

但她却知道,错了错了。

她上错了床,睡错了人,秦浩然也误认为她是唐深送给他的礼物……

之后,唐深知道了这一切,他什么都没说,只问了她一句话:“媚音,你还愿意跟我吗?”

她颤抖着身体,不敢看他,因为她……不干净了。

“你如果愿意,我还是你的深哥,你还是我的妹妹。”

“你爱我吗?”她问道。

他沉默了片刻,最后回了两个字:“重要吗?”

“不重要吗?”燕媚音反问。

许久之后,他只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媚音,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但是他不爱她,她懂了。

“我不要跟你一起,我宁可嫁给晋王。”

之后他点了点头:“好,我会找人洗去你的记忆,你永远都不会记得我,也不会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媚音。”

她苦笑,呵,他竟然要洗去她的记忆,果然男人都是冷清的。

高高在上的唐深,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可亵渎,而她却妄想的到他的爱。

真的是她奢望了……

她也从来没想到,一次上错床会为她和秦浩然结下了一辈子的孽缘。

原来她一直不懂他为什么厌恶她,原来是前前后后加一起,她两次爬上他的床,他是真的将她当成了下作的女人。

唐深,秦浩然,好一个面具人啊。

……

梦好漫长,她不愿醒过来。

唐深,唐俊,秦浩然。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了不才的声音:“为什么都给她扎了针还不睁开眼睛?”

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她的,也似乎只有不才了。

之后,她再次听到了那个让她熟悉了十几年的声音:“她会醒来的。”

唐深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看她笑话吗?

那个冷的像冰却又有时候暖的像春一样的男人。

“她应该想起了从前,不愿醒来。”这个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唐深的身边一直有一个巫师,那个人就是唐深深爱着的女人。

“那就再次让她忘记,不要留下一点我的痕迹。”唐深的声音。

好一个唐深,他对自己残忍,对她更是残忍,他凭什么说让她忘记就让她忘记?

他算什么东西?

可是,随着巫师的下一步,她还是陷入了混沌中,她再次忘记了一切。

忘记了她曾经爱过一个叫唐深的男人,。

……

燕媚音睁开了眼睛之后,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可是她的肚子痛得她浑身都抽搐了起来。

不才急忙走了过来:“徒弟,你别动,你身上有伤。”

“不才,我做了个梦,我梦见秦家把孩子抱走了,是不是我在做梦?”

“徒弟你听我说,孩子很好,真的,孩子好好地,你别着急。”

不才扶着她重新躺了下去,可是,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孩子被抱走了。

她盯着天花板,只觉得心上像是掉了一块肉一样难受。

“不才,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儿,刚好五斤。”

她嗯了一声,竟然是一个男孩子………

可是,她的孩子被抱走了呢。

中午的时候,不才弄来吃的,燕媚音吃了一点米粥之后,又睡了一觉,中途发了几次烧。

不才说,他见过那个孩子,是个男孩。

因为早产,头发很少,但是眼睛好大,像他父亲。

燕媚音想象着他的样子,每时每刻都在想,如果她能看他一眼,就一眼呢!

可是,他被王月娥抱走了。

就那么抱走了……

秦家说起来是经商世家,可是所作所为还不如强盗。

漫长的七天过去了,她在房间里如坐针毡。

她坐在床上,孤单单的看着窗外的景象。

不才说出去一下,临走的时候他将门锁了起来,因为燕媚音曾经一个人偷偷的离开过,可是一出房间,就晕倒在了门口,所以他现在只要出门都会将她锁起来。

她不喜欢这个房间,她讨厌这个地方。

绝望,莫过于此了。

她却是无所事事,每天都在想念孩子中,怨恨秦浩然中度过。

未来一片渺茫,其实,燕媚音只想让他给她一个解释,给她说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那么走了,就连她和孩子他都不要了。

不知不觉,伸手一摸,脸上早已经是冰凉的一片。

不才说,月子里的女人不能哭的,会瞎。

可是现在的她,除了哭似乎已经没有了别的能力。

下雪了呢,京城的第一场雪将大街小巷盖上了一条雪白的毯子,似乎这一场雪苍白了整个世界。

雪花飞舞,随风在空中飘着荡着。

她下意识的推开了窗户,冷风刷的一下从外面吹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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